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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金發(fā)法師握著法杖的手已經(jīng)有些顫抖,但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她很快就穩(wěn)住了,面上的笑容在聽見劍客的回答時卻是真的維持不了。 劍客眨了下眼,唇邊勾起笑容,和往常一樣肆意得很,也傷人得很:自然是昨夜與我在一起的人。 嬅雪強撐著:那這冰體膏我不能給你了,拿我的東西去討好其他人我可是不許的。 長風越原本想要著東西就是為了消除昨日在治愈師身上留下的痕跡,以免對方瞎想。但是現(xiàn)在天色大亮,顏謨也來了,他估計是瞞不住了,那么這個東西不要也罷。所以他只是無所謂地和以往一樣笑著說那算了吧,便轉(zhuǎn)身離開。 金發(fā)法師看著那個毫不留戀的身影,當真是到最后也沒有回頭,眼中再也忍不住掉下淚來。 她早該知道的,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 我和你說過的,腰間別著鞭子的機關師靠在被打斗破壞的門扉旁,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這些我們都能看清楚,只有你,陷得太深了。 嬅雪咬著下唇,淚眼朦朧地看去:你不是也喜歡他嗎 喜歡簡燭挑了下眉,笑了,當然喜歡,不過那是對于優(yōu)秀的男人的好感,跟你可不一樣。 好了好了,那家伙風流性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簡燭摟上冰法的肩,把她往外拉去,我們倒還好,你不如想想昨晚被他糟蹋的那個妹子才是可憐就和顏謨說的一樣,昨日才溫存過,今日就來和其他女人約會。嘖嘖,長風越真不愧是個大渣男。 出了門,嬅雪才發(fā)現(xiàn)天海姬也在,她記得這個小女孩也是萬分喜歡劍客的,但是應當聽見他們對話后,天海姬臉上沒有一點傷心,反而對她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對了,昨天晚上長風越到底是和誰在一起啊簡燭摸著下巴,很是好奇。 嬅雪搖了搖頭,如果她知道也不會有方才那番對話了。天海姬卻眨眨藍色的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唔,我昨天和瑤瑤一起走的時候,好像看見他背著一個人從皇宮出來。 因為姚瑤和爹爹鬧了別扭,就和好朋友天海姬夜里出去瘋玩,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剛好撞見,不過第一劍客的輕功一般人是跟不上的,所以她們也只是看見了一點。 臥槽!簡燭忍不住爆了粗口,那家伙該不會,偷了骨炆的,呃后宮之人吧。 后面的幾個字她沒說出口,但是其他人明顯聽出來了。 嬅雪低低冷吸一口氣:真是膽大妄為。想到劍客會被盛怒的帝王如何教訓,她心底不由地露出一絲解氣。 皇城戒嚴 簡燭攔住騎著白馬奔馳相告的侍衛(wèi):怎么回事。 侍衛(wèi)只是個普通人,見到三位英雄,恭敬地低頭:昨日留宿于皇宮中的青河大人深夜被擄,陛下震怒,命我等一定找出犯人嚴懲! 三人: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顏謨府上,治愈師終于扶著宿醉后疼痛不已的頭醒來。 你醒了,隨著溫潤好聽的聲音傳來的是一杯溫熱的茶水,顏謨看著清貴的青年,眼底劃過極深的愧疚,喝點水會好一些。 長樂就著他的手喝了些,才低聲用有幾分嘶啞的聲音道:謝謝。 他昨日醉了后是什么也不記得的,因為還沒有自己在淮安的住處,便以為昨日本就是被安排在了這里留宿。 顏謨避開他的視線,垂下眼瞼,喉嚨滾了滾:私自換了你的衣物,抱歉。 治愈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柔軟的布料貼合著肌膚,明顯不是他的衣袍。從敞開領口的鎖骨和露出些許的肌膚上,滿是斑駁的痕跡,顏謨都沒眼看。 長樂什么也沒察覺到,反而覺得顏謨太客氣了,換衣服也是為他好,穿著那種衣服可睡不好覺:這沒有什么好抱歉的。 顏謨閉了閉眼,羞于啟齒:你身上的那些 長樂低頭看了看,恍然,不做他想地解釋道:我的皮膚向來敏感,可能是因為一時沒有習慣這些布料,沒有大礙的。 顏謨驀地睜眼,看著全然不覺不對的青年。那雙碧透的眸子清凌凌的一片,全是潔凈的色彩,而他對于□□完全懵懂地無知,讓人想要在這張白紙上染上自己的印記。 顏謨突然問道:你,可還記得昨夜發(fā)生的事 昨夜嗎治愈師低頭想了想后,搖搖頭,我昨夜喝醉了,后面的事不太記得他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做了些不好的舉動 他自己不善喝酒是知曉的,卻沒有人告訴長樂他喝醉后是什么樣子的。 不,得到答案的世家公子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一下,但他還是十分溫和地對治愈師說道,你餓了吧,我讓下人準備了些吃食,這就讓人送過來。 等離開客房,身姿挺拔的男人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心中的火焰卻更加旺盛了。 他原以為青河長樂和長風越那事是兩廂情愿的,沒想到,長風越竟是乘人之危!做出了那等卑鄙之舉! 大人,長風大人來了。 來的正好。 把他的狗腿打斷吧。顏謨看著急匆匆往這邊走來的人,心情陰郁地想到。 第53章 第三個世界12 第三個世界12 長風越當然是不會放任自己被打斷腿, 如此他的輕功豈不是要廢了 顏謨是輔助英雄,即使沒辦法把長風越打得身殘志堅,也足以讓他萎靡好一陣子。 劍客被好友不停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削弱狀態(tài)磨得沒了脾氣, 往后跳開一步退出他的施法范圍:你這又是怎么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和嬅雪真的沒什么, 我就是問她要東西的。 那東西呢見劍客支吾著說沒拿, 世子是半點也不信, 輕輕哼了一聲, 他沒將治愈師并未察覺昨晚的事情說出來, 反而道,你走吧,青河最近都是不愿再見到你的。 昨日晚宴時長風越被攔在外面他還覺得太過防范了,如今看來,這人是真的連一條縫都不能留!這次若不是誤打誤撞地發(fā)現(xiàn),他也許根本不知道劍客連剛來的英雄都不放過! 況且,看長風越這姿態(tài),從前也不知是禍害了多少人, 枉他一直以為是逢場作戲。 還不知道自己被定義為身經(jīng)百戰(zhàn), 長風越聽說青河長樂并不愿意見自己, 倒是不覺奇怪, 雖然昨晚他并未做到那一步,只是忍耐不住的親吻含|嚅青年宛如初生嬰兒的肌膚,也足夠無恥。 自認風流并不下流的長風越撓撓自己臉頰, 用爽朗的笑聲來掩蓋自己的不自然:既然如此,那我過幾日再 【滴!建議宿主盡快離開!】 突然出現(xiàn)在腦中的聲音讓長風越的話一頓,雖然催眠系統(tǒng)是警告了,但是好像并不著急的樣子,于是他便接著和顏謨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