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未婚夫到底做錯了什么!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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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燃現(xiàn)在頂著一個渣男的殼子,他也沒法向趙秘書解釋,只得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有了楚崢貼身大秘的協(xié)助,喬以燃很快就將醫(yī)院的各種手續(xù)辦理齊全。 趙秘書雷厲風行地處理完自家老板的住院手續(xù),面對喬以燃表示想要離開的要求嗤之以鼻:“喬少,你畢竟是楚總的未婚夫,現(xiàn)在楚總都這個情況了,你自己回家睡大覺……這有點不合適吧?” 旁邊的小護士聽得這兩個人之間還有這種關(guān)系,也禁不住轉(zhuǎn)頭看了喬以燃一眼:呸!這家伙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渣男! 年紀不小的護士長也無語地看了喬以燃一眼,語重心長地告誡:“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可真夠不上心的,既然他已經(jīng)是你的未婚夫了,就要負起責任來啊?!?/br> 喬以燃在周圍這些人一臉看負心漢的眼神包圍下,簡直百口莫辯,硬著頭皮答應了呆在醫(yī)院陪床。 護士離開之后,單人病房里重新安靜了下來,掛在鐵架上的輸液瓶里的液體一點一滴地減少,透明的藥液安靜而緩慢地打進楚崢手背上的靜脈血管里。 喬以燃百無聊賴地撐著頭坐在旁邊,數(shù)著從輸液器的滴管調(diào)節(jié)處一點一點滴下來的液體。 睡著了的楚崢褪去了平日里那種陰沉沉的壓力,他的雙眼緊閉,眉頭舒展,面上尚帶幾分年少時的稚氣。他的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放在身側(cè),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褪去所有尖銳利刺的無害感。 鬼使神差的,喬以燃忍不住伸手撫了一下他的薄唇——正是自己記憶里那種柔軟。 這個面容蒼白的青年毫無攻擊性地躺在病床上雪白的被子里,他的眉眼生得極好,俊美得宛如中世紀城堡里掛著的絕世名畫,看得人心里都忍不住軟一下,不忍驚擾。 喬以燃暗自嘆了一口氣:雖然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自己看到這個男人的表情總是帶著某種沉郁陰暗,像回南天長滿青苔的潮濕房間,那種壓抑感如影隨形。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個男人才會看起來像是一個剛過二十八歲生日的青年——年華正好,猶帶稚氣。 隨著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醫(yī)生已經(jīng)過來換了兩次藥水,楚崢過于蒼白的臉色也開始漸漸緩解。 喬以燃伸手探了一下楚崢的額頭,已經(jīng)沒有了當時在吃飯時那種guntang的溫度。 他有些放心地舒了一口氣,卻不料手底下的楚崢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喬以燃欲蓋彌彰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我就是看一下你還在發(fā)燒沒?!?/br> 楚崢一旦清醒過來,那種鋒銳逼人的氣勢馬上就重新回到了他身上,弄得喬以燃心里也在暗暗地感嘆:果然變態(tài)還是變態(tài),剛才還一副虛弱得要死的樣子,一醒來就是原地滿血復活。 喬以燃看著楚崢已經(jīng)恢復了清醒,感覺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差不多了:“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回去了?!?/br> 今天陪著楚崢折騰大半天,這會兒喬以燃也是弄得身心俱疲,只想回去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 楚崢的腦子還沒太轉(zhuǎn)過來,他只是本能地眉頭一皺:“回去?回去干嘛?” 喬以燃十分理所當然:“你都已經(jīng)醒了,我還留在這里干嘛?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覺了?!?/br> 楚崢的面色rou眼可見地陰沉了下來,他那黏糊糊的目光繼續(xù)膠著,像是陰雨天擰不干的水汽,看得喬以燃倍感壓力:“不許回去?!?/br> 喬以燃覺得和這個變態(tài)有點講不清楚道理,他不再試圖說服楚崢,直接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你這樣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吧?辛辛苦苦一天,連個覺都不給人睡?!?/br> 說罷,喬以燃甩了甩剛才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而有些酸麻的手腕,就準備去拉開單人病房的門。 楚崢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去,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了頭。 或許是生病讓人難以像平時一樣控制自己的情緒,也或許是對方異乎尋常的溫柔讓他抑制不住地生出奢望,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沖動一下子涌了上來,讓楚崢的動作比思緒更快一步。 喬以燃才剛向門口走出兩步,馬上就感覺到背后有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對方將下巴整個擱在他的肩頭,雙臂如鐵箍一般緊緊地扣在他的腰間,讓他想走都走不了。 喬以燃只得無奈地回過頭:“你這是干嘛呢?” 楚崢的動作太大而拉扯到了擺放在床邊的輸液架,透明的輸液軟管開始由于回血而染上了一段殷紅,但他毫不在意,只固執(zhí)地重復著那句話:“不許回去?!?/br> 喬以燃注意到他的輸液管開始回血,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并不想對病人用強的,喬以燃只得好聲好氣地勸哄他:“你這樣亂動會影響輸液,先回去躺著,行不行?” 楚崢絲毫不為所動,仿佛此刻出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他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固執(zhí)地喃喃地重復著:“不許回去?!?/br> 喬以燃簡直被這個變態(tài)搞的都沒脾氣了。 見到喬以燃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楚崢下意識地與他貼得更為緊密,他的雙臂收緊,仿佛溺水的人抱緊最后的浮木。 剛才驟然的起身讓楚崢有些頭腦發(fā)昏,但他什么也想不到,一心一意想確認這么一件事情:“別走。” 頓了一下,楚崢的聲音放低,難得地顯出了一絲不知所措的脆弱:“算我求你,陪陪我?!?/br> 這聲音又低又弱,細如蚊蚋,聽在喬以燃的耳里卻是宛若平地驚雷:這樣軟弱的語氣,簡直不像是楚崢這樣霸道、固執(zhí)又強勢的人能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