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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好了 這話是對聞殊問的。 聞殊視線落在殷季離鞋尖,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話之前已經(jīng)被問過了,他是回復一切收拾好了才被差遣過來接蘇謠入府的,莫名其妙再問一次是什么意思! 一切都收拾妥當,正帶著蘇小姐看看還缺什么物什,微臣好立即差人準備。 他在殷季離面前總是安靜謹慎,聲音平板毫無起伏。 殷季離視線在他垂著的腦袋和小夭臉上來回掃,片刻后才道:那就去準備吧。 小夭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肯定殷季離現(xiàn)在心情非常不好,見聞殊領(lǐng)命帶著所有下人離開,就知道暴風雨前的寧靜已經(jīng)過去。 果然,最后一個下人衣角消失在轉(zhuǎn)角的之后,殷季離就忽然大步上前,跟第一次見面時那樣把小夭直接扛起來。 不過這次沒有把她丟進床上,而是就這么把她按在房門口邊的墻上。 小夭后背抵著墻壁,雙腿被他拉開盤在了腰間,男人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惱怒,總之氣息非常急促,guntang的呼吸全都噴在她臉上。 此時前面就是開敞的院子,雖然沒有人敢這個時候進來,但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殷季離就什么都沒說,眼睛死死盯著小夭的眼睛,下面已經(jīng)扯開了束縛,就這么直直闖了進來。 唔~ 小夭吃痛,聲音沒有發(fā)出來就被他堵了回去。 這個吻跟他粗暴的動作一樣帶著火星似的,沒幾下小夭唇舌被迫翻攪間就嘗到了血腥味。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夭不敢被這瘋狂的占有擾亂心緒,腦子里在飛速盤算。 殷季離不可能是突然獸性大發(fā)就想要從宮里辛辛苦苦跑出來跟她來一場刺激的白日宣|yin。 這幾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南江薛氏的后續(xù)處理。 她獨自住在行宮的時候有王子閭安排的線人曾經(jīng)悄悄給她傳過信,當時殷季離下令把跟著薛成風來的所有人都解決了,但宋祁帶著喬裝打扮的人其實都已經(jīng)被換成了死囚全部逃脫。 不出意外的話宋祁肯定會在殷季離的人之前找到南軍現(xiàn)在的最高長官。 那么算算時間,這么幾天足夠信使一來一回。 是南方針對薛氏的圍剿失敗了 !!呃啊 又是一個深深的穿刺,小夭在男人緊密的親吻中發(fā)出一聲嗚咽,同時心里也想到了一個可能。 真正的蘇謠還在平南侯府! 小夭本來以為這次針對薛氏肯定是滿門抄斬的大清洗,蘇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薛成風的后宅,在不知內(nèi)情的官兵抄家的時候根本不會去聽一個婦人喊冤。 當時他們離開南江城的時候薛成風為了以防萬一走漏風聲,是把當初接小夭進府之后接觸的那些下人包括原本伺候蘇謠那些全都一起處置了的 所以還是哪里出了紕漏 假設(shè)是蘇謠那邊暴露,有人上報說南江城又出了一個自稱戰(zhàn)將軍之女的女人,殷季離相信了嗎 幸好,小夭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看他現(xiàn)在馳騁奔騰的模樣,就算是看到了信報,應該也沒有完全相信。她還有機會。 這么想著她就深吸一口氣,局部肌rou收縮,殷季離驟然松開她的唇,倒吸一口涼氣 第80章 一吻封喉14 呼 殷季離渾身肌rou緊繃, 呼吸驟停之后良久才顫抖著送出那口氣,與此同時飛流直下三千尺。 但他卻沒有松開,小夭還死死地被釘在墻上, 雙手軟軟地環(huán)著他的脖頸。 你是誰! 就著這個姿勢, 殷季離跟他現(xiàn)在體溫截然相反的聲音冰冷砸地。 小夭心道果然,好在已經(jīng)提前想明白此時不至于慌亂, 只是對方上下兩個頭都氣勢強硬, 這感覺十分詭異, 就像是被人用利刃抵著, 嚴刑逼供似的。 我是戰(zhàn)將軍嫡女, 蘇謠。 她直接給出標準答案,因為剛剛的激烈,聲音聽起來氣若懸絲。 殷季離目光不錯,牢牢鎖定住小夭瞳孔的每一次收縮,你是誰! 伴隨著再次開口,他又重重地碾壓,無處逃逸的濃液循著些微縫隙就爭先恐后地冒出來。 我是戰(zhàn)將軍嫡女,蘇謠。 小夭無視這場奇葩的逼供, 又重復了一遍一模一樣的回答, 很肯定自己的眼睛不會露出任何怯懦, 她心里已經(jīng)篤定。 并不是篤定對方會因為美色和她身懷名器就相信她就是真正的蘇謠, 而是篤定 殷季離他根本不在乎這個! 哦 他瞇起眼睛,那為何平南侯的后宅里有個女人突然冒出來說她才是蘇謠 小夭忽然朝前點頭,因為被騰空壓在墻上的姿勢, 視線根他齊平,這個動作就直接額頭壓上了額頭,鼻尖點在了鼻尖。 她笑,侯府后宅為何蘇謠會成了薛成風的姬妾蘇謠早就應召進了京才對。 不管從前誰才是真的蘇謠,從小夭站在殷季離面前開始,她就是蘇謠。 跟殷季離這樣的男人對弈,點到即止最好。 小夭這句話其實很直接,不管我是誰,我現(xiàn)在是蘇謠,也只有我能是蘇謠。如果你舍得放開我,那頂多蘇謠就是一死,總不會變成別的誰。 至于那個已經(jīng)被薛成風收進后宅的女人,不就是個無名無份的侍妾 她拿捏殷季離的內(nèi)心拿捏得非常準,一聽薛成風的姬妾他眼里就閃過厭惡情緒。這也算是小夭的雙保險,就算她不在了,真正的蘇謠也不可能上位。 大概那位嬌滴滴的小姐對著抄家官兵哭喊我才是蘇謠的時候萬萬想不到,傳聞中見到美人就要霸為己有的暴君其實并不是看中了蘇謠傾國傾城的臉,她本就只是政治博弈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如今平南侯府已經(jīng)不復存在,棋子不再有任何價值。 小夭能拿回將軍府,今后如果能入主后宮,那是她自己掙來的,與蘇謠這個身份無關(guān)。 那天在院中的審訊最終變成了屋內(nèi)的鏖戰(zhàn),殷季離的怒來得快,欲來得更快,到最后怒被絞磨殆盡,只剩下無盡的滿足。 只不過他天子之尊不能在宮外逗留太久,夜幕時分就從小夭床上爬了起來。 這次他沒有跟上次在行宮那樣一聲不吭睡完就走,穿戴整齊之后反而在床邊坐了下來,手伸進錦被里抓住了小夭的手。 他的手太大,把小夭的手整個抱住都綽綽有余,拇指在她掌心摩挲片刻,忽然開口。 明日我會昭告天下,賜戰(zhàn)將軍嫡女蘇謠自立女戶。 小夭臉頰還有潮紅未退,聞言懶懶地撩起眼皮,視線盯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語。 殷季離當然知道她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會沉溺于這女人的一些小動作,比如此時的一剪眼波,于是破天荒地費心思朝一個女人解釋,立后的事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