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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郎完全不想跟嚴雁接觸得那么近,他又不是喜歡嚴雁! 他猛地推開嚴雁,他說,你、你讓開! 可林知郎這話還沒有說多久,他就被嚴雁給環(huán)在懷里,又摟又吻,吻得林知郎滿臉通紅,眼眶都有點濕濕的,嚴雁才勉強地松開了林知郎。 林知郎剛松口氣,可下一刻,耳畔卻突然響起了特別喪心病狂的話, 剛剛有人說我不行,我現(xiàn)在就用行動來證明我很行,你說好不好小甜心。 嚴雁說小甜心這三個字時,林知郎忍不住感覺到嘔,他說,別、別說了!林知郎感覺到再這樣下去,他的心臟會嗨不住了。 然而,嚴雁卻只是不斷地靠近林知郎,抱著林知郎,低笑了起來,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不然小寶貝兒為什么在我洗澡的時候,特意打電話給我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洗澡啊喂!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他完全是一副我不喜歡你!你別再來打擾我的模樣,他嫌棄地說,誰喜歡你啊你不要以為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你,完全不喜歡! 可你說把我當銀行一樣。嚴雁突然把林知郎給拉進了懷里,吻了下林知郎的額頭,被這樣吻了,林知郎感覺到有點熟悉,但是又說不出來是那兒熟悉,而這時候,嚴雁那具有蠱惑性的嗓音在耳旁響起,你把我當銀行,你應(yīng)該喜歡我才是,畢竟我是銀行,也就等于錢,你喜歡錢,是吧 是林知郎被迷得有點暈暈乎的,下意識說了是。 嚴雁微微勾唇,他說,那么你喜歡身為銀行的我,畢竟我可以給你錢,你喜歡錢,就等于喜歡我,對不對 對林知郎剛回答這個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間回神過來,把嚴雁給推開,警惕地看著嚴雁,你想做些什么 林知郎總覺得很不妙,他覺得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嚴雁相處太糟糕了,他必須得立刻離開。 林知郎可不想被吃掉,更不想被壓在下面,被這樣那樣。 一想到那樣的場面,林知郎心里的小人就忍不住抓狂起來。 林知郎趕緊下床,然后往外跑去,跑的時候,還順道把門給關(guān)上,緊緊地關(guān)上,就怕嚴雁會追上來。 見林知郎這樣慌張地跑走了,嚴雁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 而一到了下面,林知郎只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他表示:系統(tǒng),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 系統(tǒng)沒有說話。 系統(tǒng),剛剛我就說,不好的預(yù)感不是我的錯覺,果然,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林知郎幽幽地盯著系統(tǒng),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我感覺到好抓狂啊,我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成為一個為了成為極品親戚,而被這樣那樣的可憐人了。 系統(tǒng)依舊沒有說話,它完全保持沉默。 為什么要沉默林知郎坐在椅子上,他感覺到好苦惱,我真的還要繼續(xù)說傷人的話嗎我還要繼續(xù)說我把嚴雁當提款機嗎可為什么我感覺到嚴雁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你說得不夠重系統(tǒng)開始出主意了,難道是因為你說的話不夠欠揍,不夠傷人 原來我說這些話還不夠傷人林知郎完全不明白,我可是在他痛苦傷心,失去未婚妻的時候,還撒了鹽巴,我這樣還不夠傷人!那么我該如何做才算傷人林知郎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眼底一片茫然。 系統(tǒng)也很迷茫,但他覺得不能讓宿主這樣迷茫下去,于是,他就說,宿主,你想想,是你的話,當你被人說你是提款機,而且還是當你未婚妻背叛你時,你會有什么感覺 恨!林知郎皺眉起來,我恨這個人!這個人太可恨了!我那么傷心難過的時候,就凈知道拿刀捅我!我恨死他! 很好。系統(tǒng)點了下頭,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扮豬吃老虎嗎也許嚴雁現(xiàn)在就是在想著如何陰死你,他不過就是偽裝成完全不恨,目的就是為了讓你中招時,毫無防備。 是這樣啊!林知郎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是啊,不然你看看任務(wù)進度。 嗯林知郎看了下,就驚訝地說,現(xiàn)在竟然有百分之六十六了,好吉利的數(shù)字啊!難道真的是我做對了! 林知郎覺得自己的未來瞬間燃起了希望,果然!系統(tǒng)你說得對,我的方向是正確的!他不過是表面裝作不在意而已!他其實恨我已經(jīng)恨到骨子里去了! 林知郎說著,就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說,怪不得他總是用小甜心、小寶貝兒等rou麻的名字來稱呼我,原來是為了報復(fù)我!我明白了,百分百明白了!林知郎特別認真地點頭。 系統(tǒng)見林知郎這樣冷靜下來,不再自亂陣腳了,他特別欣慰,他滿意的說,宿主!你要堅信自己的道路!你絕對沒有做錯!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在刷嚴雁的惡感!嚴雁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越來越恨你,雖說看起來似乎不恨你,我也無法幫你查到好感,但是我們要相信自己所做的事。 你說得對!林知郎表示他完全信任系統(tǒng),而被這樣信任著,系統(tǒng)表示:宿主你接下來也要好好加油,說一些特別絕情的話,說一些特別傷害人的話。 是啊,我會努力說的。林知郎特別認真地說,我要說一些,只要是人聽到都會被傷害的話,呵呵,我絕對要把嚴雁給傷害得體無完膚,讓他意識到我這極品親戚是多么可恨的存在! 林知郎這樣說著,就開始揮起拳頭,恢復(fù)了活力。 而當他一回到嚴雁的身旁時,他就看到嚴雁正坐在床的邊緣,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一臉高深莫測,深邃的眼眸里全是讓人害怕的情緒。 而見到這樣的嚴雁,林知郎下意識就想要閃避,然而,嚴雁卻突然朝林知郎揮了下手,過來。 林知郎想了下,便往后退了三步,他才不會過去呢,在這種時候,就是要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而且一定要用一種蔑視的態(tài)度去看待嚴雁,這樣的話,嚴雁絕對會厭惡自己。于是,林知郎就擺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他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嚴雁。 而被這樣看了,嚴雁似乎想到了什么,就突然說了句,原來如此。 什么原來如此林知郎總覺得這樣的發(fā)展似乎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那里不對勁。 可下一刻,林知郎就知道為什么這發(fā)展不對勁了,因為嚴雁湊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就狠狠吻了下他的額頭,對林知郎說,我剛剛錯了,我下意識忘記之前你所說的話,你不喜歡別人招手,這樣像招小狗一樣,我會改的。嚴雁含笑看著林知郎。 不用。林知郎想要掙脫這懷抱,嚴雁卻抱得相當用力,完全不讓林知郎掙脫掉。這家伙怎么那么強明明那么用力,可自己一點都不痛林知郎覺得嚴雁真的是太厲害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夸敵人的時候,現(xiàn)在是要打擊敵人,讓敵人痛苦絕望,讓敵人厭惡自己的時候,于是,林知郎就冷笑了起來,現(xiàn)在把錢給我,我要去喝酒泡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