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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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8日 我愛便利店卸貨!薪資日結(jié)是好文明! 昨天,我去了書店。 碩大的書店,那么多的書,卻又空到可怕。 文豪們不見了,他們只留下空蕩蕩的文壇。啊,不對…… 總之,各種意義上的感謝夏目漱石和村上春樹。 但是,稍微有些懷疑起來了啊。 關(guān)于‘真實’這一點。 ― ‘太宰君……不會放過他了?!?/br> 作為前兩天被安吾與織田作議論的當(dāng)事人之一的太宰治,此時正頂著一張寫滿無聊的臉癱坐在甜品店的沙發(fā)里。 [執(zhí)事革命] 這里是藤丸立夏進(jìn)行兼職的執(zhí)事咖啡屋。 雖然‘執(zhí)事’和‘革命’之間的畫風(fēng)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以至于讓人懷疑創(chuàng)始人是怎么想的。 但是,這里確實是某位藤丸氏少年會固定出現(xiàn)的地方之一。 糾葛纏繞,錯綜復(fù)雜。 所以說,究竟是誰在不放過誰呢? 被太宰治纏上的少年? 還是無法將目光徹底移開的太宰? 不過,這些暫且都還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的確成為了相處的非常愉快的‘朋友’。 就像是普通的友人一樣,太宰現(xiàn)在,在等待藤丸立夏放學(xué)。 陪著他,直到今天兼職的時間結(jié)束。 然后,一起相約去某個地方閑逛,這大概是普通人眼中再平凡不過的‘日?!?。 在立夏被等待的同時―― 立海大附中,三年c組。 卷子從前向后傳遞著。 最后這節(jié)課是立夏不太喜歡的物理……不,也不能說是不喜歡。 只是一想到物理就會莫名胃疼。 什么直流電,交流電。 ??!手滑了一下,電滑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噼里啪啦,啪啦噼里的互毆聲。 特斯拉和愛迪生,兩個實際年齡分別為五歲和三歲的家伙。 人理,英靈,未來。 立夏開始漸漸的想起了過去的事。 但是,他想起了‘人理燒卻’這個名詞,卻又不記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是那么重要的事,他卻只能想起無關(guān)緊要的枝節(jié)末梢。 模糊的,清晰的。 像是可以看到,卻又始終隔世一般的無法觸及。 這未免太令人沮喪。 “――立夏君?”前桌的幸村曲起指節(jié)敲了敲立夏的課桌,見他終于回過神來后笑著說道:“給,這是今天的作業(yè)?!?/br> “啊,謝謝?!绷⑾拿Σ坏慕舆^試卷。 在幸村轉(zhuǎn)過身去之前,立夏像是不經(jīng)意一樣向他問道:“那個……為什么這兩天夏目一直沒有來上學(xué)?” “夏目啊……”幸村溫和的目光里閃過一絲憂色,“他和家里人的關(guān)系貌似不是太好?!?/br> 但是,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再多問一些,幸村也不知道了。 夏目貴志在這個班級中的存在感不是很高,他坐在靠窗的所謂‘主角的位置’上,卻一直讓自己盡量向透明靠攏。 聽別的同學(xué)說,以前的夏目有時候會對著空無一人的空氣自言自語。 但是,無論傳言如何,不是親人的話總是很難以過問一個人家庭內(nèi)部的矛盾。 國三的他們,都還算得上是孩子。 有很多即便是想,也無法做到的事。 “唉……如果能快點長大就好了?!鄙倌臧l(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唔,比起這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學(xué)了?!币呀?jīng)整理好東西的幸村轉(zhuǎn)過頭來,“還是動作快一點比較好,回家社的立夏君?” 幸村用頗為調(diào)侃的語氣念著他的名字,“小心錯過打工的時間。” “嗯!”立夏拎起書包,向幸村揮手道:“部活加油!那么,明天見。” “明天見?!?/br> 如芝蘭玉樹一般的少年,在明亮的教室內(nèi),微笑著目送同窗人離去的背影。 [就目前而言,你最好不要抱著‘快點成長’這樣的心態(tài)。] 略微西墜的日光中,少年驀然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于是,他以旁人眼中看起來自言自語的樣子,開口對著空氣講話:“成長后,就可以做到很多現(xiàn)在沒法辦做到的事?!?/br> [還會有更多做不到的事。] 即使成長,也依舊有很多‘你’想要做到,但是無法做到的事。 “可能是那樣吧?!鄙倌暧行o奈的嘆息道:“但是啊,或遲或早,人總是要長大?!?/br> 時間就是這么回事兒。 以光陰制成的箭,無人能擋。 [……] 住在少年影子中的先生并沒有應(yīng)聲。 “你說對嗎?”只不過,立夏并沒有這么容易撇開這個話題,他輕聲念道:“……巖窟王。” [你記起來了?] 出乎少年意料的,這位伯爵先生的語氣里可并沒有他所想的……類似高興或者放松一類的情緒。 “也不算啦,我只是在夢里看到了監(jiān)獄塔?!鄙倌晡⑿χ{(diào)侃道:“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塔里,有著金色眼睛的avenger?!?/br> “再多的就沒有了,我不記得在那之后我們相處過的時光?!绷⑾牡穆曇舻土讼氯ィ驇r窟王道歉:“對不起,巖窟王?!?/br> [……愛德蒙。] “……!”少年腳步一頓。 立夏隱隱約約有種感覺,巖窟王似乎是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為‘愛德蒙·唐泰斯’的。 那么,為什么他會這么說? 少年的影子似有火焰在燃燒,而在這頗為奇異的氣氛中,藏于影子之下的復(fù)仇鬼主動打破了沉默。 救的了人理,救不了人心。 伯爵先生注視著被他視為共犯的少年,再一次的新生。 [……如果是你。] 藤丸立夏是個性格很好的人。 溫和的少年,最好的御主。 他能與各種奇怪的英靈相處融洽。 即使是記憶模糊的現(xiàn)在,他也遵循了那個不確定的念頭,去稱呼伯爵為巖窟王,而不是‘愛德蒙’。 巖窟王……不,愛德蒙。 他自然是清楚這一點的。 無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他眼中所看到的基督山伯爵都只是眼前的英靈,而不是大仲馬筆下那個所謂‘得到救贖,迎來happy end’的角色。 因此,巖窟王很清楚。 立夏叫他‘愛德蒙’,僅僅只會是因為這更像一個名字這類無聊的理由,而不是將他當(dāng)做某本書中的誰。 更不會因為那本書,而先入為主的將他當(dāng)做什么樣的人。 “那……愛德蒙?”少年試探著呼喚影子中對復(fù)仇鬼。 “我在。”不再是直接從腦海中響起的共鳴,而是真切的,從現(xiàn)實中傳入了少年的耳畔。 像是金屬拼湊的喉嚨,擠出了略帶粗礪,卻和緩到不可思議的聲音。 在這一句‘我在’中,少年的目光有些發(fā)飄。 他仍舊行走在人流熙攘的道路上,神思卻顯然已不在此處。 而這樣恍惚的狀態(tài),一直維持在了他推開咖啡屋的大門之前。 “――立夏君?!?/br> 他黑發(fā)鳶色眼眸的友人,坐在店內(nèi),透過干凈到不染纖塵的落地玻璃窗向他揮手。 說實話,窗外的立夏無法聽到太宰的聲音。但是這并沒有關(guān)系,因為他讀懂了對方的口型。 于是,立夏便笑了起來。 “太宰?!彼?qū)Ψ綋]手后,推門而入。 而這時,他沒有看到,自己身后的影子在微微躁動。 撲面而來的空調(diào)冷氣,激的少年打了個激靈。 影子安靜了下來。 對此無知無覺的立夏先是走到太宰身邊,從包里摸出一本書遞給他:“這個給你?!?/br> “或許會讓等待的過程不那么無聊?”立夏笑著說道:“等我結(jié)束今天份的兼職……” “就一起去中華街?!碧籽a(bǔ)充完立夏之前在line上已經(jīng)說過的事情后,便接過了他遞來的書。 書名―― 《唐·吉訶德》 ※※※※※※※※※※※※※※※※※※※※ 夏目,夏目去哪里呀? 我看到有小天使問中也會不會出場……當(dāng)然是會??! 說起來這篇文前期是現(xiàn)世(主文野),中期咕噠會去迦勒底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夢里什么都有、靜夜幻雪、陸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四月一日予君尋、半夏、靜夜幻雪 10瓶;無言 5瓶;夢里什么都有 4瓶;摯愛蘭薇、影從者 2瓶;伊諾、三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