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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那些人,都十分的脆弱,好殺,每一次任務就像是出去一趟,殺個人,然后再回去,就這么簡單。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任務,去刺殺國公府的國公爺,我以為這次我會如往常一樣,手起刀落,完事。 吾家有帝初長成:尾聲(二) 沒想到我快要下手的時候,有人卻攔住了我,那人身手極好,武功不在我之下,那些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排名靠前的武林高手,在我手下也過不了幾招,這個人,卻差點把我打傷。 他點了我的xue道,卻沒有殺我,一身洗得發(fā)舊得道袍,臉上大胡子遮住了容貌。 終于等到你了。那人有些怪異的說道。 等我?少玩這套把戲,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什么也不會說的。我從沒有失手,第一次被抓住,但是想要從我嘴里套出點啥,卻也是不可能。 你是鳳挽天吧。那人準確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有多久,沒有人叫我鳳挽天了,依稀記得那個瘋女人抱著我一邊叫我名字一邊用她長長地指甲在我身上掐出幾個血印子。 那個瘋女人是我娘,一會哭,一會兒笑,我受不了她的折磨,于是偷偷的跑了出來,寧愿變成一個小乞丐。 幸好上天垂憐,讓我遇見了她。 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是紫薇星下凡,帝王之命。大胡子道士的淡漠的聲音將我喚回現(xiàn)實。 我自然是不信這道士,但是卻又看不懂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你說我是帝王,何不放了我? 放了你可以,道士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將一顆藥丸塞進了我的嘴里,然后解開了我的xue道。 你給我吃了什么?我惡狠狠的看著他。 沒什么,不過比起血玉手給你吃的東西,藥效也差不了多少。 血玉手便是我的師傅,那個帶著銀色面具武功深不可測的人。 血玉手為了掌控我們,給我們吃了隨心丸,一種吃了之后每月都會發(fā)作的沒有解藥便會讓人活活痛死的藥丸。 我面上毫無波瀾,但心中大驚,他是誰?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給你半天時間考慮,第一次藥效發(fā)作12個時辰之后,大胡子道士直接從國公府翻了個身,跳進了旁邊的院子里。 我沒走遠,只是在暗中觀察著這個奇怪的道士,原來他便住在國公府旁邊李大人的府中。 看來他對我放心的很,把自己的住處都暴露在我眼前,我雖然正面打不過他,但是我多年的殺人的經驗,完全可以殺了他自己找解藥。 我計劃著,一個紙團準確的丟在了我的面前,我抬頭一看,一個小廝從我身邊走過,隨手丟了一個紙團。 我打開紙團,上面畫著一些奇怪的圖,不過依稀能看出,畫的是那個大胡子道士,畫成了豬的模樣。 看那小廝的背影,眼熟的很,不知怎得我跟了過去,看見了他的正臉,那段記憶中唯一一段帶著彩色的溫暖的記憶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原來是她,我一眼便認出了她,她的模樣變了一些,變得比以前更白了,也長了一些rou,變得比以前更為漂亮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扮作男子。 道士,我想清楚了,當即我便跑到道士的屋子里, 想清楚了?道士的眼睛明亮,似乎洞曉一切,明日去找院子外面的李管家,我會給他說明的。 吃完道士給的藥,晚上,我在她的屋頂上趴著睡了一夜,我知道雖然偷窺不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揭開瓦偷偷的看。 見她解開了衣裳,從胸部扯出一條白布,深深地呼了兩口氣,我在屋頂上面,可以直接看到她光潔的脖子和敞開的衣襟,以及衣襟下面略微有些豐滿的 吾家有帝初長成:尾聲(三) 早晨,我早早的跳下了屋梁,迫不及待的去找那大胡子所說的李管家。 李管家一說就明白,于是帶著我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便把我往大胡子道士所在的院子里領過去。 屋子里,那與記憶中沒有多大變化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在背書? 李管家敲開房門,開門的正是她。 我有點失落,她見了我,卻并沒有認出我來,不過她的笑容還是像以前溫暖。 李管家拿著錢帶便走了,她叫我進去,我和大胡子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有她的地方,刀山火海我也去。 道士叫她蘇九,我才知道原來她叫蘇九,我想起小時候她叫我小田,于是我告訴她,我叫風田,我有些期待她會不會通過這個名字想起我,但是有些遺憾,并沒有。 不過,她杏眼彎彎的笑著,真的好美,回想起昨夜在屋頂上的窺得的畫面,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臉紅心跳。 和她在一起,感覺原本灰暗的生命里,畫滿了彩色,即使是站在她身邊,也能感覺的到她的溫暖。 要是沒有這個臭道士就好了。 我要你脫離血碟。道士口氣不小的說道。 我也想脫離,但是沒有人成功過,沒有人能夠挨住隨心丸,被活活的痛死。 如果你擔心這個,那倒不必。道士胸有成竹的說著,我去給你尋解藥。 我嗤笑,道士除非你是神,沒有人能夠從血玉手手中拿到解藥,去血蝶去找解藥,找死還差不多。 道士見我不信的眼神,沒說什么,只是當晚便身負重傷回來了,不過身負重傷的道士卻跑到她的閨房里。 我很驚訝,這道士竟然在血玉手手上活了下來。 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我給道士包扎好,心道做完這次的任務便回去拿解藥吧,離下次毒發(fā)還有一周的時間。 道士醒了,卻說已經知道了毒藥的配方,讓我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便能夠制出解藥。 這一周,過的很快,每日陪著她,很幸福,不過開心的日子總是那么容易逝去,雖然我很不想離開,但是我必須在毒發(fā)之前回去拿解藥,在走的前一天夜晚,我把國公殺死了,第二天,我便去告別了她。 她眼中有不舍,還給了我一個擁抱,心又開始嘣嘣嘣的亂跳,我才知道我是那么一個愛臉紅的人。 盡管我十分的不情愿,我還是回了血蝶,不過血蝶里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有人闖了進來,還成功的走了出去。 這讓帶著面具的血玉手十分的不悅,讓他極為關火,可以說得上大怒,不過他十分的自信,覺得自己將那人給毒死了。 血玉手自信不是沒道理的,據(jù)我所知,能解他毒的人,早已被他殺光了,而這道士竟然活了下來,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這道士,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居然抵住了血玉手的毒。 我面無表情的從血玉手手上接過這個月的解藥,第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趕緊脫離這個充滿血腥的地方,心中對道士所說的隱隱有了幾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