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jié)
而既然有用,那就代表她就在周圍,就在附近。甚至很有可能就在某處偷偷地盯著我! 我站直了身子,狠狠地深了一口氣之后,轉(zhuǎn)身朝著四周看去。 夠了!的確夠了! 至少,我之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以為要找她很難,甚至線索只有豁青云提過的骷髏頭。 可現(xiàn)在李萍兒出現(xiàn)了,而且我又發(fā)現(xiàn)我還在她的局中,這就足夠我確定,總有一天,我能夠再碰到她了。 最開始,我的身上冒出了一層冷汗,身上也毛毛的! 可是現(xiàn)在,我反而高興了。 要對付我,或者說要利用我,就勢必要把自己也牽扯出來。 至少‘我的老祖宗現(xiàn)在到底在哪’這個最大的,最讓我頭疼的問題我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 忍不住,我的嘴突然挑了起來。 既然她就在我的身邊,那我就不必急著再去花大心思找她了。 我可以慢慢地陪她玩。 現(xiàn)在的情況,敵在暗,我在明。最好方法就是以靜致動,以逸代勞。 當(dāng)然,李萍兒的所作所為也讓我感覺到。她,可能是我制勝的關(guān)鍵!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 既然周凱在醫(yī)院的所作所為只是另外一件事情之中的一環(huán),那他死之前所說的‘晚了’又代表了什么了。 我覺得,只要弄明白‘晚了’這兩個字的含義,那我很有可有朝著我的老祖宗跨近一大步。 “喂,他怎么了?”我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維之中。外界的一切都和我隔離了開來。直到這時,一聲極為不屑的喝聲傳出,“他到底在干什么?怎么看起來這么嚇人?” “沒干什么,沒干什么!”慕容潔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她抬手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十分輕柔,也讓我的思緒回過了神。 她則朝著我笑了笑,“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點(diǎn)下了頭,但又搖起了頭,“不過跟現(xiàn)在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br> 說完之后,我又奇怪地看著慕容潔,“雖然知道你弟弟很有可能是被李萍兒帶走的,但你真的能確定他沒事了嗎?” “萍兒姑娘留了這張紙就足夠讓我放心了。再說了,我始終覺得萍兒姑娘不是壞人。在落鳳村,她只是不想讓小樂太過辛苦才殺她。她跟著那個人走了,我也覺得她有苦衷!” 說完之后,她朝著我笑了笑,“我相信她,我也只能相信她!” 我笑了笑。 而后她又向我問道,“對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有些警察臉色十分不好,每個人看起來都急得不得了!” 我嘆了口氣,“馬教授死了!” 顧不得慕容潔的表情在這個時候變得異常難看,我把整個案子的具體情況都向她進(jìn)行了說明! 也把發(fā)現(xiàn)的一系列問題也全都告訴了她,包括了最后小神婆作法但卻失敗的事,也全都說了出來。 “成仙?”慕容潔聽完之后,呢喃了一聲,“真的能成仙嗎?” 只不過說完之后,她重重地哼了一聲,“不管是不是成仙,殺人就是殺人!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繩之以法!” 她自信滿滿,但我則偷偷地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馬鈴,不過她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正常,沒有任何變化。 第440章 小李 “除了鎖之外,就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處?”當(dāng)我的話落下去之后,慕容潔便呢喃著向我問道。 “應(yīng)該說是,除了所謂的‘成仙’之外,就只剩下鎖的問題!”我趕緊向她點(diǎn)下了頭,又重復(fù)著之前想到的話,“鎖在這里根本就沒有起作用,鎖門的時間最多只有幾分鐘,沒有意義。除非兇手真的就是在干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我無奈的搖起了頭,細(xì)想了一下后,又接著向慕容潔說道,“第一,如果這不是一件惡意殺人事件,兇手真的就是想要幫助馬教授成仙,那他就不怕人發(fā)現(xiàn)尸體,那鎖門做什么?第二,如果兇手是惡意殺人,想要利用鎖拖延被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可鎖又沒起作用?!?/br> “想不明白,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說完之后,我無奈的搖起了頭。 慕容潔則朝著我一挑眉,迫不及待地向我說道,“那會不會是兇手想要用這把鎖來制造一件密室,裝神弄鬼?” “如果當(dāng)成密室來看的話,就能加大馬教授死的玄幻性,讓人更加覺得這案子和鬼有關(guān)!”慕容潔又朝著我小聲地說道。 我連忙搖了搖頭,“不會的,兇手不是出于這個理由。如果是制造密室,那他還少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道具!” 見慕容潔不解地看著我,我連忙向她解釋道,“鑰匙??!如果兇手真的是打算把這把鎖來弄成密室,那他應(yīng)該把鑰匙放到地下實(shí)驗室內(nèi)。” “可現(xiàn)在我們沒有找到鑰匙,而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就只能是鑰匙被別人拿走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所以還是講不通!” 慕容潔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仔細(xì)地思考著。思考了好一會兒,她才抬頭朝著我無奈的笑了笑。同時也向我說道,“你覺得只要弄清楚這把鎖的問題,就能夠搞清楚兇手的問題!” 我稍怔了一下,最后只是無奈的向慕容潔笑了笑,“并不,只不過這把鎖是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口而已?!?/br> “嗯!”慕容潔笑了笑,然后向我說道,“你別著急,現(xiàn)在這案子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我們慢慢查!” 我哪里著急了!分明是她著急! 但我沒有明說,只是向她笑了笑,然后我轉(zhuǎn)頭朝著馬鈴看了過去。 現(xiàn)在的她還是表現(xiàn)得十分冷漠!是冷靜到了極致的那種冷漠! 但我沒有管她這些,而是開口向她問道,“我想去看看你父親的房間,可以嗎?” 馬鈴立刻向我點(diǎn)下了頭,“可以,你們跟我來吧,我正好要回房間!” 很快,馬鈴帶著我們朝著對面的那棟樓房走去。 走到大樓門口時,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頭頂。 我又想起了那個骷髏頭的陰影,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現(xiàn)在我們正好是處在骷髏頭的門牙處。 不過也只有這個信息而已。 很快,馬鈴?fù)献吡恕?/br> “我看看現(xiàn)場的情況,找個合適點(diǎn)的位置!”我正準(zhǔn)備跟著她一起往上走的時候,小神婆的聲音傳了出來,“位置好點(diǎn),晚上作法的效果可能也更好!”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向她點(diǎn)下了頭。 而她在轉(zhuǎn)身之時,卻突然伸手把瘦猴給拉住了,“兄弟,跟我一起吧!” 壓根本就沒有給瘦猴說話的機(jī)會,小神婆就把他給拉走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小神婆也算是替瘦猴解決麻煩,瘦猴去幫她是無可厚非的事。 不過有瘦猴在,我可能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他的眼睛比起我的來講,還是要更尖一些。 就好像馬教授嘴里的那張嘴條,如果不是瘦猴的話,我們不可能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 一想到這里,我的眉頭不由得一挑,這才想起了馬教授嘴里的那張字條的事。 于是,我一邊緊跟著馬鈴朝著樓梯走去,一邊好奇地向她問道,“馬教授嘴里紙上的那個小李,你知道說的是誰嗎?” 走在前方的馬鈴稍稍的頓了一下,接著向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說的是我丈夫!” “你丈夫?”我一怔! 慕容潔之前也聽到了那紙條的事,于是連忙向馬鈴說道,“那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馬鈴搖了搖頭。 我則開口問道,“那你丈夫和馬教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見前方的馬鈴稍稍的怔了怔,“我的意思是,除了女婿這一層關(guān)系之外!” 馬鈴這才恢復(fù)正常,嘆了口氣后這才接著道,“我丈夫是父親的學(xué)生,也是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甚至我的父親一直認(rèn)為,總有一天,我丈夫能繼承他的衣缽,成為國內(nèi)考古學(xué)的泰山北斗?!?/br> 這應(yīng)該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 自己的父親是學(xué)術(shù)界有名的人! 自己的丈夫前途也不可限量。 不管哪件事說出去都足夠讓人羨慕了。要是我有這樣兩個大名人親戚,我說話之時肯定會趾高氣昂! 但是馬鈴在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臉色卻顯得十分不好看! 之前他還只是冷靜而已,但這時她卻顯得有些不屑。 我很想要再開口問她,但這時我們已經(jīng)出了樓梯口。轉(zhuǎn)了一個彎,馬鈴指著身旁的房間說道,“這就是我父親的家,你要是想搜,盡管去搜就行了!” 說完之后,她往前走去,一邊說還一邊抬手指著前邊的房間,“這是我和我丈夫的家,如果你有什么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說完之后,她便自顧自地走進(jìn)了另外一間房。 “鈴兒,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當(dāng)馬鈴進(jìn)了那房間后,我便立刻聽到了一聲聽不出是高興還是痛苦又或者是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剛剛有警察說老師他被人殺死了,還說是尸解法!” “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情緒十分復(fù)雜,而這一會兒,馬鈴的聲音傳了出來,平靜得不得了。 那個房間里的人,想必就是馬鈴的丈夫了!也是馬教授紙條上的‘小李’。 但是奇怪的,馬鈴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冷淡,至少單從聲音上聽起來是這樣! 還有,紙條上說‘小李,我去了!’這又代表了什么? 搖了搖頭,我不由得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里。 這房間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上很多,三室一廳,粗略看了一下,大廳比較大,除了兩間臥室之外,還有一間書房。 三間房的房門都敞開著,所以可以清楚的見到,其中一間臥室的床上,背子還比較亂,明顯就是剛剛才有人起了床的痕跡。 而書房里,有一個很大的書柜,書柜上自然擺滿了書。 “李隊!”就在我往書房里看著的時候,一名警察從書房里走了出來,走到我們身邊之后,朝著跟著我們一起上來的李剛敬了個禮。 李剛趕緊走了上來,向那人點(diǎn)下了頭之后,向他問道,“有找到什么嗎?” “鑰匙找到了!”他連忙提起了手里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