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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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鈺一聽古神醫(yī)的名字,汗毛都豎了起來,苦著臉就往外跑。 楚江離搖了搖頭,卻忍不住悶笑起來,那茶水里確實(shí)有東西,卻不是毒藥,剛才茶水未進(jìn)口便聞到淡淡的藥味。 楚鈺跟在他身邊多年竟連茶水里有東西也分辨不出來,本來他只是想讓楚鈺隨便找家醫(yī)館吃了解藥便罷了,誰知楚鈺還要說些傻話,讓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也不知道,古神醫(yī)要怎么整楚鈺。 楚江離垂下眼望著杯中自己的倒影,眸色一沉,那大皇子為他準(zhǔn)備了藥,他倒要看看大皇子是要作何打算。 又過了片刻,門外突然傳出響動(dòng),楚江離尚未回頭,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他皺了皺眉,掩住口鼻回頭望去。 路瑾齊身著一身月白色錦衣,深邃的眉眼此時(shí)不見清明,雙目迷離,他用力地睜大眼,似乎想要辨認(rèn)面前的人,他指著楚江離,手指顫抖:“你,你,你是,楚,楚江離?” 路瑾齊揪著身后小廝的衣襟扯到眼前,“這是,楚江離?” 小廝沖楚江離露出一個(gè)苦笑,討好道:“是呀,爺,奴才先下去了,您慢慢聊?!?/br> 路瑾齊瞇著眼睛,緊緊盯著小廝,小廝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嘴巴張了張,正想求饒之際,就被路瑾齊左右開弓打了兩巴掌,打得他腦殼發(fā)麻,整張臉都腫脹起來。 小廝哎喲哎喲地叫著,捂著臉就往門外鉆,路瑾齊茫然地看著隱隱發(fā)紅的手心,“原來不是做夢(mèng)么?” 路瑾齊回過頭來,一雙眼睛瞇著,看了楚江離半晌,忽然撲了過來,楚江離條件反射一腳踹去,路瑾齊便飛出去幾米遠(yuǎn),直直撞到門板上。 門外小廝一聽這響動(dòng),忙叫喚幾聲,詢問路瑾齊安危,路瑾齊艱難地咳嗽了良晌,回了句無事。 他暈頭漲腦地從地上爬起來,晃晃蕩蕩走到楚江離面前,一身濃郁的酒氣讓楚江離忍不住蹙眉,“你是,楚江離?” 楚江離不愿跟醉鬼多說,直接起身想走,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反鎖,他微微怔愣了一秒,轉(zhuǎn)頭卻看見路瑾齊癡迷地盯著他的臉。 他不自在地別過臉,低聲道:“還請(qǐng)殿下命人放臣出去?!?/br> 路瑾齊捧著胸口,忽然笑了起來,“你不是楚江離,你是下凡的仙君!” 楚江離:“……” 路瑾齊向他張開雙臂,大呼道:“仙君,快到本皇子懷里來,本皇子要跟你困覺!” 楚江離急急向一側(cè)躲去,讓路瑾齊撲了個(gè)空,路瑾齊也不在意,還以為楚江離在跟他玩,又要再撲過去,楚江離已然不耐煩了,一腳將路瑾齊踹開后抽出床幔上的長(zhǎng)繩便將路瑾齊捆了起來。 路瑾齊癡迷地盯著他的臉,嘿嘿yin笑起來:“仙君要跟本皇子玩這種游戲嗎?” 楚江離一腳踩上床榻,路瑾齊的腦袋就在那腳旁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路瑾齊,冷聲道:“臣原本以為殿下有要事相商,看來是臣自作多情了,玩了這么久,殿下應(yīng)該也渴了,不如喝杯茶潤(rùn)潤(rùn)嗓子吧?!?/br> 他端起茶壺對(duì)著路瑾齊的嘴就往里面灌,路瑾齊猝不及防喝了好幾口茶水,楚江離只當(dāng)那茶水里摻的是蒙汗藥,等他看著路瑾齊的變化才明了,那是春藥! 不消片刻,路瑾齊便渾身發(fā)燙,胡亂地在床上打滾,楚江離隨軍征戰(zhàn)多年什么架勢(shì)沒見過,見到皇子在他面前fasao,他也不過皺了皺眉。 他終于知道路瑾齊哪里來的膽量調(diào)戲他,原來是以為他喝了春藥。 他冷笑一聲,逼近路瑾齊,一雙清潤(rùn)的雙眼戲謔地將路瑾齊從頭打量到尾,路瑾齊張了張嘴,灼熱的氣息噴灑出來,“仙君,幫幫我,幫幫我?!?/br> “臣定幫殿下?!彼D了頓,道:“臣這就去找個(gè)人來為殿下解毒?!?/br> 楚江離翻身便從窗戶那兒躍了出去,路瑾齊原本只有些許醉意的腦子徹底昏沉起來,在理智喪失的前一秒他還沒弄明白楚江離為何沒中招。 內(nèi)心深處激發(fā)的燥熱像火一樣包裹住了他,螞蟻在血管中攀爬的癢讓他愈來愈難以忍受,路瑾齊咬著被子的一角,不斷地挺動(dòng)著下身,磨蹭著,他喘息一聲,忽然一個(gè)冰涼的身體覆在他 身上,他如同找到了解藥,整個(gè)人急不可耐地攀附上去。 楚江離坐在窗外,聽見里面的動(dòng)靜,心道這也算大皇子自作自受罷,不消片刻,他便琢磨出大皇子的心思。 大抵是想讓自己大婚之前與外人有染的丑事公之于眾,讓這場(chǎng)婚事不得不廢止,皇上再命他與外人成親,也算是成全了他,便是更如大皇子意了。 只是那外人為何忽然換成了大皇子,便是那小廝的功勞了。 路瑾齊究竟是借酒裝瘋還是真喝醉了分不清人,這就只能問他自己了。 楚江離唇角勾了勾,他自幼便在軍中,對(duì)朝政之事并不太清楚,他原先還煩憂大皇子若是個(gè)難對(duì)付的,他只能求助師星來助他一臂之力。 現(xiàn)在一看,倒是沒了必要,大皇子手段幼稚可笑,漏洞百出,卻又心腸歹毒,這種人若坐上皇位,恐怕大夏再難有一日安寧。 他現(xiàn)在只盼著混蛋能治住混蛋,他們互相禍害便好了。 路瑾齊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他努力睜大了眼,想看清身上人的模樣,那人卻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乖,別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