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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日能不能不背歸元秘籍?蘇嬌討好的問道。 云先生眼睛沒睜開,繼續(xù)打坐。 先生,我看不懂這些書上寫的啥,背了也沒用。蘇嬌繼續(xù)纏著。 云上溪任然閉著眼,對蘇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以后會用的著的。 以后會用著?蘇嬌無力的翻開手中的古書,蘇嬌的房間的木桌上,有著一大摞厚厚的書籍,這些書都是手寫的,每本都相當?shù)挠兄亓?,厚厚的一大本,書里面的字體蒼勁有力,龍飛鳳舞,十分好看,可惜這些字,它們看的蘇嬌眼熟,蘇嬌也看得它們眼熟,單個的字蘇嬌也能勉強認識,可惜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的難懂呢? 抱元歸守,動心靜魄,天元合一這都是什么鬼,蘇嬌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蘇嬌帶著黑眼圈,早上在云先生那里將昨夜記住的歸元秘籍背了一小半,正背著,門外響起敲門聲,蘇嬌在云先生的示意下,開門,見門口,李老頭帶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站在門口。 吾家有帝初長成(十) 幾年間,李老頭樣子沒變多少,不過臉上褶子更多了,笑起來像是一朵菊花, 見蘇嬌開門出來,對她笑著說道:小子,給云先生通知一聲,他要的人我已經帶來了。 嗯。蘇嬌點點頭,心底還是有些感激這個李老頭,要不是他,蘇嬌這幾年也不會過的這么清閑,更不會遇到云先生。 回到房間,云先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桌上有一袋子錢,給他拿過去就行。 李老頭接過錢,十分歡喜的走了,留下這個穿著樸素的少年。 少年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長的倒是挺好看的。 蘇嬌招呼著有些發(fā)愣的少年,愣啥,快進來唄。 哦哦。少年低著頭走了進來,像個小姑娘一樣,臉上帶有一絲可疑的紅暈。 恍然間,蘇嬌覺得這少年有一絲絲的眼熟,不過再仔細看,卻又找不出哪里眼熟。 進了屋子,少年跪在正在打坐的云上溪前面,細聲說道:云先生,謝謝您收留我。 無它,留宿而已。云上溪睜開了眼,神色淡然的說道。 ?看著樣子,好像兩人認識,蘇嬌覺得有些怪異。 蘇九,給他布置一間廂房,備好衣裳。 先生?廂房?蘇嬌疑了,廂房不是給客人準備的么,難道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子是云先生的客人?不是和她一樣被李老頭買過來作下人的? 嗯。云先生點了點頭,閉上了眼。 出了門,少年臉上紅暈未減,他欲言又止:你是叫蘇九嗎? 嗯,叫我蘇九就行,以后住在這里有什么問題都可以來找我。蘇九點點頭,有些悻然,要不是李老頭這一打擾,這歸元秘籍蘇嬌只背了三分之二,后面部分蘇嬌真沒記住。 我叫風田。少年小聲的說了一句。 風田?好奇怪的名字。 蘇九,你長的真好看。少年支支吾吾的說完這一句,臉更紅了。 蘇嬌有點尷尬的看著身后的清秀的小少年,難道遇上了一個gay? 呵呵,是么?對于一個同樣是男生的她,說她長的好看? 少年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她,點了點頭,嬌羞的像個小姑娘。 少年,你不會也是個花木蘭吧? 見蘇嬌盯著他,少年有些期期的眼睛明亮的看著蘇嬌。 這樣的眼神,蘇嬌更加相信了這樣的想法,看這少年模樣長的還不錯,如果女裝打扮也應該挺好看的。 走到了廂房前,蘇嬌停下了腳步,打開廂房就這里了,你先住下,我去給你抱被子。 少年乖巧的點點頭,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耳尖。 由于王大走了,蘇嬌自然接過了他的活,掃地洗衣服給先生做法,還有背書。 少年也住下了,不過羞答答的小姑娘一見她就臉紅,搞得蘇嬌很不自然,蘇家知道自己長的不錯,可是再不錯也是個女兒身。 而且這具身體十六七歲了,也到了正在發(fā)育的時候,由于蘇嬌吃的好穿得暖,明顯有了一定的突起,蘇嬌只好尋了一塊白布,勒起來。 這一日,云先生又出去了,近幾日來云先生出去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不過蘇嬌也過得悠閑。 吾家有帝初長成(十一) 終于不用夜里背書了,晚上,蘇嬌倒在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睡夢中,有個人壓著她,讓她難以呼吸,醒來才發(fā)現(xiàn)四周黑漆漆一片,看樣子,正是半夜時分。 什么時候被子變得那么沉了,蘇嬌迷迷糊糊的想著。 感覺身上的被子動了一下。 媽呀,難道是鬼壓床?蘇嬌僵住了身子,大氣不敢再多出一口。 蘇九聲音虛弱無比的拉長,就像是鬼片里面討命的鬼一樣。 不會是冤魂討命吧,如果可以動的話,蘇嬌真相拉著被子把臉蓋住。 等等,這聲音還有幾分熟悉。 先生?是你嗎?蘇嬌顫抖的問道。 蘇九,快 先生?您死了?告訴我,誰害的你,我去給你報仇。蘇嬌心里打著鼓,半夜三更的,先生的魂就回來了,難道死的很冤屈? 蘇九,你再不起來,我真要死了。云上溪氣的第一次破了功,說完便暈了過去。 蘇嬌爬了起來,點上油燈,才發(fā)現(xiàn)先生一臉大胡子上有著血跡,肩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先生,你醒醒。蘇嬌嘗試著叫醒他,卻發(fā)現(xiàn)先生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暈過去了?還是?蘇嬌用手指放在了先生的高挺的鼻尖下,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死。 可惜現(xiàn)下的難題來了,現(xiàn)在的情況該怎么處理? 他的左肩上的衣服染紅了,應該是有傷口吧,傷口怎么處理?蘇嬌記得前世的時候好像見電視里面包扎傷口,先用酒精消毒,再用干凈的紗布包起來? 于是蘇嬌手忙腳亂的去拿工具。 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穿著也在房間里,站在蘇嬌的床前,而云先生正暈迷的躺在上面。 少年的廂房離蘇嬌住的地兒不是特別近,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蘇九,云先生他怎么了?我晚上沒睡著,聽見你這邊有響動,于是過來看看。風田見蘇嬌懷疑的眼神,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她多想了。 我也不知道,蘇嬌搖搖頭,拿著酒和干凈的白布快步走到了先生旁邊。 蘇嬌小心的剪開云先生肩上的染血的衣服,只見一個拇指大的血孔正不斷的冒著血。 你會包扎傷口嗎?蘇嬌別過了眼,想象中和親眼見確實不同,傷口處的碎rou模糊,暗黑色的傷口冒著血,一片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