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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雁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的臉,他說,你之前當著許多人的面,說了兩個字,人家,還記得嗎 記得。我怎么可能會不記得那可是足以讓我記住一輩子的丟人現(xiàn)眼的事。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他完全不知道嚴雁想說些什么。 人家,基本上是女人才會用的詞,而你用了。嚴雁拍了拍林知郎的肩膀,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原來你有這樣的嗜好。 什么嗜好林知郎的臉完全扭曲了,他完全不知道嚴雁在講些什么。 喜歡穿女裝的嗜好。嚴雁輕柔地吻了下林知郎的臉,其實你就算不穿女裝,穿男裝就已經(jīng)很好看了,完全沒有必要想要扮成女人,我愛的就是你,你完全不用擔心 不!我完全不愛你!林知郎覺得這樣的詭異發(fā)展得打住,他已經(jīng)不能再這樣放任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了,不然他就要穿上女裝了,于是,林知郎就直接握住嚴雁的肩膀,開始搖著嚴雁,試圖將嚴雁給搖清醒,看著我,我完全不喜歡穿女裝!也沒有這樣的嗜好!你完全誤會了! 那你怎么解釋人家這兩個字嚴雁只是特別淡定地說,他一副你就是喜歡穿女裝,你不用解釋了就算你喜歡穿女裝,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模樣。 這模樣著實讓林知郎抓狂,他忍不住狂搖著嚴雁的肩膀,不是的!你誤會了!我真的不喜歡穿女裝!我之前說人家,不過就是想要讓你丟人現(xiàn)眼而已! 說到這兒,林知郎就崩潰地抱著腦袋,他已經(jīng)無力再跟嚴雁抵抗了,他終于明白自己跟嚴雁的差距不是一點,而是天與地的差距了,他捂住腦袋,蹲在地上,我錯了,我不該跟你作對的,是我自不量力!我不該以為做那事會讓你丟人現(xiàn)眼的!最后丟臉的,不還是我! 一想到這些,林知郎就謎之痛苦,為什么會這么痛苦 可這時候,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令人安心的嗓音,原來是這樣,那好,你說你不喜歡穿女裝,那就算了。 你這算是怎么回事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 可嚴雁只是說,放心,我不會再強迫你在別人面前做你不喜歡的事了,但是這房間永遠都為你而開,你若是想要來換衣服,就來吧。嚴雁輕柔地拍了下林知郎的肩膀,他的眼神相當柔和,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想希望在別人面前做出來的。 沒救了,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認定自己是女裝大佬了。林知郎沉默了起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他只是看著嚴雁。 嚴雁溫情脈脈地凝望著林知郎,但你別忘記,就算你有許多奇怪的嗜好,我也不會嫌棄你,我依舊深愛著你,會一直在你身旁,陪著你。 為什么要說這些好像說得你愛我已經(jīng)愛到了極點了林知郎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了,可這時候,嚴雁只是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吐出了三個字,我愛你。 聽到這話時,林知郎的瞳孔猛地睜大,他的心突然被刺激得不行,讓他感覺到好心動才怪。 他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完全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被這是什么鬼發(fā)展這樣的發(fā)展真的沒有問題嗎越是相處就越是發(fā)現(xiàn)這人好喪心病狂我該怎么戰(zhàn)勝如此喪心病狂的他 這一系列的彈幕,直接淹沒了林知郎,讓林知郎感覺到有點無力掙扎了,他只是坐在那兒,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氣了,他已經(jīng)不想再掙扎了。 見到這樣的林知郎,嚴雁以為林知郎是被他說得感動不已,完全無法做出反應來,嚴雁只是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放心,我會對你好的,跟我在一起吧。 不要。林知郎雖然對這些事感覺到很無力,但是該做的事他還是記得,他死死地盯著嚴雁,我不喜歡你,你走開。 你總是愛這樣口是心非,小甜心,你說我該怎樣對你才好嚴雁笑得特別甜蜜,他吻了下林知郎的眼角,完全不像是被拒絕的人,也沒有一點被拒絕的傷心、難過,他只是發(fā)出特別愉悅的笑聲,沒事,你現(xiàn)在害羞,我不急著你答應我。 不,我完全不是害羞,我是不喜歡你,我不會接受你的。 不要再這樣口是心非了,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真讓我想要嚴雁吻了下林知郎的耳垂,吃掉你。 受不了了!我已經(jīng)快受不了這家伙了!絕對要找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林知郎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離開這里了,他發(fā)現(xiàn)他完全敵不過嚴雁這樣的大白菜。 就這樣,林知郎假裝是乖乖的,然而,就在夜晚的時候,林知郎就偷偷地從床上下來,偷偷地下樓。 可就在下樓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什么,便又上樓去了。 他有個東西忘記拿了,可是想到上樓會浪費許多時間,林知郎上樓上到半途就又下樓了。 那東西自然是他的錢包,但他不能拿錢包,不然一不小心驚醒了嚴雁,嚴雁絕對不可能放自己走。 現(xiàn)在還是逃吧,大不了待會兒到銀行那兒重新辦張卡。 林知郎想到這里,就往外走了。 林知郎這樣一個人到外面了,天色竟然還是很深,完全沒有天亮的樣子。 林知郎等了一會兒,他在等著天亮,因為他要離開這個城市就要坐公交車,但現(xiàn)在那么晚,沒有公交車在開,所以他只能等到天亮,再坐公交車,然而還是沒有天亮。 外面蚊子又有那么多,林知郎站在那兒,正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蚊子咬時,幸運的是,竟然沒有蚊子咬他。 林知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想了下,便到公園里,坐在長椅上,思考著問題。 他現(xiàn)在該怎么做,系統(tǒng),你說,我這個極品親戚是不是那兒沒做對 沒做對系統(tǒng)特別深沉地思考了會兒,就說,我覺得是你做極品親戚做得太溫柔了。 溫柔了林知郎想了下,便說,你說得對,我也覺得太溫柔了,我是不是該派人刺殺嚴雁 可能吧。系統(tǒng)嘆了口氣,反正我現(xiàn)在覺得這樣的發(fā)展很不對。 我也覺得不對勁啊。林知郎也嘆了口氣,就在這時候,林知郎突然發(fā)現(xiàn)身后站了一個人,林知郎以為是嚴雁來了,可是當林知郎看清來人時,就被嚇了跳。 就見來人相當?shù)厥菪?,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 而現(xiàn)在是晚上,林知郎雖然不知道這人有什么目的,只是覺得這人有問題,就連忙往另一邊跑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知郎幸運,竟然很快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