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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聽說前一陣王員外家的連鍋碗瓢盆都沒放過。一個男子夸張的說道。 太可惡了,要是抓到這賊人絕對要讓他好看。另一個男子說道。 安能辨我是雄雌(八) 大人,抓住一個形跡可疑的人。這時候,一旁傳來了一個官兵的聲音。 一個官兵抓著一個穿著淡色衣裳身影瘦弱的小個子。 這這這,這不正是葉凝香易容的假小子么。 大人,在他身上還搜到這這個。官兵拿出粉紅色的帕子,打開手帕,里面全是一些值錢的玉石和銀子。 其中還有一塊頗為眼熟的羊脂白玉,這不正是齊遠送給他的小情人艷芳原本屬于無塵的那一塊么。 蘇嬌蒙圈了,什么個情況。 這塊玉佩看著有些眼熟,說,怎么得來的。拿起詢問葉凝香的玉佩是一塊方形玉佩,上面刻了一個錢字。 自然是從別人那里得來的。葉凝香神色自然的說道。 絲毫沒有被官兵抓住問話的害怕。 從哪里得來的?官兵繼續(xù)追問。 我說我是在街邊拿了一兩銀子換得,你信嗎?葉凝香說著,聲音不急不慢,十分的平靜。 你這是在捉弄我?官兵自然不信,這玉佩用一兩銀子換得到,那么,請給他來一車。 等等,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無塵走了過去,同時齊遠也跟了上前。 你難道是他的同伙?帶頭的官員用著看疑犯的眼神打量著無塵。 而齊遠的注意力早就被那塊羊脂白玉給吸引了過去,他的雙眼盯住官兵手里的帕子,難以置信的問葉凝香:這塊羊脂白玉怎么在你這里? 蘇嬌不禁暗罵一句傻子,這不很明顯了么,要不就是葉凝香偷,要不就是艷芳給的,還能有其他么。 葉凝香不會偷,必然是艷芳給的,至于葉凝香與艷芳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能讓艷芳將這么值錢的東西都給葉凝香蘇嬌就無從得知了,但無論從哪方面來看,現(xiàn)在局勢對她都十分的不利,如果葉凝香被抓走,暴露了她的女兒身,那她的名節(jié)就全毀了。 蘇嬌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心生一計。 只見她用力的推開人群,撲到在葉凝香身上,哭嚎道:你這死鬼,不是跟我說你再也不來這里了嗎,原來都是騙我的,你還和那小賤人還有聯(lián)系。蘇嬌那摸得鮮紅的血噴大嘴夸張的黑眼睛臉上的厚的掉渣的一層白粉做出這樣表情,簡直不要太辣眼睛。 葉凝香先是一震,別開眼,但是馬上就反映過來,臉上換上了一些害怕的表情說道:娘子,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你這死鬼,居然敢來逛妓院?蘇嬌擺出了一副惡婆娘的表情。 還有以后?蘇嬌震怒,一巴掌扇到了葉凝香臉上,瞬間浮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艷芳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蘇嬌的身旁,她用力將蘇嬌推倒在地,焦急的上前輕輕的摸著葉凝香的臉,心疼的說道:葉郎你沒事吧,疼嗎? 艷芳,我沒事。葉凝香抓住艷芳的手。 艷芳氣不過,對著蘇嬌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惡婆娘,長的這么丑,還那么兇,難怪葉郎只能跑我這里來訴苦。 你這狐貍精,天天勾引著我相公,簡直不要臉。蘇嬌不甘示弱。 安靜,安靜。被忽略在一旁的官兵頭頭頭都被吵大了。 所以說,這玉佩是哪里來的。 官大人,這玉佩是客人賞奴婢的。艷芳說道。 那你還記得賞你玉佩那客人長什么樣子嗎?官兵頭頭追問道。 艷芳峨眉微微緊,思忖一番之后,回答道:望官大人恕罪,客人們對奴婢厚愛,給奴婢的賞賜的實在太多,奴婢實在是記不住了。 你這狐貍精,害死我家相公了,給我家官人這害人玩意兒。蘇嬌從地上爬起來,不忘加上一句。 閉嘴。官兵頭頭忍無可忍,興師動眾一趟卻無功而返已經(jīng)讓他心里煩躁不已。 官兵退了,一旁的老鴇躺倒在一側(cè)一臉生無可戀,哎喲喂,我今天走了什么大運啊,艷芳,你真是要氣死我了,吃里扒外啊。 說完,還瞪了蘇嬌一眼和葉凝香一眼。 mama,別說了,是我的錯。艷芳沒有了之前與蘇嬌對罵的氣勢,她扶著葉凝香,與其扶著,不如說是靠在葉凝香的身上。 跟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老鴇氣勢洶洶的從葉凝香身旁拉開艷芳。 放開她,艷芳,葉凝香不肯松手。 艷芳松開葉凝香的手,語氣中帶著些許悲涼:公子,回去吧。 等我,艷芳,等我。葉凝香凝視艷芳,薄唇緊抿。 事情結(jié)束,蘇嬌覺得應(yīng)該可以偷偷的溜了,要是讓葉凝香發(fā)現(xiàn)自己跟蹤她,以后可能不會這么大意了。 沒想到回到院中的時候,葉凝香竟然在院子里等她。 她恢復(fù)了自己本身的樣貌,葉凝香很美,整個人周圍似有似無的仙氣,膚若凝脂面帶桃花目含春水,可惜今日一雙美眸卻帶著些許冷意。 不知表妹今日去了哪里。她冷冷的看著蘇嬌說道。 表姐不是也沒閑著么?蘇嬌也不虛火,只是反問道。 呵呵。葉凝香輕聲一笑。 屋外站著微涼,不如進去再說?天陰沉沉的,刮著風(fēng),快要下雨的樣子,于是蘇嬌提議道。 也好。葉凝香點點頭。 卻沒有想到一進屋,葉凝香便將蘇嬌按在墻上,用一把小匕首抵著她的脖子。 你這,這是干嘛。蘇嬌不敢輕舉妄動, 為什么要跟蹤我。葉凝香橫眉冷聲問道。 表姐,你要是動了我一分一毫,只要我叫一聲,外面的丫鬟就會進來,你覺得你跑得掉么?蘇嬌十分不喜這樣的交談方式,放下刀,我們坐下喝杯茶,我細細的給你解釋。 你是誰?你不是方斂月。葉凝香將蘇嬌放開,她疑惑的問道。 我自然是方斂月,只不過病好了,精神了,能跑能動了。蘇嬌自然沒說假話,在蘇嬌沒有穿過來之前,這副身體病弱的幾乎要死掉了一般。 那為什么要跟蹤我,你是老夫人派來的?提到老夫人,葉凝香提高了戒備之心。 安能辨我是雄雌(九) 她看不透現(xiàn)在變化這么大的表妹,為什么她三番五次的跟蹤她,叫她難以想象她沒有圖謀都難,但是今天卻又救了她,這讓她迷惑了。 表姐何必這么大的戒心,我自然不是老夫人派來的,如果我告訴表姐真相,不知道表姐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蘇嬌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心里已經(jīng)編好了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