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小啞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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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楚晗知道自己懷孕,他的腦子就很亂,接著便是胡思亂想,可是即便他想了很多關(guān)于懷孕的事,自始至終他卻沒有想過要把這件事告訴雷焱,直到雷焱回來后他見到雷焱,才有了那么一瞬間的猶豫。 晚上,雷焱心疼楚晗生病只是和他聊天說話親親他,沒像往常一樣急不可耐的要他,這讓楚晗松了一口氣,雷焱要的一向兇猛,他現(xiàn)在懷了孕短時間又沒打算告訴雷焱,還好雷焱有這點自覺。 連續(xù)三天,懷了孕的楚晗一直處于這種既興奮又痛苦的矛盾中,備受煎熬。 第四天,即便沒吃藥,楚晗每天晚上被雷焱抱著暖,感冒仍然好了個透徹 晚上,雷焱心癢要開葷,楚晗提心吊膽但見雷焱一開始便極盡溫柔,最終沒舍得開口拒絕他。 做到一半的時候,雷焱大概太忘情,動作有點變得有些粗糙起來,這時楚晗開始擔(dān)心肚子里寶寶,但他不會開口說話,只能用手推阻在雷焱的胸口嗚嗚咽咽的搖頭拒絕,可是幾天吃素的雷焱以為楚晗休養(yǎng)生息了幾日后有點承受不住在給他拿嬌,哪會這么輕易放過他,輕易便把楚晗控制起來…… 一場由雷焱主導(dǎo)控制的激烈運動結(jié)束后,楚晗也沒力氣打字了,即便能,他也不想告訴雷焱了,既然做都做完了,就再等等吧。 在楚晗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雷焱給他擦著身子說:“既然感冒好了,明天就把藥停了,后天帶你去體檢?!?/br> 體檢要驗血,雷焱擔(dān)心楚晗吃藥后,抽血化驗結(jié)果有誤差。 正好,楚晗心想,既然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當(dāng)不知道,看到時候檢查出他懷孕的結(jié)果,雷焱將如何安排他吧。 楚晗本來是這么想的,第二天雷焱去上班,他一個人呆在臥室里,把最好的和最壞的結(jié)果都想了個遍,可是,待雷焱回來后,他才知道計劃永遠(yuǎn)比不上變化。 晚飯前,雷焱是和邵澤雨一起回來的,楚晗聽到了汽車聲,可是好一會兒都不見雷焱來臥室,于是楚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門口,開個小門縫往外看,卻看到雷焱跟著邵澤雨去了邵澤雨的臥房。 雷焱回來后本來打算直接回臥室見楚晗的,但上到二樓后邵澤雨說要讓雷焱看個東西,雷焱轉(zhuǎn)念一想以為邵澤雨要給他看的是當(dāng)年他送給莫雨的小熊戒指,于是便跟著邵澤雨進了邵澤雨的臥房。 誰知,雷焱跟著邵澤雨進了房間,邵澤雨一走進臥室便轉(zhuǎn)身對著他脫下上衣,身前的紐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的。 雷焱剛蹙眉要呵斥他,只見邵澤雨指著自己上半身被疤痕遮蓋了過半的肌膚,臉上漾起一抹苦笑輕聲說道:“焱哥,別白費功夫了,你看,我身上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br> 雷焱心口一窒,原本嚴(yán)肅的臉不由得變溫柔,他沉眉看了一眼邵澤雨身上的疤痕,因為邵澤雨膚色白皙的原因,那些燒疤雖然嚴(yán)重但顏色是淺淡的粉紅,所以看起來并不猙獰,可是,這大面積的疤痕不難讓人想象,邵澤雨曾經(jīng)承受了怎樣的疼痛和煎熬。 這些,本不該莫雨承受的痛苦,如今讓莫雨變成了這樣的邵澤雨。 雷焱心一軟,走到邵澤雨身邊,撿起地上的襯衣,包裹住邵澤雨:“不要這么悲觀,明天去見見醫(yī)生看醫(yī)生怎么說?!?/br> “焱哥,我怕?!鄙蹪捎晁椭^,雙手有些顫抖的拉著雷焱小腹上的衣服:“我不想去,也請你不要再給我無謂的希望了?!?/br> “相信我?!敝郎蹪捎暝谏奂医?jīng)歷過什么,這些年除了收養(yǎng)他的老頭,大概沒有人是真正對邵澤雨好的,所以,雷焱告訴自己盡量對邵澤雨多一點耐心:“我說過,一定會找人治好你身上的疤的?!?/br> 楚晗躡手躡腳走到邵澤雨房門前,從門縫里看到這一幕之后,便后悔了,從他的角度,邵澤雨衣衫不整,雷焱明顯在擁抱這那人,雷焱此時的聲音也是極盡溫柔且耐心的。 無謂的希望,說的應(yīng)該是他吧。 楚晗回到房間后,雷焱過了十多分鐘才回到臥室。 楚晗回屋后便裝睡了,雷焱因為第一次直面邵澤雨身上大面積的燒疤,心情不是太好,進屋后先坐到沙發(fā)上吸了一支煙,待他走到大床邊去見楚晗時,兩個人的心都已經(jīng)稍稍平復(fù)了。 雷焱在被窩里的楚晗輕輕動了下,以為自己吵醒了他,便握住他搭放在被子上面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下:“今天感覺怎么樣,應(yīng)該不感冒了吧?” 楚晗吸吸鼻子坐起來摸索手機,雷焱比他先一步找到手機,遞給他,他接過手機寫:好像又感冒了,好難受。 雷焱伸手摸摸楚晗的額頭:“應(yīng)該不發(fā)燒,怎么,鼻子不透氣嗎?” 楚晗自始至終沒抬頭看雷焱,他斂著眉,用修長的睫毛掩去他眸中的復(fù)雜之色:嗯,頭也有些重,我中午吃了感冒藥,這會兒好了點。 “吃就吃了吧?!崩嘴兔系陌l(fā):“看來是我昨天要你讓你著了涼,哎,對不起,寶貝。” 說著,雷焱歉意的弓下腰親了下楚晗的嘴唇:“真希望你的感冒能傳染給我?!?/br> 楚晗抿唇笑了笑,有些無力:明天我就先不體檢了吧。 “感冒藥不影響體檢,不用擔(dān)心?!崩嘴湍眠^床頭放的家居服看了看后,起身往衣櫥間去給楚晗找厚實點的家居服:“一會早點下去吃晚飯,吃完飯早點睡?!?/br> 楚晗望著雷焱挺闊的后背,心臟疼的無法呼吸。 第二天早上,楚晗賴床裝感冒頭暈死活不起床,雷焱最終只好放任他休息,不過他給邵澤雨預(yù)約過專家,也對邵澤雨說今天上午去醫(yī)院做診斷,邵澤雨本就情緒不佳,雷焱不想再耽誤時間,于是決定讓楚晗在家休息,先帶邵澤雨去做檢查。 而且,他給楚晗聯(lián)系外國聾啞專家也會在近期來華,到時候楚晗也必然要做各項檢查,所以,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只是,雷焱不知道,他帶著邵澤雨離開別墅時,剛剛還對他撒嬌耍賴一臉困意鬧著不起床的楚晗,是赤腳站在落地窗前目送著他的車離開的,那被他暖了一夜像紅蘋果一眼的臉龐上此刻滿滿的全是淚。 昨夜,楚晗做了一個夢,噩夢。 他夢見雷焱親自拿著手術(shù)刀,要拿掉他肚子里的孩子,就在這間屋子這張大床上,而雷焱得身邊站著邵澤雨,邵澤雨俯視他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