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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肚子有些痛,但是他用內(nèi)力壓制著毒性:我還撐得住,阿清答應(yīng)我不死,我就不死,你要死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免得黃泉路上,你一個人睡覺又找不到我。 死到臨頭,顧沉還非要浪漫地輸出,就如同他當(dāng)初不怕死地把燕子郗擄回將軍府。 他擦了下嘴角涌出的血,目光侵略地看向燕子郗:你要是不死,我一定待你好,讓你每天都過得有新意,日子絕對不會無聊,還有你不喜歡你身上的毒,我之前就想著幫你壓制,但是當(dāng)時你太忙,壓制毒~性太苦,你一定沒有時間,反而會生氣拒絕我。 現(xiàn)在我們有大把時間,我總能讓你慢慢幸福,忘記過往一切,生活其實并不那么無聊,和我在一起,你絕對會日日開心。 顧沉熱辣又大膽,剛剛喝的毒~藥都沒他的情話熱,他眼里的真心都要戳到燕子郗身上,讓燕子郗被目光及到的地方都有些燙。 燕子郗是真的有些羞澀,他喜歡掌控一切,但是更喜歡這樣偏離他認知的事,就像死水在他面前變得沸騰一般。 他微笑道:若是本宮說不 分明意動還別扭的太子殿下,火一樣的顧將軍走了過來,不顧一切攬住他,深吻,有些霸道:阿清現(xiàn)在被我所俘,不能拒絕,只能答應(yīng)。 這樣的性子燕子郗真覺得興奮,他攬住顧沉的腰,被他帶著節(jié)奏走。 燕子郗生命很長很長,長到一世對他來說就像眨眼,他完全能同顧沉賭這一局,只是貌美心黑的太子殿下親吻之余喘~息道:顧沉,你若是騙本宮,本宮必定殺你。 顧沉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低低道:好,那阿清要與我白頭偕老了。 解藥都在火熱的春光中被暫擱到一旁,顧沉身上中~毒,但全不影響他的動作。直到天明時分,他才服下解藥。 之后的日子,顧沉日日都踐行了他的承諾,在朝中言官怒斥燕子郗大逆不道時,這位將軍站出來,擋在燕子郗前面:陛下修河道,開二司二府,興農(nóng)工商,惠及萬民,這樣還叫不道,試問大人所謂的道,是什么 他一身血氣,言官根本不敢看他,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這位將軍用他的種種守護著自己的太子殿下,虔誠而用心。 每日晨起,顧沉都會親燕子郗,他們出去游玩時,顛簸的山路上,這兩人一個隨從都沒帶,顧沉的武力全用來保護lsquo;柔弱rsquo;的燕子郗,他將他背在背上,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山上走,在轉(zhuǎn)彎時故意手一放松,在燕子郗嚇到前又立馬接住他,抱得更緊,心跳對著心跳,脈搏對著脈搏。 他將他抵在山間親吻,長風(fēng)從二人發(fā)間拂過,都會覺得自己煞了風(fēng)景。 直到燕子郗病前一個月,顧沉才稱帝,他親手送走了他可愛的愛人,心痛令他恨不得同去,但是他沒有。 太子殿下,陛下用一世教他為帝,宮變時問他三問,更告訴他責(zé)任大義,他絕不會做令他失望的事情。燕子郗痛恨燕皇室,顧沉從別宗找了合適的繼承人,等繼承人一能獨當(dāng)一面,他立刻帶著愛人的骨灰,走入青山中。 殿下,我盡力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顧沉的愛,沒隨著時間的消磨消逝,反而越漸濃厚,他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殿下一人在黃泉中睡覺,再次追隨而去。 含章太子,也就是后來的燕文帝與將軍,永在后世史書上流傳,史學(xué)家們研究含章太子弒兄殺父,有人說他心狠手毒,有人說不過是皇室的競爭,但是永遠無法抹除的,是他的筆筆政績,光焰萬丈。 而將軍,討論更為復(fù)雜,有人說他一生忠于含章太子,卻在最后含章太子快病逝時稱帝,反而污了自己清譽,有人則說他保衛(wèi)家國,稱帝時更是延續(xù)了燕文帝盛世,就是一個成功的皇帝。 但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沒去深想,含章太子同將軍同進同出,坐臥同行,且都一生未曾娶妻納妾。 第30章 殺師墮魔美人受x高冷悶sao師叔攻 燕子郗從花間醒過來, 他抬手撫了撫額,額間花印清艷地蠱惑人心, 目光迷茫一瞬,又化作了長久的寂寞。 他總無法記得熱切的情感,忘記了和顧沉發(fā)生的一切,將軍的熱情和大膽, 永久塵封在記憶的角落里。 阿黃想去看這個神秘的宿主,僅僅只窺見了一片耀眼神光,燕子郗起身,拂下身上花瓣:別猜測我的身份。 他指尖一彈, 生機注入含章太子的靈魂中,悠悠地往遠處飛去。燕子郗只記得他作為含章太子,完成了第一個任務(wù),顧沉的臉在他腦海里模糊一片。 阿黃聽話地不去看他, 歡快道:宿主,你完成了第一個任務(wù),獎勵是五千積分,你可以在商城進行消費, 兌換物品。 燕子郗點頭:之前你說有毒~藥,勞煩全幫我兌換。阿黃不知道他對毒~藥的執(zhí)念怎么那么深, 但還是聽話地去商城里找, 失落道:宿主毒~藥因為供不應(yīng)求, 暫時全部下架了, 你還有沒有其他需要兌換的比如鐘情光環(huán), 南度神油 好奇怪,為什么一直滯銷的毒~藥會全部斷貨 燕子郗聽著這些羞恥的名字,神情沒有一點兒波動,他說道:不用,積分送你,繼續(xù)下一個任務(wù)。 阿黃害羞地搓搓手:怎么可以這樣是宿主你的積分,我先幫你存起來,你要用的時候直接拿就是 它話沒說完,燕子郗就開啟了下一個任務(wù)。 一陣失重感傳來,等燕子郗睜眼時,他已經(jīng)坐在暗室之中,四周粉帳鐘紗,精致秀氣得不像一個男人的房間。 他抬起手,這雙手瑩透如無骨,明明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卻偏偏沒有一點力量。一柄長刀掛在身上,刀柄光新,一看便許久沒用過。 記憶傳到燕子郗腦海里,這次他扮演的是一名叫作燕傾的修士,燕傾出生修真界名門,骨秀神清,年紀輕輕便搏了lsquo;牡丹刀rsquo;的名聲。 可惜在他一次傷重受救治時,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體質(zhì),天生玄陰靈體,是資質(zhì)絕佳的爐~鼎,身具牡丹刀府,則是以身養(yǎng)刀的上好容器。他作為爐~鼎和容器的天賦,遠高于做刀修的潛質(zhì)。 他在昏睡中,被人寸寸敲碎了刀脈,由一柄鋒銳的牡丹刀變作牡丹刀鞘。他身為廢人,被曾經(jīng)家族放棄,被現(xiàn)在的師尊收為徒弟。 所有人都認為燕傾風(fēng)光無限地拜得名師,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傳授的全是爐~鼎功法,以及伺候人的技巧。燕傾越來越絕望,他的家族甚至主動交出了他的長命燈給師尊,用以換取其余的利益。 他的師尊不鳳真君一臉高貴地看著他:你刀脈全毀,除了修爐~鼎功法外,再不能肖想其他。燕傾只能照做,爐~鼎功法慢慢改造著他,他變得愛美,愛俏,抵觸刀法,昔日的牡丹刀就像完全死了,只在外人面前還撐著往昔的驕傲。 燕子郗接收完記憶,從地上站起身來,朝著銅鏡走去,里面的人美得傾國傾城,看著俊俏得不好接近,可眉目間不自覺就會帶出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