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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嬌頗為惆悵的說道:老師,今天這么晚了,我又沒有帶鑰匙,看來我只有去外面住賓館了。 來我這邊住一晚吧,我還有多余的房間。夜傾那雙清澈的眼眸注視著蘇嬌,緩緩說道。 這樣怎么好意思,太麻煩老師了。蘇嬌頗為為難的說道。 沒什么麻煩的,進來吧。夜傾打開了門。 蘇嬌跟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剛進屋子,蘇嬌便被屋子里低調(diào)奢華的裝修小小的驚訝了一把。 雖然同樣是一層樓層,但是如果拿蘇嬌的房和夜傾這室內(nèi)裝修的比的話,蘇嬌感覺自己像是在狗窩里住一樣。 這是客房,今天你就在這里住一晚上吧。 多謝老師。蘇嬌乖巧的說道。 蘇嬌推開房間,這房間的裝飾的風格偏暖色調(diào),米色的墻壁,漂亮的吊燈,一張十分干凈的大床。 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浴室是半透明的,蘇嬌打開門,能夠看到隱約夜傾的輪廓。 夜傾的身材自然不用蘇嬌多說。 回想起之前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蘇嬌臉上不由得一陣發(fā)燙。 蘇嬌打開了夜傾的冰箱,竟然什么也沒有。 不過,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一排葡萄酒架子。 她進了廚房,拿了一個干凈的瓷白碗。 等夜傾從浴室里出來之后。 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葡萄酒味。 尋著味,他走到了葡萄酒架旁邊。 發(fā)現(xiàn)了那只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小貓。 師傅?感覺到有人碰觸,蘇嬌睜開了醉眼朦朧的眼。 嗯。夜傾十分輕易的便將蘇嬌公主抱起來。 大騙子!蘇嬌看清楚是夜傾之后,便掙扎了起來。 別動。夜傾的聲音低沉而又危險。 蘇嬌不依不饒,心里怎么難受怎么打回去。 雖然她知道這點痛對夜傾來說,只是撓癢癢一樣。 蘇嬌哪里會醉,她就是故意要裝醉,看夜傾怎么裝。 夜傾將蘇嬌抱回床上。 你喝醉了,睡吧。 我沒有醉,你個負心漢,你個大騙子!蘇嬌指著夜傾鼻子罵道。 你騙了我的身,你還騙了我的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你,滾出我的視線! 嗚嗚嗚。蘇嬌還想借著酒瘋發(fā)泄一番,誰知夜傾微微冰涼的唇堵住了蘇嬌的嘴。 放開我!蘇嬌心中感覺大虧,這個吻不在她的計劃之內(nèi)。 或許對夜傾心里有著那一層敬畏,所以如果讓蘇嬌就這樣對夜傾,她是不敢也說不出這些話的。 所以蘇嬌才喝了點酒。 想要把心里的那一口惡氣一次吐干凈。 相信我,以后不會再騙你了。一吻結(jié)束,夜傾貼在蘇嬌白皙的耳垂,低語。 你做了那么多事,憑什么讓我再信你?夜傾的吻并不霸道,反而很柔軟,這一抹溫柔,也讓蘇嬌眼前浮現(xiàn)過之前的一幕幕,在那西王母為夜傾準備的行宮之中,那些羞辱的事情,憑什么讓她再相信他? 蘇嬌推開了他。 滾出我的生活,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夜傾被蘇嬌猛地推開了,他望著蘇嬌生氣的模樣,萬千情緒斂入眼眸,薄薄的唇微微動了動,想要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轉(zhuǎn)身,留下一句:早點睡吧。 蘇嬌坐在床上,看著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空氣之中似乎還留著那股他身上獨有的淡香。 蘇嬌抱著腿,頭埋在雙臂之間,回想著,她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 但是,誰讓他重新來招惹她?她沒有請他闖入她生活中。 還有之前那些事情,現(xiàn)在故意靠近她又想要做什么,是想要來彌補嗎?還是她身上還有什么他感興趣的? 正文 第440章 結(jié)局(完) 早上,蘇嬌被踹門的聲音踹醒的。 好吵。蘇嬌醒的那一剎那之前,還在做夢呢,夢里面她是個男子,同時娶了夜傾和沈漣,天天欺負他們,看著他們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蘇嬌就樂的不行,這個夢簡直讓蘇嬌心花怒放。 那種把人從夢里生生拖出來的感覺讓蘇嬌有些不爽,特別是,這個夢估計第二次也夢不到了。 蘇嬌氣沖沖的起床。 等等, 蘇嬌看清楚了這個房間,這里好像不是她的狗窩呢。 不對,為什么要說狗窩? 蘇嬌意識清醒了兩秒,昨天她拿著自己的家和夜傾的房間比來著,得出這個結(jié)論,她的家寒酸的就像是狗窩。 而現(xiàn)在,她正住在夜傾的家里。 昨天從ktv出來,發(fā)現(xiàn)了夜傾露出了破綻,斷定他是假裝不認識她以后,她就起了想要捉弄他的心思。 故意借酒壯膽,然后把夜傾罵了個狗血淋頭。 蘇嬌回憶到這里,不由得對自己的機智點了點頭。 門外踹門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她走出去,發(fā)先門外的人,竟然是一頭亞麻色頭發(fā)的沈漣。 看到了蘇嬌,沈漣一雙眼沉著。 而這個時候,夜傾也從臥室里走出來。 哦,沈同學莫非也是夜老師的親戚?蘇嬌皮笑rou不笑的說了一句。 你昨天睡在他家?沈漣看到夜傾和蘇嬌不是同一個房間出來之后,臉上駭人的表情消了一些。 沈同學,我們熟么,這種私密的問題,我有必要告訴你么?蘇嬌睨了一眼沈漣。 回想起那個時候,她苦苦哀求他,將他當做最后的稻草的時候,他卻依舊是推開了她,現(xiàn)在又重新緊張她了么? 對此,蘇嬌只有兩個字呵呵! 沈漣望著蘇嬌,薄唇緊抿,他知道,現(xiàn)在和蘇嬌爭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或許,當初,傷她太深了。 但是,當沈漣看到夜傾臉上的抓痕的時候,卻瞬間紅了眼。 蘇嬌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她發(fā)現(xiàn)沈漣的視線落在了夜傾臉上。 于是回頭,見夜傾臉上有著幾條抓傷的紋路。 蘇嬌昨天確實借著酒勁打了夜傾來著,但是都是不癢不痛,也沒有抓傷夜傾。 所以,夜傾是故意的?故意刺激沈漣讓他知難而退? 所以他以為沒了沈漣,她便會只看他? 想的到美。 當然,蘇嬌并未做任何的解釋,擠開沈漣,回了自己的屋子。 在進屋的時候,她仿佛聽到了隔壁屋子里傳來的乒乒乓乓的聲音。 不過,這又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她既然都死了,魂飛魄散了,為什么還要復活她? 如果要問兩人之間,她會選擇誰。 她肯定會笑的,她都還沒有原諒這兩個人,怎么會從這兩個人之中選誰。 如果說,哪天消了氣呢?會選擇誰? 這是一個很難選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