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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是他成就大事的左右肱骨,王子閭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跟未來臣子傷了和氣。 這場硝煙彌漫的鏖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瀟瀟雨歇,天將放明。 殷季離喘息漸平,正一下下輕撫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女人。他滿臉饜足,顯然是酣暢淋漓痛快極了。 然而此刻他正在琢磨,還是要盡快解決了那些麻煩的人麻煩的事,早點把人接進宮才是,不然要么就是數(shù)日不見抓心撓肺,要么就是這樣倉促來倉促走,憑什么,這本來就是他的天下他的女人! 當然,這種雨后相約固然另有一番滋味,但他是天子,真龍戲珠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tǒng)! 王上 外間有跟著出宮的侍衛(wèi)冒著觸怒天子的風險低聲提醒,再不走,待會兒外面人多了被看到就不好了。 殷季離從鼻腔里嗯了一下,外面立即銷聲。 又盯著女人的睡顏看了片刻,他才翻身起來,動作小心生怕把人驚醒。 當男人腳步聲漸漸遠離,小夭驀地睜眼。 這場戲總算演完了,雖然身上是極度放縱后的酸軟,但也必須要打起精神來再演第二場戲。 她微微吸氣,眼睛眨了眨。 原本就因為感官愉悅泛紅濕潤的眼角水汽更盛,幾息之后就氤氳出豆大淚珠,順著側躺的姿勢滑過鼻梁,匯聚在另一只眼里拖出更多眼淚,最終淌過太陽xue,落進枕間,渲染出一小塊濕痕。 從床后繞出來的聞殊就剛好看到了美人垂淚這讓人心碎的一幕。 王子閭目光從小夭臉上掃過,落在錦被未遮掩住的肩頭鎖骨上,那些密布的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但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些只是正常歡|愛的痕跡罷了,真正被施暴的痕跡可不是這樣輕巧的。 他余光掃一眼旁邊的聞殊,暗道也就這種童子雞才會上當,心里不免嗤笑。 你 聞殊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要說什么,想要上前把人抱緊在懷里,又有些情怯。唯有滿腔怒火在胸中左突右撞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小夭也不說話,眼淚不斷線,就這么一直淌著。 有時候無聲勝有聲是很有道理的。 特別是現(xiàn)在旁邊還站著一位友軍,相信以王子閭的陰狠,拿下聞殊不在話下。 畢竟他可是圍觀了整晚兩場戲,聰明的話就知道接著小夭鋪好的場子繼續(xù)唱下去,如果看不透看不穿,那也只能說明他沒有取其父而代之的真龍命。 果然,王子閭給了二人一點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的時間之后就忽然伸手按在了聞殊肩膀上,聞大人,你一定想知道為何我會深夜出現(xiàn)在阿謠閨房 小夭一聽這話就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誰跟你這么熟,就阿謠阿謠的叫上了 聞殊從女人身上收回視線,皺眉看向他,不語。 安西侯想必不日就要入京 王子閭神色微斂,眼神肅穆,那語氣聽得人不自覺地就跟著認真起來。 第85章 一吻封喉19 那天晚上王子閭只是開了個頭, 看聞殊已然上心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就要亮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著又極為端正地看了小夭一眼,也讓阿謠好好休息 尾音似乎還意味不明地嘆了口氣, 一副大義凜然、又語帶憐惜的模樣。 聞殊咬咬牙, 你、保重! 這是朝著小夭說的,說完轉身去查看窗口, 確定宮里出來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全部被殷季離帶走才朝王子閭點點頭, 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微明天光中。 小夭又躺了一會兒才讓丫鬟們進來把早已涼透的水給換掉重新洗去一身濕汗。 王子閭今晚上這一趟還真是劃算, 大概他本來只是過來跟她接頭, 說說他跟宋祁這段時間醞釀的計劃以及需要她配合出力的地方。 卻沒想到他們的計劃之一還沒輪到他使力就已經(jīng)在小夭這里自動解決了。 完全可以想像, 待會兒他把聞殊帶到個偏僻的小角落對其如何如何擺道理舉例子,再借著小夭煽的風點的火把人說服說動 具體的小夭不用去深想,但可以肯定,現(xiàn)在王子奪|權的大船上又綁上了一支友軍。 她本來還想提醒王子閭他老爹這次打算一鍋端的陰謀,眼下看來他又不是蠢的,自然是早有準備。就不知道這場龍爭虎斗最后鹿死誰手 不死,查看攻略進程一覽。 小夭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愛上了不死那塊蹩腳的顯示屏,一目了然不用聽他啰嗦其實也是種解脫 腦中屏幕亮起, 不死今天表情看起來情緒不高的樣子。 小夭才懶得關系辣雞系統(tǒng)的少女周期, 自動略過屏幕上包著白頭巾, 黑眼圈深沉的二次元鮮rou。 生命值余額745, 任務目標愛意值如下:薛成風 30(卒),殷季離70,宋祁100(已完成), 殷閭30,聞殊90,未解鎖0。 嘖,聞殊進展不錯,就看殷家父子了。 不過未解鎖三個鮮紅的大字真是礙眼。 琢磨琢磨,剩下的侯爺就是一東一西,聞殊他爹貌似已經(jīng)是個小老頭兒,還是那位東淮侯晏幾的可能性大一點。 那么就看接下來的這場宮宴吧。 小夭不知道,此時晏幾已經(jīng)先一步帶著真蘇謠接近天都。而沿路跑死了幾匹快馬的宋祁也已經(jīng)繞道跟從北地南下的冠軍侯儀仗匯合,不日就要抵達王城。 那場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之后王城迎來了連日晴好天氣,天都位于中原腹地,略偏北,遲了這么些日子才正式進入繁花盛開草木蔥郁的時節(jié)。 天公作美,似乎果然是個商議娶妻立后與群臣宴飲的好時機。 只不過在正式招待各路諸侯的宮宴之前,殷季離在宮里崇明殿先一步接見了東淮侯晏幾。 那天聞殊當值,但殷季離并沒有讓任何侍衛(wèi)宮人留侍左右。他帶人守在外面,親眼見到東淮侯晏幾領著一架罩有厚紗的肩輿一路進了大殿。 沒一會兒抬肩輿的下人退出來,聞殊立即帶人把大殿高大的八扇門合上。 門縫閉合前,他低垂著視線只用余光掃到晏幾旁邊似乎是站著一個身穿鵝黃襦裙的嬌小女人。 是誰這個暴君霸占了阿謠還不夠! 但轉念又想,如果殷季離對阿謠厭棄了,未嘗不是好事。 不過聞殊隨即想起不久前接到父親密信時上面提到東淮侯搶先一步抄了平南侯府,有謠傳當時在薛侯后宅里搜出一個傾城美人,大家都猜測被薛侯送進天都的其實不是真的將軍之女,他這是早就近水樓臺了 聞殊對此一直不信,自己心中的女人是見過的天底下最美的一個,連殷季離那搜羅了天下美人的后宮也挑不出一個可以與之媲美,論傾國傾城,蘇謠已是絕色。 所有思緒都被大門隔絕在外,他負手而立,神色如常。 大殿里面,殷季離眼神帶鉤,把一下肩輿就伏倒在地的女人看了又看,如果視線能化出實質,此時蘇謠肯定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