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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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警察不提這個要求,阮北也得去看看,這姑娘明顯有冤,布丁還在一邊看著呢,他不能不管。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當(dāng)時離的最近的等找零的那對小情侶,以及店里那個服務(wù)員,他們五個連同布丁主人一起被帶上警車。 臨走前,阮北瞥見烤rou架上放著的已經(jīng)烤焦了的rou串,靈機一動,舉手道:“警察叔叔,我要舉報,這家店的rou有問題?!?/br> 故意殺人肯定會立案的,布丁主人那一刀捅壞事兒了,但不管后面怎么判,先把烤rou男搞臭再說。 此時還有很多圍觀的人沒走,一聽阮北這么說,當(dāng)即有不少人都捂著胃部一臉震驚,顯然都曾經(jīng)是這家烤rou店的顧客。 警察停下腳步,挑眉看他:“你怎么知道?” 阮北猶豫片刻,他以前也沒來這家吃過啊,說朋友告訴的?可他真不知道身邊有誰來吃過。 “他聞到的。”秦固一本正經(jīng)替阮北打圓場:“他們家開飯店的,從小聞慣了各種rou味,他覺得這個rou聞著不對勁兒。” “對!”阮北立刻接上:“我聞出來的,就……就比如這個?!?/br> 阮北指了指烤rou架下面待考的生rou串,那上面撒了一層腌料,看起來很是誘人。 “這個招牌上說的是牛rou串羊rou串對吧,我可以保證,這絕對不是牛羊rou,也、也不是豬rou。” 如果是豬rou,大家都吃,地頭鬼不會說rou有問題。 “也不是雞rou兔rou。”有圍觀的吃過烤串的客人現(xiàn)身說法。 “鴨rou不可能,一看就不像?!?/br> “那是什么rou啊?” “誰知道呢,該不是死老鼠rou吧?!?/br> “別說了,我剛吃完,想吐……” 一直低著頭沒說話的布丁主人,發(fā)出一聲冷笑,抓著她的警察看她一眼,大聲道:“行了,不要胡亂猜測?!?/br> 他打了個電話,留下一個同事在這里守著,等人來取rou回去檢查。 其實食品安全問題本該歸食品藥品監(jiān)督管理部門管,不過現(xiàn)在牽扯上刑事案件,店里的rou被指出有問題,或許就是線索呢。 阮北和秦固上了警車,妞妞和布丁就被留下來了。 一路被拉到警察局,犯罪嫌疑人連帶幾個目擊證人一起下車,剛好警局里一行人從里面出來,領(lǐng)頭的是個三十來歲的警察,氣質(zhì)精悍,目光銳利。 正好撞見有人從警車上下來,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他們都看了過來,尤其是戴著手銬的犯罪嫌疑人,被重點關(guān)注。 不過其他人掃過一眼就算了,領(lǐng)頭的男人在瞥見人群中的秦固時,停下腳步。 ‘“隊長?”同行的警察疑惑道。 申林鵬擺擺手:“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事兒。” 帶阮北等人過來的兩個警察也發(fā)現(xiàn)申林鵬的反常是在看過他們隊伍之后,停下步子等申林鵬過來。 “申隊,您有事?” 申林鵬掃了眼人群中淡定的大佬,壓了下帽檐:“沒事,見著個熟人,打個招呼。” 兩個警察扭頭看了眼身后的證人團,沒人出來認(rèn)領(lǐng)熟人。 申林鵬扯了扯嘴角,直接走到秦固面前:“秦同學(xué),好久不見。” 秦固表情很穩(wěn):“是挺久不見了,不過我們只見過一面,算不上熟人吧?!?/br> 申林鵬一噎,識趣地不再繼續(xù)跟他掰扯兩人到底熟不熟,轉(zhuǎn)而問:“你這是……” 秦固義正言辭:“見義勇為?!?/br> 前面兩個警察默默補充:“目擊證人,來做筆錄的?!?/br> 申林鵬點點頭:“走吧?!闭f著帶頭往警察局走去。 阮北靠近秦固,小聲問:“他是誰?你們認(rèn)識?” 秦固也跟他耳語:“佟瀚明。” 他一說,阮北就懂了,那起殺親案,當(dāng)時他忙著復(fù)習(xí),困困去跑的案件。 兩個真正辦案的警察面面相覷,心里的好奇快溢出來了,那可是市公安總局刑偵大隊的隊長,這個年紀(jì)能坐上這個位置,全靠的是他出色的辦案能力。 他們這個案子案情好像并不復(fù)雜,就一個故意殺人案,未遂不未遂的,看送醫(yī)院的被害人搶沒搶救過來。 至于其他隱情,頂多影響量刑,怎么就引起申隊的注意了?不是說他最近在忙一起拐賣婦女兒童案嗎? 想不明白,那個年輕學(xué)生,跟申隊說話那么不客氣,申隊竟然好脾氣的忍了。 懷著滿肚子疑問,這一行人都進了警察局,一個拿著文件夾的警察看見申林鵬,奇怪道:“申隊,你怎么回來了?還有什么事嗎?” 申林鵬往后看了眼,點頭:“是有點兒事兒?!?/br> “要見局長嗎?我去說一聲?!?/br> “我自己去就行?!鄙炅柱i往局長辦公室去了,阮北等人被帶走分別進行訊問。 關(guān)于案件情況,五個目擊者說的大同小異,除了服務(wù)員當(dāng)時離得比較遠(yuǎn),加上被擋住視線,沒看見案發(fā)過程。 而秦固當(dāng)時背對著門口坐,也沒看見,其他三人都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尤其是那對情侶,離的太近了,眼睜睜看著刀子捅進去,拔出來,血涌出來。 其中那個女孩子嚇得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做筆錄的時候一個勁說太可怕了,之前坐警車的時候,也挑了離布丁主人最遠(yuǎn)的座位。 最后警察讓他們留了個電話,說以后有情況會再找他們,這就是可以走了。 可阮北不想走,布丁主人那邊什么情況,還沒搞清楚。 秦固看他皺著眉,小聲安慰道:“沒事,等一下就有人來幫忙了?!?/br> 話音剛落,申林鵬出現(xiàn)了,他看了看跟秦固站的很近的阮北,將目光轉(zhuǎn)向秦固:“她什么都不肯說?!?/br> 秦固挑眉一笑:“警官你在說什么?哪個她?” 申林鵬自顧自道:“你不光是證人,你們認(rèn)識,或者說,你單方面認(rèn)識她,但你們不熟?!?/br> 他頓了頓,抬下巴點了下阮北:“你跟他熟,而他,很擔(dān)心那個姑娘?!?/br> 阮北:“……”對不起困困我拖后腿了…… “行吧,你想要我做什么?”秦固聳了聳肩,沒再繼續(xù)嘴硬。 “幫我個忙?!?/br> 他沒說幫什么,不外乎跟案件有關(guān),想借用他的玄學(xué)手段。 但應(yīng)該不是歸他們那邊管的案子,他特事局的證件明年要過檢,還欠著兩件案子沒辦,最近一直有關(guān)注附近有沒有好解決的鬼魂作祟案子,可是沒得。 “好處呢?”他在警察局里,大咧咧管警官要好處,路過的一個警察嗆得咳了幾聲,扭頭看了他們好幾眼。 申林鵬倒是沒有在意,他早就見識過秦固的脾氣和手段,本事跟脾氣一樣大。 既然要用人家,就不要在乎人家什么脾氣,只要能破案,讓他怎么都行,申隊長很想的開。 “違反法律和原則的事不行?!彼日f自己的底線。 秦固推了推阮北,阮北忙道:“讓我們跟進一下那個案子可以嗎?” 想幫布丁主人,最起碼得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好歹回去能跟布丁有個交代。 “可以,但所有案情相關(guān),你們不能告訴外人?!鄙炅柱i一口答應(yīng)了,按理說這有點兒違反規(guī)定,但秦固也算半個官方人員。 “好?!比畋焙颓毓听R聲答應(yīng)了。 申林鵬就帶他們?nèi)徲嵤?,邊走邊說:“你們?nèi)タ纯匆埠茫裁炊疾豢险f,非常不配合,這對她很不利?!?/br> 他們跟著申林鵬到審訊室外面,里面正在審訊的有一個是當(dāng)時到場的辦案警察,還有一個年紀(jì)大點兒的,主導(dǎo)審訊。 另一個到場的警察,和兩個年輕警察在外面看著,看見阮北和秦固,他們好像有些奇怪,但人是申林鵬帶來的,他們只沖著申林鵬打了聲招呼,沒說其他的。 審訊室里,兩個警察訊問案情,布丁主人垂著頭,就像申林鵬說的一樣,一言不發(fā)。 不管那兩個警察怎么問,她都不張口。 阮北看得著急,這么搞,就算那個烤rou男活下來了,她一點兒不為自己辯駁,態(tài)度消極,后面不是只能等著烤rou男搞她,往重了判? “有她的資料嗎?”申林鵬突然問。 “有、有?!迸赃吥贻p的女警察立刻把抱著的文件夾遞給他。 申林鵬打開看,阮北站在他身邊,也偷瞄了幾眼。 布丁的主人,叫樂媛,二十五歲,父母雙亡…… 光看見前頭這幾行,阮北就覺得有點兒難過,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所以拿命來復(fù)仇嗎? 申林鵬看得很快,看完后他合上文件夾遞還給女警察:“要不讓我試試?!?/br> 女警察一愣,隨后驚喜道:“我這就跟師傅說。” 她進去,跟老警察耳語幾句,很快換了申林鵬進去。 申林鵬坐定后,不管對面的女孩子什么反應(yīng),機關(guān)槍一樣發(fā)問:“你以前是個盲人,一年前得到好心人捐獻的眼角膜,有機會重獲光明,而你治好眼睛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殺人,你對得起給你捐獻眼角膜的人嗎?” 樂媛瞬間被他問崩了。 她兩眼通紅,單薄的身軀微微顫抖,兩只手用力絞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平復(fù)下來,聲音發(fā)抖:“我、我登記了遺體捐獻……” 申林鵬:“……” 這是連后事都安排好了?他們當(dāng)警察的最怕遇到這種嫌疑人,無牽無掛,連死都不怕,愛說不說,特別不配合。 阮北在外頭也聽呆了,樂媛小jiejie是真豁出去了?。?/br> 等申林鵬再發(fā)問,樂媛又一言不發(fā)了,不管他說什么,提樂媛父母也好,問跟張谷林——那個烤rou男的恩怨也罷,樂媛都閉著嘴,什么都不肯說。 申林鵬沒有繼續(xù)浪費時間,重新?lián)Q了個警察進去。 “你們要是想幫她,得勸他開口?!鄙炅柱i出來就說。 申林鵬參與過佟瀚明案,肯定知道鬼魂的存在,可旁邊還有別的警察。 阮北含糊道:“只能單獨說,而且她不一定信,要證明的話,在這里不行?!?/br> 申林鵬瞬間明了,驚訝挑眉:“跟……那什么有關(guān)?” 秦固點點頭,拍了拍阮北肩膀給他介紹:“我小師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