第九十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短篇自販機(jī)、林中的月亮、窒息,愛(18禁)《初戀5+1之卷四》、他會隱身術(shù)、眉嫵(短篇)、江妃妝吟、漫威里的lol系統(tǒng)、秘愛成婚:老公,深深寵、我不當(dāng)贅婿、我終于投胎成了貓
這確實是珍珠, 但是一些不規(guī)則的小珍珠,他們靠海吃飯,知道海里有什么產(chǎn)出有價值。 林亦寧感興趣的看過去, 對方笑了笑, 問她:“jiejie, 你要買我家的珠子嗎?我家還有更好看的?!?/br> 這是想要賣給她換錢? 林亦寧喜歡。 但是她買不起。 她現(xiàn)在是個徹徹底底的窮光蛋,兜里比臉還干凈的那一種。 路安然也挺感興趣的,問這家里的女主人, “這是你們自己采的嗎?還有多少,有品相好的嗎?” 路安然還沒有從漁民的手里買過珍珠,之前買的都是店里做好的成品首飾。 這家里的女主人聽到這話, 立刻進(jìn)去拿了一個小袋子出來,解開抽繩一看,里面都是小指大的珍珠,跟她女兒玩的那些不一樣的是這些珍珠都比較圓潤,還有的就是形狀比較像水滴的,這種能賣得上價錢。 她在這邊折騰起了珍珠,俞向安那邊把菜做好了。 很簡單,林川柏俞青山把魚處理干凈了, 要么煲魚粥,要么清蒸,要么用錫紙包了放進(jìn)火堆里做烤魚, 再加上一鍋魚湯, 這一餐就齊全了。 林亦寧夾了一筷子顫悠悠的魚rou放進(jìn)嘴里,然后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俞向安:“mama, 剛從海里釣上來的魚更好吃!” 林亦泓喜歡吃魚頭, 林川柏給他夾了一整個。 俞滿生:“在海邊建酒店做這種生意, 可以?!?/br> 路安然:“要是檔次上來了,不愁沒有客人?!?/br> 吃完了,俞向安問他們有沒有什么特產(chǎn)。 這家的女主人進(jìn)了房間,拿出了不少東西,有曬干的海帶,曬干的海魚,還有小孩子撿的一些不知名魚骨頭、不知名的石子。 俞向安看了下,都是比較常見的東西,看著家里沒有的買了一些,給的都是公道價,對方歡喜的賣了。 然后林川柏發(fā)現(xiàn)了一塊龍誕香。 龍誕香是什么?這是鯨魚的糞便演化出來的一種香料,價錢論克賣,價比黃金。 顯然他們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龍涎香,可以用來制作香料,也是藥材的一種。 俞向安沒認(rèn)出來,林川柏拿起來了,“這是什么?還有其他類似的嗎?” 這家的小孩就害羞的躲到mama身后:“我在海邊撿的,就這個了?!?/br> 林川柏:“那我想要買下來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在對方眼里這就是一塊不起眼的石頭,雖然現(xiàn)在有人買,可能這塊石頭會有別的價值,但是他們認(rèn)不出來,拿到手里的才是最實在的,下次再看到,一定也撿回家。 他們之后緊接著就去影樓拍藝術(shù)照,在路上,俞向安問那塊石頭是什么,林川柏回答:“那是龍涎香。” 路安然:“什么?。?!” 她是知道龍涎香的珍貴的,那塊不起眼的石頭就是龍涎香? 俞青山和俞滿生不知道:“那是什么?” 路安然:“一種名貴香料,價比黃金,剛剛那塊個頭不小,值不少錢,這算是意外之財了。” 價比黃金? 現(xiàn)在黃金一克八十塊左右,剛剛那塊石頭大概二百克,二百*八十,一萬六。 我去! 俞滿生想掉頭了:“我可以回去那片沙灘再找找有沒有嗎?” 路安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在你面前,你認(rèn)得出來?就算你人的出來,還會出現(xiàn)第二塊嗎?別抱有太大期望。” 林亦泓和林亦寧恨不得把這塊石頭看出花來。 他們也會算數(shù),這不是一塊石頭,這是一個小寶藏??! 俞青山也不能免俗,想要記住它的樣子,下回來海邊,看看有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這可不是什么小錢,要是幸運的撿到了,那就是一套房。 一路說說笑笑,來到了路安然新開的影樓,她給大家介紹,“這一片是背景墻,那邊是服裝區(qū),左邊是我們國家的衣服,右邊是其他國家的,后面是化妝區(qū),有不同的化妝師和化妝間,想要什么風(fēng)格,跟他們說就可以了,要是不知道,他們也會根據(jù)衣服和個人特色推薦。” 看上去很專業(yè),俞向安看到了一條很華麗的西式公主裙,看到了以后就走不動路了,這裙子造價肯定不便宜,不過是真好看。 林亦寧也看中了這種衣服,她問服務(wù)員,“jiejie,這種適合我穿的有嗎?我也想要這種類型的?!?/br> “是想要穿親子裝嗎?這里也有,兩位很有眼光,這件僅次于我們店的鎮(zhèn)店之寶?!?/br> 這衣服繁復(fù)華麗,俞青山過來看了一眼,不敢靠近,要是不小心勾絲壞了,肯定要花很多錢。 他們也看到了這里的鎮(zhèn)店之寶,那是一件繡著珍珠的潔白婚紗。 林亦寧看到這衣服后視線就挪不開了:“這上面的珍珠是真的嗎?” 路安然:“是真的?!?/br> 林亦寧:“那這件衣服的價格肯定很貴?!?/br> 路安然笑了笑,由知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衣服,價格貴是正常的。 俞青山被帶去試穿了古代的將軍服裝,還有做的挺逼真的鎧甲。 戴上假發(fā),臉上也打理一下,看著就很像模像樣了。 林川柏穿了一身白灰相間的西裝,處處細(xì)節(jié)可見精致,他穿上這一身,林亦寧驚呼:“爸爸好帥呀!” 之前不是說不帥,但是感覺不是很突出,但是現(xiàn)在這換了身衣服,就大變樣了,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林亦寧第一次親身體驗了這句話的威力。 她拉著爸爸撒嬌,“爸爸,你以后能不能多穿這類的衣服???太好看了?!?/br> 林亦泓也點頭,“爸爸,好看,我也想要穿這樣的衣服。”他和爸爸長得比較像,穿上以后肯定也好看。 林川柏的嘴角往上翹了翹,隨即克制的壓了下去,“真的好看?” “真的?!庇嵯虬藏Q起大拇指,“真真的好看,我的心跳都加速了,你覺得會假嗎?” 聽了這話,林川柏的嘴角壓不下去了。 俞向安:“多拍幾張,等一下再換換別的款式。” 都來拍了那就拍個過癮。 林川柏:“好,你去換衣服吧,以后我們每隔幾年都拍一些照片?!?/br> 等到俞向安換了那身公主裙出來,林川柏眼里滿滿的驚艷。 他沒有說什么贊美的話,但是接下來,他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過。 明天才是正式開張的日子,今天是路安然和俞滿生預(yù)備著給自己服務(wù)的,現(xiàn)在多了林川柏俞向安他們完全應(yīng)付得過來,等到他們拍完,已經(jīng)要天黑了。 林川柏俞青山、俞滿生還有林亦泓這幾個男人到后面那就是個人形模特,女人說要干啥就干啥,已經(jīng)累得不會思考了。 但是女人拍起照來好像沒有過癮的時候,包括還沒長大的林亦寧都是這樣,直到肚子餓了才停止,這時候男人們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最幸福的就是躺在寶寶車上睡覺的小采藍(lán)了。 基本上都是在睡眠中度過。 俞滿生都恨不得也找個地方睡一覺了。 因為累,他們沒有挑選,就近找了一間川菜館進(jìn)去,現(xiàn)在特區(qū)什么菜系都有,川菜有不少,川菜特點就是比較辣,但是為了顧及這邊的口味,要是不能吃辣的也能提供不辣的選項。 這主要是俞青山,他不怎么能吃辣,其余人的接受程度還行,太辣的吃不了,微辣小辣的沒問題。 吃完了飯,林川柏就要開車帶雙胞胎回陽城了,他們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 時間一晃一晃的前進(jìn),來到了八六年,剛過了年,俞向居和俞明杰要實習(xí)了,實習(xí)一段時間,就是畢業(yè)分配工作了。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往往實習(xí)地點就是正式工作地點。 俞向居被分去了水利部,俞明杰被分去了電廠。 俞向居剛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沒多久,趙巧娘就上門了。 大學(xué)四年,趙巧娘只上門過兩次,一次是去問他是不是在那個學(xué)校,一次是找他詢問大學(xué)的各種事宜,現(xiàn)在她第三次來找,說他現(xiàn)在工作了,捧鐵飯碗出息了,不能忘了她這個養(yǎng)他長大的mama。 她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孤苦伶仃,只有女兒,沒有兒子養(yǎng)老,日子過得很不容易…… 趙巧娘沒有直接跟俞向居要錢,但是話里話外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還是在他工作的地方,人來人往,要是動靜大了,會鬧的很難看。 林川柏從別人嘴里知道的時候,俞向居已經(jīng)給了幾個月了,林川柏有些生氣:“你就不會來找我?” 他知道,趙巧娘自己還工作,而且有她女兒,俞向居才工作,身上有多少錢,每個月都來,這是把他當(dāng)做提款機(jī)了嗎? 她就是認(rèn)定了俞向居心軟,不會不管她。 俞向居苦笑:“姐夫,之前我說過如果她老了沒有人贍養(yǎng),我會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但是她現(xiàn)在還在特區(qū)那邊工作,這些錢給的是她女兒外孫,要是一直給轄區(qū),就是我自己出錢去供養(yǎng)她女兒外孫,這事我不能干,太惡心人了,姐夫,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jīng)跟我老師說過了,我想調(diào)去別的地方?!?/br> 現(xiàn)在實習(xí)正式調(diào)令還沒下來,把意愿表達(dá)上去,上面會酌情處理的。 留下來的是成績比較優(yōu)秀的,俞向居要是想去比較偏的地方,不是問題。 林川柏聽了他的意見,點點頭:“你長大了,不過你想好了嗎,到時候你離家就遠(yuǎn)了,生活也沒這里這么方便,而且你要跟爸說一聲?!?/br> 俞向居:“嗯,我會說的,爸爸不會反對的,他之前跟我談過,我要是離的近了,掙錢了,她可能會找上門來,但是我要去遠(yuǎn)的地方,她不知道我在哪里,就能避開,你幫我關(guān)注一下她的事情吧,要是有發(fā)生什么事,你告訴我?!?/br> “好?!?/br> 林川柏答應(yīng)了。 實習(xí)期滿,俞明杰在羊城電廠扎根,順利的留下來了,福利待遇都不錯,俞向居去了隔壁省的望城,也不算太偏,分配一下來,俞向居就收拾包袱出發(fā)了。 林川柏幫他搬東西,有些東西他帶不走的,就放到了林川柏那邊,等以后再處理。 他離開的悄無聲息。 等到趙巧娘下次再來這邊找他“支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這里工作了。 看門的大爺嚴(yán)肅著一張臉:“你說的這位同志已經(jīng)調(diào)走了?!?/br> 趙巧娘:“那他調(diào)去哪里了?” 大爺揮手:“我怎么知道,學(xué)校分配到哪里就去哪里?!?/br> 趙巧娘不信:“他不是分來這里嗎?” “那是實習(xí),沒定?!?/br> 然后趙巧娘去學(xué)校問,但是她進(jìn)不去,也不知道找誰可以問,好不容易攔住一位看著是老師的,對方說:“無可奉告。” 她找不到人了。 兩次都是丁敏秀陪著她一起來的,不過是之前她沒有出面而已,趙巧娘失魂落魄的離開,丁敏秀就冷笑,“我就說他們家是無情無義,以前你對他多好,現(xiàn)在說調(diào)走就調(diào)走了,問他們調(diào)走去了哪里他們也不說,肯定是之前打過招呼,你當(dāng)初對他那么好,還不如對阿貓阿狗好,好歹它們見了你還會搖尾巴?!?/br> 趙巧娘有些茫然,隨后她肯定的點頭,“這肯定是他爸決定的,小居他不是這么冷情的孩子,他爸見不得我們好?!?/br> 丁敏秀冷靜了一些:“沒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不出現(xiàn)了,也有別的辦法找到他,他會回老家的?!?/br> 本來他們不會這么急切的在俞向居一實習(xí)就找上門的,他們是沒辦法,周天有他弄大了他同學(xué)的肚子,對方哥哥找他說理的時候還打起來了,打斷了對方的一條腿,然后事情就鬧大了,女方家里要求他們拿出大筆的賠償,還有立刻拿出天價聘禮娶她過門,不然就要去告他,要是去告的話,周天有就要進(jìn)去坐牢。 能怎么辦? 周家就這么一個獨苗苗。 這賠償和聘禮是算著他們家的工資要的,但是他們算的時候沒有除去開銷。 家里根本沒有那么多錢,對方卻不肯讓步。 沒辦法,只能跟親朋借錢。 正巧俞向居也工作了,有錢了,就想著來這邊找找辦法。 想起來,丁敏秀就覺得渾身無力,兒子他居然走了跟當(dāng)初他們一樣的路子,方榮在家里直呼報應(yīng)。 丁敏秀對婆婆說的這些話,什么也不能說,為了讓對方滿意,方榮還提前退休把她的崗位給了兒子,讓他頂上,她就在家負(fù)責(zé)洗洗刷刷,照顧孕婦。 本來就因為這賠償掏空了家底,這新媳婦進(jìn)門了,因為肚子里懷了個孩子,挑剔的很,今天要這個,明天要那個,天天拿著肚子說話,讓人不得不顧忌。 這樣下去就算有金山銀山也要被掏空了,更別說他們家沒有金山銀山,只有欠債了。 之前還想著正好俞向居這邊每個月補(bǔ)貼一些,差不多夠,現(xiàn)在他跑了,那接下來哪里能滿足得了這個新媳婦? 丁敏秀臉色難看的回到特區(qū),周長壽看她們這臉色,心里就有了底。 看來今天不順利,他是知道她們做什么去的,他裝作不知道而已。 不等他拐彎抹角的試探,丁敏秀進(jìn)了門,喝了口水,冷笑,“當(dāng)初我媽一把屎一把尿的養(yǎng)了那么久,結(jié)果是個白眼狼,不就找了他幾回要贍養(yǎng)費,說調(diào)走就調(diào)走,不告訴我們?nèi)ツ睦?,就是怕我們再找他要錢,媽,你回去以后可得要好好跟鄰居們說道說道,這還是大學(xué)生,他這品行,配嗎?” 趙巧娘皺著眉頭:“好了,你別說了?!壁w巧娘不愛聽這些,她以前是對俞向居不錯,那時候想著靠他養(yǎng)老,當(dāng)然是好的,但是之前,俞家人對她們母女倆也不差什么,都是一樣吃喝,真要是喊出去了,不一定會有多少人會站在他們這一邊,要是把女兒和外孫的事都扯出來了,又會起風(fēng)波,現(xiàn)在就等著孩子平平安安落地,日子總能慢慢過起來的,就是這段時間艱難點。 丁敏秀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她也就在自己家里會談起,在外面,她是從來不會提起俞家半個字的。 *** 俞向海和葉七佳知道俞明杰分配的工作高興是高興,但也有些發(fā)愁。 這工作在那邊,以后娶媳婦也會在那邊,大概率在那里安家落戶,羊城肯定是比他們這小縣城要好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兩個也說不出要他回來的話,但是是真舍不得。 這跟孩子在那邊上學(xué)是不一樣的,上學(xué)是不知道他以后會在那邊安定下來,現(xiàn)在這工作分配了,調(diào)去別的地方的可能性不高。 現(xiàn)在他們兩個帶著小兒子小女兒在白石縣,而且他們再過幾年也要高考上大學(xué)、工作,到那時候他們兩口子呢? 難不成兒子都大了,在外面展翅高飛了,他們兩個就守在老家,這樣子太憋屈了,以后抱孫子都抱不到,只能拿著照片想想。 俞向海和葉七佳去了羊城一趟,回去之后,見到人就夸贊大兒子現(xiàn)在的工作,周圍的人聽了只有羨慕的:“這孩子當(dāng)初我就說他是聰明的,那么機(jī)靈?!?/br> “對啊,自小到大成績都很好。” “你們兩個以后就享福吧。” 聽著這些夸贊的話,那是更飄飄然,但是對未來的打算也更堅定了。 現(xiàn)在就是想要把小兒子小女兒給供出來,然后就要看他們兩個去哪了,他現(xiàn)在有工作,葉七佳擺攤?cè)缁鹑巛?,籌謀著起新房子,不會一口氣起兩間,以后孩子要是不回來的話,新房子建好了,住不過來。 葉七佳就說:“等以后我存錢多了,把這些大小事都解決了,到時候我跟著我兒子去,他們在哪我就在哪,我去給他們帶孩子,到時候孩子有工資,每個月我有退休金,我還要利息,夠一家平時花用的了?!?/br> 想想這日子就美。 現(xiàn)在這也差不多了,也畢業(yè)了想,下回要問問,這個人問題,什么時候上心啊。 *** 俞向安現(xiàn)在忙著“美顏”的事,去年廠房開工,鑒定下來了,產(chǎn)權(quán)專利申請好了,今年廠房也建好了,然后緊接著就是招工生產(chǎn)。 這東西跟吃的不一樣,它單價貴,市場肯定沒有食物的那么大,吃的一日三餐都要吃,這東西往臉上擦一天用的量有限。 但是量有限,生產(chǎn)起來也不減少,掙起錢來是嗖嗖的。 尤其是在他們請了香港正當(dāng)紅的一位明星代言之后,那訂單就跟雪花似的飛來。 這時候廣告少,效果出奇的好,一下子就從默默無聞變成知名品牌。 在首都的柳明月看到這廣告之后,立刻就打電話來了,“行啊,你這生意做的都上電視了,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不送我一個打八折的,我可跟你沒完?!?/br> 俞向安:“你也說了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去美食城二樓,報上大名,打六折,那里是首都的代理點?!?/br> 不可能一下子覆蓋全市場,所以都是以點概面,在其他的城市設(shè)立一個代理點,有意的人來登記交一筆保證金或者是交一筆加盟費,然后就可以自己開設(shè)專柜或者是開設(shè)小店銷售了。 她把這場子鋪得這么大,就是因為鑒定結(jié)果不錯。 而為什么可以讓對方答應(yīng)當(dāng)這個代言,除了鑒定書,還有一只上了年份的人參。 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對方需要,他們這邊有。 現(xiàn)在廠里是開足了馬力生產(chǎn),然后通過火車運往全國各地。 廣告上留下來的那個電話每天都響個不停,俞向安高興地對林川柏感嘆:“再這樣下去,你的實驗室,就快要組建了,高興嗎?” 高興,當(dāng)然高興。 他現(xiàn)在越來越有興致研發(fā)更多的美顏品種了,這樣子他能夠更快的把他想要的實驗器材都買回來。 俞向安也把這些禮盒作為禮物送給親朋好友,以及生意上有往來的伙伴,只要對方家里有女性,送這個都合適。 她自然沒忘了自己的嫂子和姐妹,分別給他們寄了套裝過去,然后她收到了俞向清的電話,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俞向安以為對方是要說收到快遞了,但是不是,她還沒收到,說的是另一件事,她邊哭邊說。 三姐夫嚴(yán)鵬是隔壁省的人,之后考大學(xué)分配,他們兩個就在那邊定居了下來,她們不一定年年回來,見的比較少,但是通信是沒有少的。 她說的,是他們?nèi)愕氖隆?/br> 海晏河清,安居(樂業(yè))。 在俞向晏和俞向清之前,還有一個三姐俞向河,她下鄉(xiāng)一年后因病去世了。 當(dāng)初是俞青山和舅舅秦豐茂去幫忙收的尸,現(xiàn)在過去十多年了。 他們這些兄弟姐妹沒有見到她的最后一面,因為是病死的,那邊的醫(yī)生還懷疑是癆病,讓他們火化了帶骨灰回來,葬回村里。 現(xiàn)在俞向清遇到了一個和他們?nèi)阋黄鹣锣l(xiāng)插隊的女知青,她們?nèi)忝瞄L得有些像,俞向清和俞向河是長得比較像的,對方看到俞向清的時候,錯認(rèn)為是俞向河,驚慌失措,以為是她冤魂不散,嚇到她了,這驚慌之下,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俞向清哽咽:“她說不要來找我,不是我的錯了,我只是沒有出手幫你,我頂多是見死不救,你知道的額,我們幫不了你,殺人兇手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來找我!” 這幾句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很驚人。 她聽到的時候,感覺自己魂都要飛了,強(qiáng)行鎮(zhèn)定,趁著對方驚慌問了下去,得知苗紅星當(dāng)初是和俞向河在同一個大隊插隊的,還住在同一個知青院里。 她們?nèi)忝瞄L得都不差,俞向河就被當(dāng)?shù)氐囊粋€村支書家的兒子給看上了。 俞向河不愿意,對方就使勁的刁難,給她他安排一些重活累活臟活,也不讓人幫她,想讓她忍不下去,這樣子他就能得逞了,但是有俞青山這邊時不時寄過去的補(bǔ)貼,俞向河自己也倔強(qiáng)死撐著,對方愣是沒得逞,但是她一個女人,又是在他的地頭,想要下手的話,有太多機(jī)會了。 苗紅星認(rèn)出這是人,不愿意多說,俞向清拉著她要去報警,說她謀財害命,嚇唬她,苗紅星才把自己知道的那些說了出來。 她心理素質(zhì)不怎么好,也慶幸她心理素質(zhì)不怎么好,不然沒辦法知道三姐病死的始末。 俞向河是因為被強(qiáng)*了,然后病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在這期間,村支書家的兒子來提親,俞向河不愿意,就沒有人給她看病,拖著拖著,人就這么沒了。 俞向清不信這樣當(dāng)初爸爸和舅舅去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 苗紅星這心里素質(zhì),當(dāng)初不會被看出來不妥當(dāng)? 苗紅星這才說,因為當(dāng)初同住的那些知青都被調(diào)走了,特意讓新下來不知情的新知青搬去那邊住,她們不知道,村里的那個醫(yī)生是村支書的親戚,其他村民,很多也是不知道的,就她們女知青知道,因為在一個院里住著。 俞青山和秦豐茂過去的時候,俞向河人都沒了,而且在床上躺了這么久,也沒什么痕跡,如果不是她們幫忙喂吃點東西,也挺不了那么長時間。 身上看不出什么,他們兩個又是男人,就這么被瞞天過海了。 俞向清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俞向安聽著沒說什么,臉色十分難看,她知道這段歷史有不少女知青出事了,但是她沒有想到,俞家也有這么一個受害者。 如果不是這次的巧合,或許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件事還有別的內(nèi)幕。 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苗紅星還在你那里嗎,你問清楚一些,看看有沒有什么證據(jù),然后帶回來,這件事,我們要討個公道?!?/br>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23 5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長安永樂 5瓶;開心鴨(^o^) 2瓶;鳳凰花又開 1瓶; 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