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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香齋的早餐出了名的好吃,但是數(shù)量有限,許言承也就偶爾吃幾回。 哪來的? 我讓人帶的,吃吧。 嗯。 男人在許言承腰后墊了個枕頭將人扶起來,用手托著盒子看著他吃起來。 許言承吃了會,看看男人,舀了一勺粥遞到男人嘴邊。 你也吃。 男人柔了柔眉眼,張口吃了下去。 我叫齊驍。 嗯,阿驍,許言承眉眼彎了起來,我叫許言。 兩人都沒覺得這時候才交換姓名有什么不對。 齊驍看著許言承笑的溫柔的樣子,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 你再睡會,我晚上再來找你。一點也沒有擅闖民宅的意識。 現(xiàn)在他要去找那個敢給他下藥的人算賬了,看在讓他遇到了他的寶貝的份上,他會給人一個痛快的。 嗯。許言承打了個哈欠,看著男人穿上衣服,將不屬于這個房間的東西都帶走后,從陽臺出了去。 還是先睡一覺吧,昨天兩人折騰了半宿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九點了,下樓的時候管家讓人端上一直熱著的早飯。 因為早上已經(jīng)吃過了,許言承象征性的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官家看許言承確實沒有什么不舒服,才讓人將飯菜撤了下去。 至于下午要不要去上課? 不省心的世界還是要時時刻刻看著的。 不過。 管家爺爺,我們在學(xué)校邊上不是有套房子嗎?我想住到那去,以后上學(xué)也方便。 這樣男人就不用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可是,小姐您的身份? 都這么多年了,我會注意的,您就別擔(dān)心了。 小姐怎么突然想住外面了,住家里不是挺好的嗎? 許言的父母雖然作為生意人平時也十分繁忙,經(jīng)常會忙到大半夜回家,但較之許多別的家庭,兩人回家后總會一起吃頓晚飯或夜宵,保證了每天都有一定的獨處時間,感情是很好的。 許言承因為是學(xué)生,一向睡得也早,除了偶爾晚上一起吃幾頓飯,也就早上會一家人在一起吃飯。 最近因為生意,兩人都在外地出差,已經(jīng)忙了大半月了,許言也是很久沒見到父母了。 爸爸mama最近忙,家里空蕩蕩的,我想住到小套房里去。而且學(xué)校好多人都一個人住在外面的,我也希望自己能獨立一點。 貴族學(xué)校的學(xué)生所謂的一個人住也有傭人或者鐘點工會打掃衛(wèi)生做飯什么的,其實也不算什么,不過是多了自由。 既然小姐希望的話。只是這件事還要跟老爺夫人請示下,省的他們擔(dān)心。 我等會就給爸媽打電話。 應(yīng)了一聲,許言承上了樓。 挑了個兩人不忙的時間,許言承打電話給了許母。 大概是想到最近兩人忙的忽略了孩子,心里有些愧疚,許母很快松了口。 讓孩子多點自己的空間也好,畢竟孩子已經(jīng)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拒絕了讓管家跟過去的好意,許言承問候過兩人之后就掛了電話。 許言承并沒有讓傭人跟過去的打算,只是交代了人在他上學(xué)的時候去打掃衛(wèi)生就可以了。 至于吃飯問題,那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因為是貴族學(xué)校,學(xué)校里的設(shè)施非常全面,有很多各式各樣的店面,再加上學(xué)校開放時間是一直到晚上十點,吃飯完全不是問題。 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除了為了方便,其實也不大喜歡在學(xué)校吃飯的,也不用排隊等座。 既然許父許母都同意了,管家開始讓人整理起東西來。 那邊的房間是一直有人打掃的,不過因為沒人住,生活用品什么的都需要準(zhǔn)備起來,還有原主的衣物什么的。 其實今天就可以住進(jìn)去了,不過許言承怕男人找不到自己,還是打算明天再過去。 下午許言承去了學(xué)校,女主除了上廁所,一下午都在教室學(xué)校,倒沒發(fā)生什么事。 男主們一例不在教室,除了一些小的惡作劇,也沒發(fā)生什么沖突。 晚上齊驍果然來了。 我準(zhǔn)備搬到學(xué)校附近的房子去住,許言承頓了頓,只有我一個人住。 最主要的是后面這句話。 齊驍一下子就聽懂了他的意思。 那我找人去安排。 家里給我找了人打掃衛(wèi)生的。 我會把人換成我的人。 男人心情好,做事也特別積極,馬上拿起手機(jī)發(fā)了消息過去。 第32章 校園瑪麗蘇4 許言承從小就不常外出交際,別人只知許家有個千金,很多人卻不知道長得什么樣。 在外人眼里,許言就是一個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 齊驍早讓人將許言承從小到大的事完完整整的查了個遍,就連為什么男扮女裝的原因都查了出來。 在齊驍眼里,許言承就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少年。 對方對他的好感似乎來的莫名其妙,不過他沒有一絲違和感,仿佛本來兩人就該是這樣的。 對于對方這么覺悟地要跟他住一起他心里很滿意。 在他眼里,許家的別墅安防差的可以,但是這是許家的勢力就算他想加強(qiáng)也束手束腳。 許言承住到外面倒是方便了他保護(hù)他。 因為第一天藥效的原因,男人做的有些狠了,今天就強(qiáng)壓著沒碰身邊的少年。 兩人安安靜靜地躺在被子里聊天,倒是有些溫馨的味道。 這種感覺對齊驍來說異常地陌生。 我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就算你怕了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難道你做什么殺人犯法的勾當(dāng)嗎? 許言承好奇地仰著頭問。 如果我說是,你會害怕嗎? 不會啊,只要是你,我就什么都不怕。 許言承一派天真地道。 齊驍聞言摸了摸對方柔軟的發(fā),就算害怕也沒用。 齊驍緊了緊手臂。 齊驍世代是混黑的,什么都會涉及一些,不過自從齊驍上位后,他卻讓人禁了毒品這條路。 這下子下面的人被斷了一條財路,對他可謂是恨極了,然而齊驍很有手段,不服的不是被撤了位置就是直接趕了出去。 不過對別的人來說,少了這個大的一個家族來分一杯羹,他們是很高興的。 混黑的為了行事方便,會在白道上有一些產(chǎn)業(yè)身份,齊驍?shù)墓驹谒拇蠹易宓闹鹘切?yīng)下并不十分出名,公司的法定代表也不是齊驍本人。在黑道他的名字倒是聲名遠(yuǎn)播,只是見過他的人很少。 說起來齊驍不是什么好人,他殺過人,販賣過軍火,除了毒品這個讓他深惡痛絕的東西,該沾的不該沾的都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