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大佬的童養(yǎng)媳、裙下之臣(重生)、在靈異游戲里生崽崽/懷孕、如何讓師兄活到HE[重生]、主人格今天也在監(jiān)視我們、寒月為君明 完結+番外、神棍的豪門日常 完結+番外、每天都在偷擼男神的貓、群雄逐鹿、[七五]開封府第一戲精
所謂淘汰賽,是之前pk失敗的三個人一起競爭,獲得投票最高的人才能晉級。 這種情況下,編曲、演唱、包括歌本身的質量都需要打動觀眾。 容純當然想晉級,一方面她不想輸,另一方面,她也想多累積一些舞臺經(jīng)驗。 如果從淘汰賽中晉級,接下來必須準備下一輪晉級,所以她要準備兩首歌。 喬琴琴到她這邊的待位區(qū)瞄了一眼,容純看她鬼鬼祟祟,和她一起去洗手間。 “悠悠,歌詞背好了嗎?” 容純:“我這次不擔心忘詞,就擔心我把詞記串了?!?/br> 喬琴琴:“……” 容純笑了兩聲:“別當真,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我怎么可能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 “話不要說得太早哦。” 喬琴琴看她沒有拿a4紙背歌詞,這一定是準備好了:“其實你不用緊張,你的實力晉級沒問題,再不濟,節(jié)目組也要用你炒熱度啊。反正咱們這次都是給陳子杉作配的?!?/br> 陳子杉就是那個圈內大佬,地位很高。節(jié)目組經(jīng)常給她面子。最大的投資人也和她有點關系。 容純也知道她一個新人不太可能拿第一。 她洗完手,挑眉:“咱倆也是競爭對手,你和我走這么近好嗎?” 喬琴琴向她眨眼:“我知道你和原雙雙的事,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br> 容純似信非信,手臂抱在胸前,態(tài)度疏離:“說真話?!?/br> 喬琴琴尷尬了下,撓撓頭發(fā):“真話就是,我以后想和你合作。抱大腿來著?!?/br> “……” 倒是誠實。 容純走出洗手間,喬琴琴也跟著她出來,但是不再多話,沖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經(jīng)過前兩次演唱,這回雖然是淘汰賽,但她一點沒有緊張的心情。 上臺后,她看了眼臺下,她忽然注意到,這次的觀眾好像比以前多。錄播廳的容納量不大,除了一百個大眾評審,過道也站了一些觀眾。 林嘉樹還在原來的位置。清晰到她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失,和她視線相撞后,他唇角牽扯,向她微笑。 容純沒感情地垂下眼睛,調整麥克風。 另一邊,主持人問她:“緊張嗎?這次再忘詞就真的要淘汰了。” 容純:“上次是我失誤,回去反省了下,就算我臨時改詞,觀眾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是原創(chuàng),所以不存在忘詞的情況了。除非——” 她往周圍望了一圈,最后落在楊雨薇上,笑容滿滿:“你們節(jié)目組的人告密?!?/br> 楊雨薇頓了頓,馬上笑了:“放心,我們會幫你保密的?!?/br> “那真是太——感謝了啊?!?/br> 話音一落,容純雙手放在鋼琴上。 《紅與白》這首歌沒有前奏,鋼琴聲響起來那瞬間,旋律隨著歌聲一起流淌開來。 到這個程度,容純已經(jīng)忘了比賽。只想把四分鐘的歌曲完美唱完。 別說臺下的林嘉樹,就連觀眾和各個評審,她都忘了。 但她又想起了以前的林嘉樹。 拒絕的時候是真的干脆,但對她的種種照顧也是真的。 他不會說假話,但不想告訴任何人的事他也藏得好好的。 離開這么久,容純以為她已經(jīng)忘了,但所有的心情都藏在每個跳動的音符里,是她永久的記憶。 四分鐘過后,臺下響起了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 票數(shù)鎖定,但尚未公布,容純到了等候區(qū)。 她有點困,上周每天練歌練到深夜,這會兒神經(jīng)稍微放松,打了個哈欠,接受導演組的采訪。 導演:“你認為自己會晉級嗎?” 容純忍住在鏡頭面前翻白眼的沖動:“我下一個歌的歌詞都背好了,怎么說呢……” 想了想:“聽不到免費的,你們只能等我發(fā)專輯之后花錢聽了?!?/br> 導演組又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讓她猜另兩個歌手的票數(shù)。 容純才不干這種得罪人又不討好的事,她還沒出道呢,萬一被另兩家粉絲合體撕了,找誰說理去? 她胡說八道扯東扯西,十多分鐘后,公布了晉級選手。 ——容純以絕對的優(yōu)勢獲得了第一。 她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松一口氣,但馬上,她就要準備和其他晉級歌手pk。 選人環(huán)節(jié),容純被陳子杉選中。 陳子杉是個三十多歲的老牌音樂人,容純也小時候聽過她幾首民謠歌長大的,雖然有點跟不上時代,但成績依然輝煌。 容純本來想吃塊糖補充體力。但她抽到了第一個。 每個人唱歌都有自己的習慣,容純的話,她習慣不吃太多,否則上了臺容易困,大腦也會變得健忘。 《第一創(chuàng)作人》的錄制時間不算太長,也要至少三個小時。 她有些餓。但尚可忍受。 心里過了一遍歌詞,再次登上舞臺。 這次演唱比第一次還順,她第二首歌名是《面紗》,需要飆幾個高音。 為了和歌名相呼應,她臉上也帶了一塊半透明白紗,身穿白色禮裙。 三分鐘過后,容純想這節(jié)目終于要錄完了,她要回去先睡個三天三夜,再上網(wǎng)上個七天七宿,誰叫她都不出去。 等最后一個音完美收尾,容純開心極了,大腦處于興奮狀態(tài)。 放下麥克,她向前鞠了一躬,等她重新直起身來,忽地感覺一陣耳鳴,然后有點惡心想吐。 還沒等她琢磨出怎么回事,眼前一黑,身體變得千斤重,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容純感到自己在被顛簸,這讓她更想吐了。 但全身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也就沒有力氣做這種高難度動作。 接下來,穩(wěn)當了許多,她察覺到自己坐在車上。 也不知道是太虛弱了,還是太困了,她又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醫(yī)院的天花板。 眼睛一眨,再一轉,她看到旁邊方圓哭得眼睛通紅,還有林嘉樹前所未有的嚴肅,在看到她醒來的瞬間才舒展了眉宇,立刻按了床頭的鈴,叫護士過來。 容純哪見識過這架勢,刷地嚇出一身冷汗,她掙扎要坐起來,被林嘉樹說了一句:“好好躺著。” 容純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他緊緊握著,戒指硌得她骨頭都疼。 她倒是聽話,沒有再動,而是扭頭望著天花板。 容純的腦中,仿佛看到了傳說中的走馬燈。 想她一個富n代,從小沒愁吃沒愁穿,一路兢兢業(yè)業(yè)地完成一個有錢人應有的責任——拉動國家消費行業(yè)gdp。 這么一個遵紀守法的人,上天竟然還看不順眼,沒到三十就要把她給收了。 難道破產(chǎn)還不夠考驗她? 原來這就叫天妒英才、紅顏薄命! 容純聯(lián)想了一下自己的死狀,不禁悲從中來。和死亡相比,她和林嘉樹那種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糾纏到底是為了什么?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還沒有結婚,沒穿過婚紗。專輯也發(fā)不成了。 想到這里,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骸罢f吧,我得了什么絕癥?!?/br> 這時,醫(yī)生過來,聽到她的話,停在她床邊,扭頭問病房里另外兩個人:“你們沒告訴她只是低血糖?吃頓飯就好了?!?/br> 咔—— 走馬燈正放到容純和原雙雙互懟的畫面,她正氣憤她竟然比原雙雙先一步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就聽見燈碎了的聲音。 身體也不那么無力了,容純撐起上半身:“低血糖?” 醫(yī)生:“對。” “……” ——那這兩人的樣子怎么像是我半截身子已經(jīng)入土了?? 第34章 林嘉樹把她身上滑落下來的被子重新蓋好。 醫(yī)生檢查了下病例, 就要安排她出院。 林嘉樹翻看一本院刊:“來都來了,做個全身檢查再走?!?/br> 容純一怔:“不至于吧……” 林嘉樹:“低血糖也有可能是肝、腎上腺、甲狀腺出了問題引起的?!?/br> 容純:“你該不會從百渡上搜來的吧?” 林嘉樹看了眼醫(yī)生。 醫(yī)生接受到信號:“話是沒錯,但這位患者這么年輕……”他微妙停頓了下, 看了看家屬們, “檢查一下也算是有備無患吧?!?/br> 林嘉樹側頭給了容純一個“你看,我說得沒錯吧”的眼神:“你上次的體檢也是去年這個時候,順便全做了。免得過幾天再拖?!?/br> “誰拖……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這時候體檢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