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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中午,褚辭都沒有理會容勉。他回了寢室,將那身帶著飯香的衣服干凈利落地扔進了垃圾桶。 飛快地洗干凈后,一頭陷進枕頭,在肚子餓得咕嚕咕嚕亂叫中,睡了過去。 臨近集合時間,褚辭被手機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間按了接聽,聽筒那一邊的人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呼呼喘粗氣。 褚辭莫名其妙,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鬧脾氣ing的容大少。 少年的眸色一沉,語氣硬邦邦道:干嘛 容勉:...... ......沒話說就別再打來! 沒有給容勉反應(yīng)的時間,褚辭霸氣地啪一聲把電話掛了。 【治愈值:1分?!?/br> 真是欠抽型人格!絕不能慣著就是了! 心里抱怨著,緊抿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翹了一下。 褚辭還是有點欣慰的,容勉雖然一句話沒說,但至少已經(jīng)意識到了矛盾所在,而且在主動地做一些試圖挽回的事情了,雖然行為方式過于生澀! . 三點整,C組的十三個學(xué)生都準時到場。 這次派來的校方領(lǐng)導(dǎo)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他笑呵呵地從左到右端詳了一番,甚是滿意地點點頭,雙下巴上的贅rou顫了顫。 這次不僅是一次考核,更是一次學(xué)習(xí)剖析問題情勢、反思自己內(nèi)心的好時機,希望你們真正的融入角色的內(nèi)心世界,體會他們的情緒起伏。最后,期待你們的表現(xiàn)。 大家按照分好的角色,上妝做造型。 楊可、白黎黎、袁涵擔任主要獄警角色,犯人這邊除了褚辭和容勉,張橋扮演的是混跡底層社會多年的老混混,而付曉鳴扮演的是最先被折磨出精神問題的富家子。 褚辭的囚服是最破的一個。 他作為監(jiān)獄一枝花,多露點rou提升畫面的美感是一方面,主要是為了勾起其他人的性.欲,激化男主和獄警的沖突。 本就小一號的囚服套在身上,極白無暇的皮膚大片的暴露在光照下,異常纖細的手腕和腳腕尤其引人注目。 再加上化妝師特意在他的眼角涂了些腮紅,整個人呈現(xiàn)楚楚可憐任人蹂.躪的樣子。 【嘖,秀色可餐?!?/br> 呵呵。 學(xué)院為了讓學(xué)生的表演更為投入,采取了用全方位攝像頭直錄來評估打分。所以準備就緒后,老師們就匆匆離場了,以信號燈開始閃光為正式開始的信號。 褚辭被周圍的目光弄得有些害羞,他低著腦袋前前后后地看。 這破衣服也太省布料了,自己真的沒有走光吧 容勉躊躇半晌,才走到了褚辭的身邊,仍舊像個啞巴一樣抿著嘴不說話。 猛然向圍觀褚辭的群眾拋出一個凌厲的眼刀,無聲的恐嚇頗有威力,大家火速退場。 而他自己則別別扭扭地站在褚辭身邊,兩個人排成排,畫面頗有喜感。 楊可看得實在好笑,正要蠢蠢欲動地上來調(diào)侃幾句。 攝像機閃光燈紅燈一亮,考核正式開始。 第4章 校園傀儡4 長長的吱呀一聲,銹跡斑斑的鐵門打開,一場看似輕松的心理實驗正式開啟。 這一群平民奔著錢財而來,被帶上了腳鐐和手銬也甘之如飴。 因為付曉鳴是在家里被逮捕的,所以他的腦袋上還裹著牛皮紙頭套,好笑極了。 容勉站得筆直,像一座挺拔的山峰般帶給人安全感。他緊緊牽著褚辭的手,將自己的熱度傳遞給他。 兩個人由于貼的很近,鐵鏈碰撞發(fā)出叮叮咣咣的響聲。 張橋漫不經(jīng)心地走在兩人身后,眉心處猙獰的疤痕讓他整個人顯得陰沉而危險。 他輕拍了拍容勉的肩膀,常年吸煙的嘴唇烏青:兄弟,你害怕沖突嗎 容勉聞聲一怔,像是聽到了什么奇聞異事,不可思議道:為什么如果發(fā)生沖突,那我們都拿不到錢了! 嗬,張橋嘲諷地一笑,目光肆無忌憚地停留在褚辭白皙而凸起的鎖骨上。 我們在里面要住上整整十五天,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就是我們七個人都無所事事,大眼瞪小眼地發(fā)呆。不過,我們還可以欣賞你和你小情兒的現(xiàn)場直播......或者, 張橋舔著嘴角,露骨的眼神轉(zhuǎn)移到自己的下腹,我們自己來。 褚辭陡然一個激靈,愈加小鳥依人地將自己縮起來,緊緊地貼上容勉的身體。 容勉低頭,安撫地在褚辭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不以為然地大笑著:兄弟,你太會說笑了!那可是定好的規(guī)矩,有攝像機監(jiān)控呢,如果你們敢亂來,紅燈一定會亮的。 真的,會亮嗎如果會亮的話,這個實驗就沒有意義了。 沒等張橋回擊,走來了一小隊獄警。 楊可和白黎黎站在前列,筆挺的制服襯出比例完美的身形,帶著手套握著一根黑漆漆的電棍。 都給我閉嘴!排好隊搜身!楊可緊繃著臉,氣勢洶洶地說道。 其余幾個獄警低聲呵斥著,用警棍推著囚犯的肩胛骨,另一只手從上到下開始胡亂摸。 白黎黎用警棍蠻橫地將容勉和褚辭分開,狠狠地將褚辭推到了另一個獄警袁涵身邊。 袁涵絲毫不客氣,直接用硬邦邦地警棍在褚辭的身上敲來敲去。 褚辭被打的生疼,卻也只能齜牙咧嘴的忍著。 沒忍住在心里告狀:有人趁機發(fā)泄私欲!報私仇! 【哦,抱歉我的小可愛,忍忍吧,總之你是不會死的?!?/br> 而容勉這一邊,白黎黎一雙大眼睛里閃過曖昧狡黠的光,伸出一只細白的手爪子在容勉的身上游移著,動作輕挑地像是一只發(fā)情期的狐貍精。 容勉被白黎黎劇本之外的自由發(fā)揮弄地有些心焦,他眼含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仍舊保持著男主角本分老實的初期人設(shè)。 終于,一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監(jiān)獄牢房,光線陰暗壓抑,卻還算干凈。 咣一聲鐵門關(guān)上,正式開始了張橋口中的無聊生活。 楊可扮演的是電影中和男主沖突最大的黑人獄警。 此刻他挺直著脊背,想象著自己那里有寬厚健碩的胸肌,居高臨下地掃視著囚室里的七個犯人,語氣威嚴而不容置疑:請你們遵守作為囚犯的每一條義務(wù),你們履行了義務(wù),我們自然會保證你們的權(quán)力,聽懂了么 聽懂了。齊聲回答中透出隱隱的笑意。 根據(jù)影片所講,他們剛被關(guān)進來的時候,雙方關(guān)系還是和諧的,剛剛脫離現(xiàn)實的平民們都只是當作一場可以白白掙錢的游戲,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為了更好的體驗角色逐漸燃起找點樂子的心理過程,學(xué)院將第一個片段的時限定為三個小時。 身著單衣靠坐在墻邊,褚辭只覺得自己身上一陣陣發(fā)冷,本想不計前嫌地靠進容勉的懷里取暖,卻心寒地發(fā)現(xiàn),容勉自始至終都按照劇本角色表演著,無比精準,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