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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浮錦(雙重生)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她的妝容已經(jīng)上好,宋星遙正提筆在她臉上繪彩,將那道細長陳疤填上顏色。她邊畫邊道:“韓娘子切莫妄自菲薄,你姑母有你姑母的美,你亦有自己的風采,本就是不同的人,又怎會一模一樣?”說罷筆尖輕點,又道,“好了,睜開眼看看?!?/br>
    韓青湖依言睜眸,只見銅鏡中云鬢娥眉、花搖玉墜的絕色佳人,頰上傷痕已被一枝梅花取代,眼角下恰是朵綻放的五瓣紅梅,她身上顏色本來素冷,卻被這一點紅梅染上艷色,愈發(fā)顯得人比花嬌,如妖似惑,像畫卷上的人,又比畫中人更添魅惑。

    “宋娘子,你這手當真好巧?!表n青湖驚喜萬分。

    宋星遙正在收筆,聞言笑道:“現(xiàn)下可信我了?”

    “信的。阿恕推薦的人,如何不信?”韓青道。

    阿???

    宋星遙愣了愣,方記起林宴本名來。

    “其實說起來,我只是旁系女兒,阿恕才是嫡出,他與姑母最像。”韓青湖又看著鏡中自己道。

    林宴像韓妃?宋星遙不自覺望向畫中人——別說,還真像,特別是那寡淡的神色,如出一轍,若是將林宴扮作女人,恐怕比韓青湖還要合適。

    她又看看自己的筆尖,有點蠢蠢欲動。

    ————

    妝容確定之后,宋星遙便又指導起韓青湖的言行舉止來。她雖非名門貴族之后,不過當初嫁入林家,少不得要陪著縣主見人,林家迎來送往的可都是長安上層名流,為了避免出丑,縣主給她請過宮里的姑姑教導她的禮儀。她為了林家長媳這身份,也曾刻苦學習過一段時日,如今雖不需要再像從前那樣遵從名門禮儀,但學到的東西仍是記在腦中,并未忘卻。

    相比妝容,要調(diào)/教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則困難許多。韓青湖流落市井多年,早已沒有那份世家名流的淡定從容,而宋星遙對自己要求很高,不止打算將糾正她的舉止,甚至希望在最短的時間里教會她一些長安貴人時興的東西。想憑美色打動君王很簡單,但想得到君王盛寵,融入那個從未接觸過的世界,單憑美貌還不夠。林晚之所以能夠在宮中如魚得水,除開那些陰謀算計與家世背景外,也得益于她多年教養(yǎng)出的眼界與學識。

    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盛行的東西,從談資到娛樂,皇宮貴族必然與普通百姓不同,她不僅要取悅皇帝,還需要融入后宮,如若沒有匹配的眼光和見識,極有可能貽笑大方。

    韓青湖要學的東西太多,除了禮儀之外,還有各種名門閨秀熟悉的活動,蹴鞠、錘丸、木射、投壺甚至于馬術、狩獵等等,不求精,但求懂,能夠言之有物,與圣人并宮中諸貴人接得上話。

    為了這事,宋星遙可謂傾囊相授,把自己那點老底都挖了個底兒掉,每天給韓青湖安排得滿滿當當,自己親自監(jiān)督,手里拿個小鞭兒,但凡韓青湖行差踏錯,她手中那小鞭兒可不留情,“啪”地就甩上去。

    久了,連宋星遙都笑自己像個宮里教管新進宮女的老姑姑,所幸韓青湖明白她一片苦心,學得認真,讓她這個老師跟著欣慰,忽然間也明白了林宴教自己時的心情。

    如此一來,宋星遙自己的功課只能壓縮在每日傍晚后的時間里,幾乎天天熬夜,燕檀看不過眼,夜夜都燉補品給她,就這樣也沒能阻止她日漸消瘦的面頰。

    ————

    第八日是與林宴約定的日子,宋星遙帶著自己準備好的功課到貍樂樓等人。

    功課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她是真的盡力了,只等林宴驗收,但左等右等,林宴卻遲遲未現(xiàn),她只等到潘園。

    “宋娘子,公子今日要務在身,恐怕要遲些才能到館,還請娘子稍等?!迸藞@只是來傳話的。

    對于這個剛剛接手貍樂館沒多久,名義上將要掌管辰字部的年輕小娘子,潘園并沒敬畏心,只是因著林宴的交代,拿她當女主人待之。

    “我知道了,公務重要?!彼涡沁b點點頭,忽然聞得外頭傳來陣驚急的馬蹄聲。

    這里是東市,論理東市不允許縱馬,這陣馬蹄聲匆促,其中還夾雜著呼喝聲,并不尋常。書房在貍樂館二樓,聲音是從館外傳來,宋星遙走到臨街的窗邊,將窗子挑開一道細縫,朝外張望。

    樓下就是貍館外三叉口的街巷,眼下有兩人倉惶跑過,身后跟著騎馬追捕的人,看打扮像是……

    “神威軍?”她眉頭輕輕一蹙。

    這幾日長安城確有幾分風聲鶴唳的感覺,坊巷間的金吾衛(wèi)明顯多了起來,還有好些是喬裝成普通百姓混跡人群之中的神威軍,她進進出出,在路上已見看到不少。托了林宴的教導,她已初具分辨能力。

    “這是在抓細作?”宋星遙記得林宴說過,因為林乾之局,他會與他父親向圣人進言徹查長安細作。

    如今是動手了?

    潘園有些詫異,也站在窗口朝底下張望,正瞧見神威軍圍堵那兩人。

    “這兩人,一個是東市的馬商王福,常年與西域往來;一個是得勝樓的掌柜劉瑞,經(jīng)常與長安權貴打交道。這段時日二人交集頻繁,且那王福頻頻出入長安,看來是一個負責打探消息,一個負責傳遞消息……”宋星遙又仔細盯了幾眼,方道。

    潘園什么都還沒說,就聽到她的分析,不免面露詫異,卻聽宋星遙又問:“潘統(tǒng)領,我說的可有錯?”

    其實貍館探子呈上來的消息,她每一條都看過,里頭出現(xiàn)的人物,白天的時候她會在出入公主府的路上找機會接觸,暗中觀察,熟記于心,以勤補拙罷了。

    “宋娘子的眼力,潘某佩服?!迸藞@拱手道,“不過具體的情況潘某也不清楚,等公子到了,娘子可親自問他?!?/br>
    隔這么遠的距離,她能一下子認出那兩人,又將他二人的來歷信口拈來,說得分毫不差,倒叫他另眼相看,不過軍中之事,并非他能透露的,故而不能  聞得此言,宋星遙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倒也沒為難他,只又撂下窗子,淡淡應了聲,便讓潘園出去了。

    林宴既然未來,宋星遙也不想浪費時間,坐在桌案上翻起今日呈上的消息,心里又琢磨起神威軍徹查細作之事,一時神思飄遠。

    ————

    林宴過午方至,連衣裳也沒換就匆匆而來,還穿著一身緋袍青甲,腰間佩刀,全非素日寬衣素袍的打扮。韓青湖與他在門外撞見,二人一邊敘話一邊踱入書房。

    短短七日,韓青湖判若兩人,林宴著實是有些驚訝的。

    “全托六娘之福,她辛苦了?!表n青湖看出他的詫異,直言道。

    林宴點頭入屋,才走過月門,就瞧見桌面堆疊如山的案犢上趴著的腦袋。久等林宴未至,宋星遙看得眼睛酸澀,便趴在桌面小憩,不想一下子竟沉睡過去。

    進屋的兩人同時間放輕了腳步,對視一眼,林宴輕聲道:“你先出去吧。”

    韓青湖躡手躡腳出了屋,將門帶牢,林宴這才走到桌畔,見她睡得正甜,面頰卻已消瘦,不由嘆口氣,暗忖自己將她逼得太緊??伤热挥行耐献撸豢焖俪砷L又不行,這其中并無兩全之法。

    站在桌邊看了片刻,他輕手輕腳解去堅硬外甲,把人悄悄從圈椅上抱起。宋星遙約是累慘,沒醒,嘴里咕噥兩句翻個身,竟蜷入他懷中,手上握的案卷松落,直墜地面。林宴惟恐驚醒她,一邊抱著人,一邊抬腳,讓案卷穩(wěn)穩(wěn)落到腳面后又將案卷以腳送回桌上,才把宋星遙抱到貴妃榻上。

    房內(nèi)的貴妃榻只供小憩使用,只能躺下一個人。林宴將她放下,取來薄被蓋上,又解去她腦后發(fā)髻,叫她躺得更舒坦些,他才在榻側坐下,盯著她的臉發(fā)呆。

    幾縷發(fā)絲覆面而過,他探指而出,將發(fā)絲勾到她耳后,指腹卻沿著她的耳廊緩緩摩挲,劃到下頜上,來來掃了掃,忽然點住她的唇。

    唇色瑩潤,催人生欲。

    林宴拈了拈指尖所觸及的柔軟,飛快俯頭,唇瓣相貼,如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不過一點甜美,已勝人間萬般風月。

    第66章 小別

    宋星遙揉著眼醒來, 屋里已經(jīng)燃燈,紗罩里透出暖黃的燭光并不刺眼,窗被人挑開一道細縫,幾縷夏夜的空氣涌入,然而并不灼熱,反透著一股沁涼的氣息。她坐起身來,長發(fā)已散,身上蓋著薄被, 離床很遠的地方不知是誰搬了方冰鑒進來, 那股沁涼的氣息就從冰鑒內(nèi)透出。

    她掀被欲起,動身之時才發(fā)現(xiàn)懷中不知被誰塞了東西,捧起一看,竟是小小的銅匣, 依舊是燕子鎖, 她沒急著看, 下床走到屋中。屋里到處都是有人來過的痕跡, 凌亂的書案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 冰鑒上的四宮格里盛著新鮮的果子, 切好的西瓜與桃子、剝了皮的葡萄與荔枝,每樣都只一點點,防她貪食, 然而屋里現(xiàn)下除她外已無他人。

    宋星遙錯過了和林宴相隔七天后的這場相見。

    準備了七天, 結果連人都沒見著, 宋星遙暗惱自己不中用, 悶悶不樂地走到書案前坐下將銅匣放下,這才又注意到書案上整理好的案犢。她寫的東西已經(jīng)被他分門別類放好,他人雖然悄無聲息地走了,但她做的每一張功課上都已經(jīng)被精心批注過了,圈圈點點之處朱紅的蠅頭小字言簡意賅。

    見字如人,林宴坐在燈下批閱的身影忽然浮現(xiàn),一如上一世的無數(shù)夜晚,他在書案前奮筆疾書,她在臨窗的小榻上搖著紈扇等他……一等就是大半夜。

    搖搖頭,宋星遙拋開不合時宜的回憶,只將他的批注認真看過,翻到最后之時是他的評點與新的功課??赡苁怯辛饲败囍b,他的評點委婉非常,諸多溢美之辭,恨不得把人夸到天上,不過輕描淡寫的幾句批評,卻仍是切中要點的。

    不知怎的,宋星遙生出股逃過學堂小考的幸慶,捂了捂胸,最后才打開銅匣。

    帶燕子鎖的銅匣,里面裝的肯定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消息。

    宋星遙將窗戶關牢,又看了眼門口,門也被關得很牢,門口并無人影,她才放心回來按著與林宴的密字打開銅匣。匣中果然放著一封薄信與一本小冊。

    小冊是他們約定的,關于曾素娘的日常行蹤記錄,信箋里則是林宴要交代的機密事件。宋星遙先翻閱了一遍小冊,曾素娘中間去過她家探望過孫氏一次,這樁事與祁歸海稟報的無差,除此之外,曾素娘的日常與往日并沒太大差異,只是近日她丈夫似乎又犯病,她跑歸安堂的頻率多了起來。

    歸安堂是長安城一間大醫(yī)館,館內(nèi)有兩位老大夫坐堂,也經(jīng)營草藥買賣,生意頗旺,名聲在外。

    宋星遙算算時間,離曾素娘的丈夫病故的日子,應該沒剩多少了。

    她心中琢磨著,又裁開信封,取出信箋。信箋上的筆墨未干透,筆跡較之往常要凌亂些,應該是林宴才寫沒多久,又趕時間所書。想來這些話他本要親自和她說,不過因為她睡著,所以以信代之。

    信中所述乃是近日神威軍與金吾衛(wèi)合作徹查京畿一帶細作之事。長安洛陽兩地本就是大安朝商業(yè)活動集中之地,城中各地往來的商販甚多,外域他國的胡商亦多,魚龍混雜,經(jīng)年累月雖說城池繁華,但也早生隱患。各國各族細作潛伏甚多,早已滲透進各行各業(yè),竊取著各類情報,甚至暗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販賣情報為生的組織。

    “京中有名為‘佛盞’的組織,專以買賣情報為生,人員龐大復雜,暫時無法挖除,疑與曾素娘有關,望卿謹慎行事,切莫貿(mào)然觸之,甚險!”

    林宴留的最后一句話,仍是提醒她謹慎行事。

    宋星遙看完信,如從前那樣將信于燭焰上點燃,心中暗忖,難怪近日長安風聲鶴唳,夜里的宵禁明顯比往??量淘S多,巡邏值守的人馬增加了,林宴自然也忙到馬不停蹄。

    他來貍樂館一趟,著實不易。

    ————

    此一別就是十多日,轉(zhuǎn)眼已入七月,宋星遙與林宴之間,只剩書信往來。

    宮中、神威軍再加上林家種種瑣事,林宴著實分/身乏術,抽不出丁點空閑前來,剛好也給了宋星遙一絲喘息機會,能專注在調(diào)/教韓青湖這件事上。

    月余時間,韓青湖的禮儀已經(jīng)學得很好了,余下的便是談吐見識,然而這些東西閉門造車效果不大,宋星遙與林宴溝通之后,開始帶韓青湖出門,往長安最負盛名的幾處場所跑。

    今日帶她去的是京中達官顯貴最愛的戲園子聽最時興的戲。要說京中最時興的戲,其實都在宮中與長公主府邸,民間大多的戲都從宮中傳出,經(jīng)過流傳更迭,雖然不及宮中優(yōu)伶,卻也別具風味,再加上臺本的另創(chuàng),故事演變得更加豐富,一時間也成為許多達官顯貴喜愛的消遣場所。

    宋星遙自己就愛聽戲,戲里戲外兩種人生,可以讓她暫時抽離現(xiàn)在的生活,也算是小戲迷,再加上有著往后近十年的經(jīng)歷,關于戲曲她可以和韓青湖聊上一天一夜。

    兩人挑了早場人少的戲聽完出來,韓青湖又添一重見識,對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宋星遙早就心悅誠服:“六娘,你今年也不過十六歲而已,見識怎這般淵博?”

    很少有十六歲的小娘子,不僅對吃喝玩樂有研究,亦能就時局政勢侃侃而談,各方面均有涉獵,不論什么話題都接得上……

    宋星遙卻是底兒清,這是用上了自己一生積累所學,當然會比普通人走得快些,并不算什么。

    兩人邊走邊出戲園子,揀著陰涼處邊走邊談,宋星遙還在考驗韓青湖,便聽有人喚自己:“宋六娘子,好巧,來聽戲?”

    她與韓青湖同時抬頭,只見前頭路上迎面而來林晚。

    林晚著一襲淺藍襦裙,手執(zhí)宮扇,帶著兩個侍女,兩個護衛(wèi),朝著宋星遙與韓青湖走去,一雙眼眸卻只在韓青湖臉上打轉(zhuǎn)。韓青湖今日出門也經(jīng)宋星遙精心打扮過的,云鬢高挽,長眉星眸,瞧著便是美人胚子,不過鼻梁上架著面簾看不出全貌,只一身飄逸的宮裙突顯出她頎長而婀娜的身段,看著就像畫中仙人一般。

    宋星遙的笑收作客套:“林娘子。我們已經(jīng)聽完了,正要回去?!闭Z畢便要告辭,并不介紹韓青湖給她。韓青湖卻朝林晚多看了兩眼,她與林宴既是同族堂姐弟,自然知道林家,也認得林晚。對救過林宴的林家,她心存感念,因此便向林晚笑著點了點頭。

    林晚雖也笑著,眼神卻微沉,盯著韓青湖不放,只問:“既然遇著了便是緣分,不如咱們一起再聽出戲?我做東?還未請教這位jiejie芳名?”

    “我……”韓青湖剛想開始,被宋星遙打斷。

    “多謝林娘子好意,不過我們還有要事,就不耽擱了?!彼涡沁b上前半步,攔下林晚目光,她直覺林晚看韓青湖的眼神不太對勁。

    “那兩位可是要去貍樂館?橫豎都是出來玩耍的,我不聽戲了,咱們做個伴兒一起去?我也許久沒去,想那兒的貍奴了?!彼f得一派天真,已經(jīng)走到宋韓二人身邊,故做熟稔地要挽二人手臂,眼睛直往韓青湖臉上溜。

    韓青湖可沒領教過林晚的本事,只覺得她笑容甜美著實討喜,又兼是林宴meimei,是以拿她當妹子看,并無防備,一聲“好”已脫口而出,宋星遙阻止不及。

    林晚拍掌大喜,只問道:“我是林晚,jiejie叫什么名字,以前沒見過呢?”

    “我叫青湖,初入長安,自然不曾與林娘子打過照面。”韓青湖含笑道。

    宋星遙只好緊跟韓青湖身側,一語不發(fā)地盯緊這兩人,只聽林晚又道:“原來是青湖jiejie,名字真好聽。你來長安多久了?現(xiàn)下住在何處?你與六娘是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日后咱們可以一起玩耍呢。長安可是好地方,我給jiejie做向?qū)?,帶你游玩?!?/br>
    “謝林娘子好意,不過青湖入長安不為游玩,恐怕不能陪林娘子了。今日著實有要事在身,我們先行一步,告辭?!彼涡沁b越聽越不對勁,索性搶道。

    “六娘急什么呢?”林晚笑彎了眼,眸中藏著一刃厲色,挽住韓青湖的手臂不松,“青湖jiejie的鬢發(fā)亂了,我替你挽挽?!?/br>
    韓青湖的面簾就勾在耳朵上,無人察覺林晚的醉翁之意,眼見她的指尖已觸向韓青湖耳畔,林晚笑容轉(zhuǎn)厲,正要摘下她的面簾,不妨手腕被人狠狠鉗住,她心頭一驚,眼前又是一花,韓青湖已被宋星遙拽到身后。

    “林娘子,你似乎有些別的盤算?”宋星遙冷下臉,狠狠拿住林晚的手腕。

    林晚手腕已經(jīng)泛紅,奈何宋星遙使了大勁,她甩了甩手沒能甩開,仍笑道:“我只是想瞧瞧我阿兄藏在貍樂館的人是誰而已,并無惡意?!?/br>
    宋星遙心里一嘆,林晚果然是誤會了。

    這段時日林宴頻頻往貍樂館送東西,雖說他身邊的探子已經(jīng)清除得差不多,但依林晚的脾性手段,多少還是能探出點風聲來,只是無法探得真相罷了,再加上韓青湖的身段還真與那幅洛神畫有些像,又蒙著面簾諸多神秘,由不得林晚不多想。她本就打算找機會去貍樂館會會韓青湖,這會遇上真人,哪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