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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慕并未離去,只跪在許言承門外,一動不動。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熱潮如期而至。 師尊,讓我進(jìn)去吧。洵慕哀求,可男人無動于衷。 隨著時辰的推移,見對方真的不想讓自己進(jìn)去,怕對方出事,洵慕本尊直接粗暴地破了門口的禁制,將洵慕送了進(jìn)去。 不多時,洞府內(nèi)便有喘息夾雜著呻、吟的聲音響起。 許言承有些痛恨這樣的自己。 為了活著,什么都去做了。 可是,如果他放棄了,那就真的見不到那個男人了。 洵慕的表現(xiàn)看起來跟男人像極了,只是,為何令人的靈魂不能相合。 第一回 洵慕并沒有運(yùn)轉(zhuǎn)雙修功法,他希望兩人的第一次是純粹的。這次雙修結(jié)束之后,洵慕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靈力變得更加凝實(shí)了。且因?yàn)樗逓檩^許言承低了很多,甚至剛剛突破的元嬰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中期。 許言承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變化。 師尊。洵慕還是跪在床前,一副情深不悔的模樣。 許言承冷哼一聲,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我可當(dāng)不起魔主的師傅。 如果我只是洵慕,你也不肯看我一眼嗎?洵慕一向冷情的臉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不必多言。轉(zhuǎn)身的一刻,許言承的心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對蠱著實(shí)詭異,只要有一絲傷害自身的想法,就會全身無力,仿若□□控了一般。 許言承也想過與司修同歸于盡,只是他根本做不到。 這下,許言承裝都不用裝了,只盡心研究解蠱之法,旁人一概不見。 洵慕見不到人,也不回自己的洞府了,只在許言承的洞府外修煉。有著司修的神識以及身體內(nèi)蠱的牽引,許言承的禁制根本就對他毫無用處,只當(dāng)做沒有這人存在,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莫凡很敏感的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什么事發(fā)生,洵慕又善于偽裝,他也沒發(fā)現(xiàn)洵慕對許言承有了別的心思。 近來,莫凡有些自顧不暇了。 幾日前,他嘗試突破元嬰,竟然失敗了。 他竟是產(chǎn)生了心魔! 還有了一絲入魔的跡象。 莫凡生怕自己的異樣被發(fā)現(xiàn),借著歷練,也不敢回青云峰。 如果,師傅知道自己入了魔,肯定會將自己趕出師門的。 你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嗎?又是一次九死一生的秘境之行,莫凡療傷的時候,一個蠱惑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 你是誰!?莫凡喝道。 我是你心中的欲念。 不,不是的。 難道你不想要變強(qiáng)嗎?只要變強(qiáng)了,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了。 變強(qiáng)?變得比師傅還要強(qiáng)嗎? 對,到時候,你想讓他做什么就讓他做什么。 師尊莫凡喃喃道,我要變強(qiáng) rou眼看不到的地方,莫凡身上那顆魔的種子開始漸漸發(fā)芽了。 司修嗤笑一聲。 真是卑劣的思想,那人豈是你能肖想的 洵慕進(jìn)宗門之后,就給莫凡下過暗示,將一縷魔念種了下去,誰成想這么快就有效果了,他以為還要更久呢、 那個人,只能是他的。 司修眼中發(fā)暗。 一個月悄然而逝。 司修若要進(jìn)青云宗,只怕除了許言承也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只是他擔(dān)心對方見到他本體,更不會去原諒他。 只是,每次那日一到,許言承就會將自己關(guān)在洞府內(nèi),本體不出手,□□根本進(jìn)不去。 他是知道許言承最后肯定會出來,只是對方第二日想起來,會更不原諒他吧。 這對蠱到了后期,若是寄體沒有主動去找相合之人,就會憑借本能交會,若真要爆體而亡,除非兩人相距實(shí)在太遠(yuǎn),否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洵慕想著,什么時候這人,能清醒地與他雙修呢? 身下那人身姿婉轉(zhuǎn),那不時溢出的喘息抓的人心里癢癢的,可那一雙失神的眼睛,卻是沒有任何焦點(diǎn)。 什么時候,在他進(jìn)入他的時候,對方的眼里能有他,眼中涌出愉悅的光芒。 洵慕抱緊了許言承,他不會放手的。 許言承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是洵慕從洞府外進(jìn)入的身影。 許言承煉丹就需要材料,普通的還好,宗門里都有,有些珍貴的卻不多見。 作為魔主,司修的身家比起許言承多上了不止一兩倍,洵慕時不時地會拿出一些許言承需要的東西。 盡管,許言承從來不碰。 查了許久,許言承也煉制過許多這方面的丹藥,這是第一次他查到了確切記載蠱的解除方法的資料。 這次的材料需要一味重要的藥引,那便是千年冰蠶。 千年冰蠶已經(jīng)幾百年不在修真界出現(xiàn)了,許言承也沒把握能找到。 千年冰蠶的居住之地在極北的冰雪森林。 它的巢筑造在萬年桑木的樹洞里。 先不說冰雪森林的大小,就單單是萬年桑木,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即使找到,也不一定有千年冰蠶。 這段時間得來的消息,也沒有持有千年冰蠶的人。 兩人雙修也好幾次了,洵慕?jīng)]有心境上的屏障,加之被許言承看穿了身份,也不再刻意放緩修煉速度,有著龐大的資源修煉的他已然達(dá)到了分神的階段。 許言承外出過幾次,每次他都能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魔主司修。 司修跟劇情里的表現(xiàn)差太多,許言承有時也懷疑對方是不是那個人,可幾次三番試探下來,結(jié)果都不是。 不知是不是最近懈怠了修煉,許言承感覺身上的靈氣時而凝滯,時而四散,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正打算好好鞏固下修為去尋那千年冰蠶,功法運(yùn)轉(zhuǎn)之下,一身靈力竟是被丹田吸收了。 洵慕察覺許言承氣息消散,顧不得對方正在閉關(guān),沖進(jìn)了洞府,只看見許言承一臉陰郁之色。 師尊,您身體如何? 出去!許言承厲聲喝道。 許言承性格溫潤,即使心里怒氣再大,最多也只會沉了臉無視,從來不會有這樣雷霆震怒的時候。 洵慕見許言承異于尋常,更加擔(dān)心對方出了事,上前一步就要探查那人的身體。 別碰我。 許言承靈力盡失,見語言并不管用,少許地露出一絲慌亂之色。 洵慕心里更是詫異,將靈力通過掌心涌進(jìn)對方身體。 這是 洵慕心頭一跳,硬生生壓下心頭涌上的喜悅之情,只拿一雙眼注視著許言承。 那眼里有喜悅、驚詫、情深各種感情夾雜在一起。 許言承心頭煩亂,更是不敢直視。 洵慕與他的親密明明應(yīng)該是痛恨的,可許言承每每都沉浸其中。 甚至有幾次,兩人交纏之時,他有那么一刻,意識其實(shí)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