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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竟久病多年,吃過的藥比一般人吃的飯還多,在見到你的時候,我便聞到了你身上不同于尋常的藥味。我想陳明哲既然會給自己的皇貴妃下藥,難道就不會給我這個皇后下藥 果然,第二天服藥時,我仔細分辨了宮人送給我的藥,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知道陳明哲給我下藥,但我以為他給我下的只是讓人變得虛弱的藥,方便他用來掌控我,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居然是給她下類似于改良版鴉片海洛因一類的玩意兒。 宮里的顧太醫(yī)雖然醫(yī)術(shù)高超,但到底被束縛在了宮廷之中,見識比不上游歷多國的郝神醫(yī)。 要是早知道陳明哲給自己下的什么東西,趙菡萏怎么可能跟著沈云舒離開皇宮,她絕對要把人玩廢了再走。 趙菡萏前世的時候,由于她的影響力,官方曾找過她合作過禁毒的廣告宣傳,在此過程中,她了解到了不少吸毒之后的慘狀,只要想到自己在陳明哲手里,早晚有一天會變成那種模樣,她就覺得惡心至極,以及被冒犯到了至極。 即便是她根本活不到情絲纏的后果真正爆發(fā)的那一天,但她也絕對不能容忍。 她眼中的冷意攝人,沈云舒的部下,總算是從趙菡萏身上,感受到了何為皇后娘娘的威儀。 他們這才真正的認識到,在他們面前如同鄰家小妹一般和藹可親的皇后娘娘,不過是對方愿意擺出來的親切態(tài)度,但本質(zhì)上,對方還是那個強大到讓人不敢直視的皇后娘娘。 能將他們的將軍,從后宮里面救出來的皇后娘娘。 沈云舒握住她的手,將自己手心的暖意傳遞給她,他施加在你我身上的,我必將讓他百倍償之。 趙菡萏回握住她的手,眼睛彎了彎,暴戾的心情在沈云舒的安撫下,突然變得平穩(wěn)了起來。 郝神醫(yī)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早就看出幾人身份不煩,為了不惹上麻煩,在趙菡萏醒來之后,他便退出了房舍,去外面接待病人。 聽到沈云舒的下屬喚他,將手下的藥方寫完之后,才施施然地跟在身后重新進了房間。 一進去,他便開口表示道:姑娘身上的情絲纏,無藥可解,老夫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姑娘若是要趕路的話,老夫奉勸一句,以姑娘的身體,實在是不適合顛簸過度。 換言之,像今天這樣騎著馬一路將人帶來的事情,還是不要再做了。 姑娘的身子骨越好,情絲纏發(fā)作的時候,才越容易熬過去,對常人來說,情絲纏發(fā)作時雖不致命,但以姑娘的身子骨來講他臉上出現(xiàn)為難之色,卻還是將話說完,恐會傷及性命。 多謝大夫。沈云舒道了謝,心中已然下了決定。 按照原計劃,他們還應(yīng)該再策馬一段時間,才改頭換面,進入車隊,掩飾行蹤,但現(xiàn)在她決定提前購置馬車,便是趕路,坐馬車總比騎馬要好得多。 晉江系統(tǒng)已然被嚇壞了,它在趙菡萏醒來之后,便蹭著她的手,著急得不得了的問道:菡萏菡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難不難受 還好,不用擔心。趙菡萏安撫著晉江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只是覺得有點虛弱,其他都還好。 情絲纏發(fā)作過一次之后,趙菡萏反而覺得身體輕松了不少,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清理出體內(nèi)了一般。 其他人去購買馬車,趙菡萏喚來醫(yī)館里的童子,用銀錢差使他,為她去最近的驛館上送一封信。 信是以老家親戚的名義,送給趙相府上一個老奴的,字體寫的四平八直,一看就是街上代寫書信的秀才幫忙寫的,內(nèi)容主要是哭訴家中貧困,請在趙相府上做工的大哥,照拂一二,換言之就是伸手要錢。 沈云舒見趙菡萏寫出這封信,一頭霧水,不知何意。 趙菡萏放下筆,將信紙吹了吹,待墨跡半干,才放到一旁晾了起來。 她微微一笑,并不對她解釋,只是道:過幾天,你便知道了。 趙菡萏的信送到趙相手上時,已是兩天之后。 趙相治家嚴謹,府內(nèi)下人任何的信件往來,都得先送到管家手中過目一番,才會被遞到真正的收件人手里。 得了趙相賜姓的趙管家,接過郵差送來的信件之后,趁著無事,坐在堂下,找了個光線良好的地方,拆開信件看了起來。 其實不必拆,他也能夠猜得到里面寫了些什么東西。 會往丞相府上寄的信件,除了這座府邸主人的信件以外,其余人的信件,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老家親戚哭窮打秋風的,他看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封了。 這日到手的信件同樣如此。 一成不變的哭訴,一成不變的索要銀兩,正當趙管家準備將信件收起來,命一個識字的小子給信件的主人送去的時候,他的視線卻突然落在了一個趙字上面。 通篇文字,字體都是四平八穩(wěn)的館閣體,但中間偏生有一個趙字,行文筆畫之間,多了幾分凌厲,隱隱透出刀鋒之感來。 他當即起身,拿著信,飛快地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說實話,對于沈云舒,趙相其實有些惱怒。 他愿意幫她逃出后宮,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讓她帶走自己的女兒。 趙菡萏的那個身體,盡管在宮外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的差不多了,但根據(jù)顧太醫(yī)回稟過來的消息來看,皇帝偷偷給趙菡萏下的秘藥,又將她的身體掏空了不少,得細心將養(yǎng)著,才有可能慢慢恢復(fù)過來。 不過女兒在對方手里,聽趙菡萏傳話的意思,她好像還是心甘情愿跟著人家走的,當?shù)闹荒苋蝿谌卧沟氖帐盃€攤子,想方設(shè)法的阻攔陳明哲派出去的追兵。 所以說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混跡官場多年的趙相,手里頭的能量,可比連屁股都還沒在皇位上坐熱的永安帝大得多。 有他阻撓,沈云舒他們才能將追兵遠遠甩開在身后。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扣門的聲音,正在書房里思考著,等沈云舒帶著趙菡萏安定下來,自己要怎么給女兒不著痕跡地送去幾個神醫(yī)的趙相抬起頭,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他在書房的時候,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如非必要,管家不會來找他。 管家進門來,恭敬地將信放在桌案上,低聲道:老爺,小姐來信。 趙相府的小姐身體孱弱多病,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她從不參加任何的宴會,也少有詩詞歌賦流出,自然無人知曉,趙家小姐有著一手好書法,最擅長的便是模仿他人字跡。 信上與眾不同的一個趙字,不是旁人的字體,正是趙相年輕時候的字體。 趙管家跟在趙相身邊多年,處理過他不知道多少封信件書畫,對主人的字體熟識于心,雖然趙相的字體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越來越穩(wěn)重,和年輕時有著不少的差別,但熟稔的字體,還是叫趙管家一眼就認了出來。 會寫這樣的字體,還知道一個趙府老奴的名字,除了據(jù)說被逃宮的皇貴妃截走的皇后娘娘,老管家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