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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已選定投放定點房127號,其余投放房可以逐步回收。 在悄無聲息的網(wǎng)上,近段時間涌出的大量優(yōu)良出售房被迅速又不引注意的逐步放出售出的消息,沒買到房子的網(wǎng)友們只能可惜的嘆息。 到了新家后,長樂摘下口罩,想要幫忙收拾,卻被寧海歌推去照顧花草,美言之他不會那些東西,今后只能指望長樂來照顧。 長樂當然不會推辭,在看見陽臺甚至窗臺上,花園中,后院里茂密蔥郁的花花草草,他有些驚訝地停在了原地。 倒不只是因為花草的數(shù)目眾多,而且 長樂俯身輕輕揉了揉鈴蘭的葉片,眼中劃過點點星芒,輕聲說道:總覺得,你們好熟悉。 鈴蘭的花蕾顫了顫,輕觸青年放在旁邊的指腹,柔軟又嫩滑的觸感讓青年彎起雙眸,眼里流露出對這些小精靈的喜愛。 徹底整理好東西已經(jīng)是晚上了,因為別墅很大,所以兩人不用再睡一個房間。 寧海歌看著突然變得空曠又寂靜得讓人發(fā)狂的房間,抿了抿唇,把被子一抱,像是做賊心虛一樣,悄悄推開隔壁長樂的房門進去。青年剛進浴室,即使他再怎么放輕力道,長樂還是聽見了開門輕微的咔噠聲。 是寧寧嗎 寧海歌抱著被子僵在了半路,他才剛剛踏進房門沒幾步,距離床還有幾米遠。 寧海歌半天沒回話,長樂正在脫衣服,沒等到回復疑惑地又問了一遍:寧寧 寧海歌抱著被子,滾了滾喉嚨,低沉地嗯了聲。 這時他想起來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只要離得不是很近是看不清外面的人的,他立刻把自己的被子和長樂的被子混在一起,同款的,這么一擺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床上有兩個被子。 正當男人想要默默鉆進被子里時,浴室朦朧中,水汽還未彌漫,表示青年還沒有洗澡,與此同時,一道輕輕的聲音傳出來:寧寧,你洗了澡嗎 寧海歌點點頭,想起長樂看不見,剛想開口。 沒洗的話要不要一起洗呢,這個浴室比以前要大哦。 寧海歌閉了嘴,果斷點頭,然后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然后他就好不羞澀地把自己剛換的衣服脫光了,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洗澡,還把脫下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一副要換上的樣子。 浴室里的長樂聽見應聲微微一笑,猶豫了下,身上留了上半身的貼身衣物和短褲沒脫,然后打開花灑。霧氣升騰。 長樂呼出一口白氣,眨去纖長眼睫上搖搖欲墜的水珠。啊,這樣,就是網(wǎng)友說的濕身誘惑了吧。 寧海歌試探著旋轉浴室的把手,很好沒有鎖,他開門進去,拉開隔絕視線的垂簾,看見了一副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膚白如玉恍若透明的青年仰著頭,任花灑從自己的前上方噴出溫熱的水柱,從優(yōu)美翩飛的鎖骨處,一路滑落進下方已經(jīng)濕了的衣衫中。 全濕的衣物完美和上半身貼合,勾勒出曖昧又色|氣的輪廓,似乎隱約還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見挺立的茱|萸,令人唇干舌燥,目不轉睛,恨不得一一去撫摸,寸寸親吻,將這不自覺誘惑世人的青年也一并拉入情|欲之中沉淪。 寧海歌的目光只停留到這,再往下他不敢再看,倉促地別開頭。用極大的自制力讓自己不要出丑,要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全身赤|裸的,那個地方只要有一點反應定然顯眼地很。 男人已經(jīng)花費了一大半心力去克制生理反應,可青年偏偏要火上澆油。 發(fā)現(xiàn)寧海歌進來了,長樂側頭一笑,向他走過去:寧寧 寧海歌的耳朵動了動,隨著熱氣蓬勃的人形靠近,他終于有了動作把放在高架上的浴巾一把拿下,包裹住青年,嘶啞的嗓音中帶上了幾分難耐的欲望,好在他的嗓音并不清明,聽不大出:怎么不脫衣服洗,別冷著了我,我用浴缸就好。 長樂懵然地看著言辭相駁語義含糊的男人在水汽彌漫的浴室中給他劈頭蓋臉罩了浴巾后,大步跨過他,直接去用了里面的浴缸。 花灑還在放水,淋濕了背部的浴巾。 長樂站了一會兒,無奈一笑。 啊好像濕身誘惑失敗了。 那么,用下一個方法吧。 第二天,寧海歌瞇著眼醒來,半睡半醒中,長臂往身側一樓,卻碰了空。 狹長的雙眸立刻清明,他驟然從床上做起,看著身旁的空位,已經(jīng)沒有一絲熱氣,很顯然青年已經(jīng)離去多時。 寧海歌掀開被子,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像推開門,和正準備推門進來的長樂撞面。 嗯,你醒了。長樂端著早飯,笑著說道,我做了早飯,一起吃吧。 寧海歌的視線從青年帶著毛絨絨的手套上移到青年頭上長長的垂下來的兔子耳朵。 長樂注意到他的打量,還特意轉了個身,讓他去看自己身后的小小短短的兔子尾巴,輕輕搖了搖屁股,兔子尾巴也跟著動了動:好不好看,兔子尾巴我裝了很久哦,好像是因為屁股太翹了,有點塞不進去呢。 一股熱氣上涌,寧海歌猛然捂住了鼻子。 啊呀!寧寧你怎么了! 第117章 第二個世界二周目5 寧海歌無奈地將青年擁入懷中, 盡力不去看誘人的景色??墒沁@不是明智的舉動。因為手下的觸感,綿軟而嫩滑,就好似觸及了云朵中的湖泊, 溫涼卻舍不得放手。 寧海歌張唇低啞地喟嘆:長樂,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寧寧長樂溫順地趴在他懷里,迷惑不解, 你, 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可是剛才的表現(xiàn), 明顯是喜歡的吧。 不然不會目光都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寧海歌微微推開長樂, 注視著他那干凈純澈的碧海藍天般的剪瞳, 就是因為太透徹,太懵懂,他才知道這個人,他的精靈,是沒有其他心思的。 對方只是單純的,換上了這個裝扮,甚至不是一種引誘。 男人的唇齒間溢出一絲憐愛和無可奈何的意味:長樂,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 不意外青年的默然, 寧海歌珍惜地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乖, 以后別再做這種事了至少, 在你愛上我之前。 長樂于他, 不僅是光明,不只是救贖。 還是 哪怕傷痕累累也想護得周全的心上花。 就算再垂涎,再喜愛, 也不會去主動引誘,不愿對方被自己拉入深淵。 最后宛如喃語的輕嘆落在長樂耳邊,他睫毛一顫,看見對面那個他睜眼后第一個見到的人,珍視又疏淡的目光。 男人暫時離開了別墅,給他一個思考的時間。 小兔子長樂迷茫地坐在床邊,看著涼了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