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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郗滿臉暈紅,神情冷淡:本宮所言為真,將軍若不信,可自驗證,當(dāng)下還請顧將軍送本宮回府。 第10章 報復(fù)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十 軍營里。顧沉捏著兵書,無論如何也看不進去。 那個討人嫌的含章太子已經(jīng)幾日沒來軍營了,沒了人處處給自己使絆子,顧沉卻還是高興不起來。他想著那日燕子郗蒼白的臉色,難道那個陰險的太子被他嚇病了 顧沉心里郁氣出不來,干脆去校場上練兵,中途總拿眼角余光去看軍營門口。 一套長拳打完了,燕子郗沒來。軍陣有條不紊地演變了三次,更是連他的影子都沒見到。 顧沉的反常落在禁軍眼里,陶長衛(wèi)笑著打趣:將軍是在等太子監(jiān)軍 顧沉一頓,面無表情將他喝去領(lǐng)罰:私自喧嘩,二十棍。他怎么可能在等那個可恨的太子,不過是看他究竟要無事休多久的假,只是一撮山匪罷了,他特意問了那日的禁軍,山匪根本沒碰到燕子郗一根汗毛。 含章太子定然是驕奢好逸,借故不來軍營。顧沉這樣想著,心里終于好受了些,他將重弓拿起,連射幾箭,全都正中靶心。 要是含章太子在這兒,他一定連弓都拿不起來 此時燕子郗正半跪在安王馬車中,罕見地穿了身白衣,頭上青絲只用一根玉簪束住,看著清清冷冷,既柔且弱。 安王愜意地坐著,手中不緊不慢地分著香,甜膩的香味在車廂內(nèi)飄飄繞繞,燕子郗目光似不能聚神,清澈又飄忽,面上瑩白肌膚也染上清艷。安王看著他的表情,低低一笑:太子殿下,喜歡嗎 燕子郗有些聽不清楚話,眼里似含了一汪清泉,又同時帶著不愿和渴求,看向安王。 真是個尤物,安王一勾嘴角,再問了一遍。 燕子郗聽清楚了,正因為會舒服,所以才格外屈辱。含章太子的身體在安王曾經(jīng)數(shù)年的改~造中,變得奇異無比,一盒稍有l(wèi)squo;效果rsquo;的香,對別人無用,對他卻影響頗深。他此刻脊背挺直地跪著,可實際身上早軟若無骨。 就如同前幾日的山匪襲擊,生死關(guān)頭時,這副軀體想的不是擔(dān)憂性命的恐懼,而是其余不可告人的情緒。堂堂太子,卻如此不爭氣,燕子郗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微垂了眼眸,不置一詞。 明明舒服得緊,卻還是倔成這個模樣,安王一笑,抬手撥了撥香料,香薰更濃。 他湊近燕子郗,一指挑起長發(fā):太子不回答,是忘了昔日的教訓(xùn)嗎 燕子郗身體一抖,骨頭深處都因刻骨的記憶而密密麻麻痛了起來,他眼里含淚,屈~辱而乖順地道:喜歡。 安王眼眸一熱,碰了碰淚珠:為何會喜歡 燕子郗心中恨不能將那手打斷,面上羞恥地嗯了一聲,安王哈哈大笑,他手指在燕子郗唇上摩挲,從車內(nèi)拿出一個玉盒,扔給燕子郗:放進去。 見到那東西,燕子郗瞳孔一縮:王爺,我今日還要去軍營 安王和善地看著他:正因太子要去軍營,所以才更要放進去。他捉起燕子郗細嫩的手,放在手心揉捏:本王好不容易將太子養(yǎng)得如此嬌貴,太子卻要去練習(xí)箭術(shù),若是手上留了繭,本王該如何心痛 何況安王意味深長得看著燕子郗的臉:太子學(xué)箭術(shù),本王總心存疑慮。明明太子只需日后伺候好本王即可,要學(xué)箭術(shù)來做什么,是想要同本王一較高下嗎 安王臉上表情晦暗,燕子郗袖中左手成拳,卻并不用力,不叫掐出傷痕來被安王察覺。他仰頭看著安王,滿面暈紅:我沒有。 說謊的小妖精。安王根本不信,卻很是受用燕子郗的服軟。只是學(xué)點箭術(shù)而已,安王其實并不多在意,他也是在軍營中歷練過的人,燕子郗那點微末箭術(shù),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不想讓這人心野了,才這樣敲打。 安王故意笑道:為何不會同本王一較高下 燕子郗心中思量,面上便清冷地側(cè)過頭,睫毛微微顫了顫:不知道。 這個反應(yīng)安王眼睛一閃:怎么,太子是覺得同本王在一起舒服嗎 燕子郗紅了臉不說話,安王笑著將玉盒扔給他:乖,聽本王的話。等本王待會來尋你,同你比試箭術(shù)。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今日擊潰燕子郗學(xué)箭的心思:本王今日并不算忙,隨時能過來看你,若你敢中途取下來 見燕子郗做出害怕的樣子,安王摸摸他的臉:別這般抵觸,你多習(xí)慣它,對你弱冠時也有好處。 燕子郗便只能當(dāng)著安王灼灼的視線照做,又在外披上玄色常服,適才那個柔弱的太子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矜貴的太子殿下。 安王一直看著他,馬車緩緩?fù)A讼聛恚姞I已到。 燕子郗動作緩慢地下了馬車,神色冷漠地朝安王道:多謝王爺送我一程。 安王也撩開帳子點頭:舉手之勞。他眼神看到自軍營中走出的顧沉,顧沉手中只隨意拿了把重弓,汗水貼在臉上,如猛虎踱步不怒自威。 安王心中更堅定將顧沉招攬入麾下的想法,平易近人開口:顧賢弟是在練箭 顧沉也對故友極有好感,兩個男人寒暄幾句,氣氛極為友善。 既然在外面,燕子郗便沒打算看安王臉色,抬步便要進營,顧沉隨時關(guān)注他,見狀微微皺眉。 安王以為顧沉是掛心軍務(wù),他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便主動開口告別,馬車漸漸離去。 顧沉這才闊步跟上燕子郗,沉聲道:太子殿下身為監(jiān)軍,為何幾日未歸營他這時拿眼打量燕子郗,臉色紅潤,看來并未生病。 燕子郗每一走動,身上就泛起奇異的感覺,他面上撐著高傲的樣子,瞥了眼顧沉:不關(guān)你事。 這聲音極低,不像那日的清柔,卻就是詭異的好聽,讓人聽了一句還想再聽一句。顧沉冷著臉:末將為主帥,太子殿下擅離職守,自然關(guān)我的事。 燕子郗低聲:嗯,關(guān)你事,可惜本宮不打算同你解釋。你若非要插手,自可上奏參我一本。 聲音好聽得像抓心撓肝,態(tài)度惡劣到讓人拳頭癢。顧沉暗自氣怒,不免想著刺激燕子郗:太子殿下那日說的方法,并未奏效,陳柏偉并未被釋放。 燕子郗毫不意外:意料之中。 顧沉愣了愣,按他這個說法,是早知那方法沒用,那日一長串,也是在故意騙他當(dāng)時他都嚇成那個樣子了還能想著騙他!顧沉攔住燕子郗:太子早知如此 燕子郗點頭:大理寺卿縱然掛心恩師,可其余有二位少卿,一直對大理寺卿一職虎視眈眈,他們早等著抓人把柄,大理寺卿恩師入獄,正是絕好機會,他們決不允許輕判。相對的,還會加重陳柏偉的罪行,用以拉踩大理寺卿。你所見陳柏偉僅被扣住關(guān)押,實則是雙方在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