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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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安撫一般輕輕拍了怕他的手背:“師尊。” 秋雨桐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忍住,扭頭對那碎嘴劍客燕然道:“你別胡說八道,謝城主不是這樣的人?!?/br> 燕然看了他一眼,笑道:“喲,這里也有個謝晚亭的崇拜者。謝城主的崇拜者,還真是到處都是。” 秋雨桐還想辯解些什么,燕然已經(jīng)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其實我也沒有惡意,雖然謝晚亭這人心機深沉,但也非常能干,同樣是敗在歸無涯手下,你看看那個林郁容。” 他抬起下巴,往側(cè)前方指了指。 側(cè)前方那一桌,只坐了兩個人,正是玉琴宮主林郁容,和他的弟弟林逐風(fēng)。林郁容身型瘦削,相貌清俊秀氣,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呆呆望著主桌那邊的白寒淵和桑靈溪,目光中帶著一點淡淡的羨慕。 林逐風(fēng)不耐煩地壓低了聲音:“哥哥,能別看了嗎?多丟人啊。” “嗯。”林郁容抿了抿唇,低下頭去。 燕然嘆了口氣:“看吧,連他弟弟都看不起他?!?/br> 秋雨桐望著那位玉琴宮主,也忍不住心中嘆惋。要知道,當年林郁容的琴中劍“妙音”,可是論劍譜第八位,如今卻…… 莽頭陀疑惑道:“這林郁容是怎么回事?灑家只聽說當年朔雪論劍,歸無涯廢了謝晚亭兩條腿,又碎了林郁容的本命琴,他怎么就這副模樣了?” “玉琴宮有錢嘛,不像朔雪城那么清苦,林郁容是玉琴宮的大少爺,自然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在朔雪城被歸無涯碎了本命玉琴,丟了大臉,從此就一蹶不振了唄。你看他那個樣子,多半壞了道心,修行再也沒有進展……這些年來,連謝晚亭都不與他來往了,要知道,他們過去可是至交好友,號稱’一琴一蕭動九天’,可見這交友啊,還是得看實力?!?/br> 莽頭陀點了點頭,大聲道:“別說謝城主了,連灑家都看不慣這種人!俗話說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般當縮頭烏龜不思進取,實在太沒出息了!” 他說著說著便激動起來,忽然“啪??!”一聲,狠狠一拍桌子,連桌上的茶水都晃了出來:“廢物!” 莽頭陀這一番話,嗓門兒著實大了些,眾人忍不住向這邊望來,秋雨桐趕緊低頭喝茶。 林郁容的身子輕輕顫了顫,簡直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別說還嘴了,竟然不敢往這邊看。 林逐風(fēng)蹙眉道:“哥哥!” 旁邊一張桌上,毒龍教主巫勝男一手輕輕撫摸著左臉半邊白銀鬼面,一手玩弄著一條赤紅色的小小毒蛇,艷若桃李的半邊臉上沒什么表情,似乎很是不以為然。 而那位修風(fēng)月道的嬌俏少年薛懷柔,則嫣然一笑,愈發(fā)顯得妖媚動人:“其實吧,這位林宮主雖然被廢了修為,不過模樣倒還不錯,不如來本座門下,修這風(fēng)月之道如何?” “哈哈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很快又壓低了聲音。 林郁容的頭垂得更低了,細瘦的手指拽緊了外袍下擺。 這邊的躁動,引起了中間主桌的注意,無塵大師閉眼合十,低聲道:“阿彌陀佛,惡語傷人吶?!?/br> 白寒淵面無表情地喝著茶,似乎并不關(guān)心這一切。 桑靈溪笑了笑,壓低了聲音:“二師兄,我真不敢相信,這位林宮主如此柔弱的性子,竟然曾經(jīng)是掌門師兄的至交好友。” 白寒淵放下茶杯,冷冷道:“我也不敢相信,你這碎嘴的性子,竟然是掌門師兄教出來的?!?/br> 桑靈溪摸了摸鼻子:“呃,好吧?!?/br> 見引起了sao動,連主桌的幾位大能都望了過來,燕然忍不住狠狠瞪了莽頭陀一眼:“大和尚,麻煩你小點兒聲,成不?” 莽頭陀自知理虧,兀自嘴硬道:“灑家說的,可都是實話?!?/br> 話雖如此,他還是默默壓低了聲音。 徐冬青趕緊高聲打岔道:“管事,上酒了!” 眾人轉(zhuǎn)回目光,又嘻嘻哈哈起來:“喝酒了,喝酒了。”“來來來,干一杯!”“我敬你一杯!” 燕然喝了一口清酒,疑惑道:“怎么都這個時候了,北海劍派的人還沒來?雖然歸無涯仇家太多,但他向來十分狂妄,不至于害怕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歸無涯,也是個外硬內(nèi)軟的慫包?!泵ь^陀撇嘴道。 秋雨桐心中也有些疑惑,之前他聽徐冬青說過,藥王莊也往北海劍派遞了喜帖。不過,歸無涯號稱“毒劍雙修”,自然精通煉丹之術(shù),或許并不稀罕藥王莊的靈丹妙藥,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此時,院門之外,遠遠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聲:“咚咚鏘,咚咚鏘!” 眾人一陣sao動,徐冬青也滿臉喜色地站了起來:“哥哥迎親回來了,我出去看看,諸位稍候?!?/br>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向院門外迎了出去。 燕然摸了摸下巴:“聽說這位新娘子,本來是碧峰崖下的一個孤女,無意間救了大莊主,兩人竟然一見鐘情,也算是一段佳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