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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曹子軒從后更緊地摟住蘇妲己。 不能自已地,他埋頭在了蘇妲己的肩上。 小姑我不和你多聊了廚房里的湯要撲出來了 未免穿幫,蘇妲己急急地掛了小姑的電話。 臨掛電話前,她聽見小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既然石奶奶那邊好了,就快點和人家說一聲 很多時候,當事人并不清楚問題到底有沒有解決。 除非又有問題出現(xiàn),用事實告訴他。 否則,還是得蘇妲己這邊告知對方一下。 只不過,大多數(shù)時,蘇妲己心里都沒底。 因此,她很少會去做這事。 鑒于親眼見到寡婦鼠已經(jīng)搬走,蘇妲己決定第二天可以去石奶奶那里一趟,裝裝樣子,然后告訴她事情解決了。 曹子軒不滿意蘇妲己的失神。 用實際行動,他立刻讓蘇妲己的注意力轉(zhuǎn)了回來。 接連的吟聲,止不住地涌出了蘇妲己的喉嚨。 不知不覺間,紅燭燒去了大半,燭影搖曳,墻上的人影亦浮動不止。 鈴~~~~~~ 清晨,手機又響起來了。 蘇妲己睡眼惺忪地爬起來。 她披著曹子軒的狀元紅袍,慵懶地攏了攏蓬亂的頭發(fā)。 蘇櫻啊,真是太謝謝你了!那個奇怪的打洞聲,后來真的沒有了。你今天有空嗎,可以到我家來趟,我把剩下的酬金給你。順便,還有另一件事拜托。 是誰啊 曹子軒被蘇妲己和陳翠萍的電話吵醒。 天一亮,他即變了樣子。 相貌仍是前夜的狀元郎,可是頭發(fā)卻全恢復(fù)了現(xiàn)代人的發(fā)型。 干凈爽利的寸頭,更顯他的清俊爽朗。 上次去的那家客戶,說事情 掛了電話,蘇妲己回答曹子軒的問題。 曹子軒輕笑地拉了蘇妲己一把,狠狠地把她拽入了懷。 蘇妲己的話,只說了半截,就被封在曹子軒的熱吻里。 大清早的,你有完沒完。昨晚不是 蘇妲己被吻得喘不上氣。 她嗔怪地推開了曹子軒。 累了一晚的她,想好好地睡一覺,不想再折騰一通。 奈何,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我剛想到個新玩法,還沒試過呢! 曹子軒沉聲笑道。 很快的,他的聲音和蘇妲己的聲音,又都模糊起來。 冷卻下來的室溫,重又越升越高。 漸漸地,像極了其他交疊融合在一起的一切,女人柔媚入骨的嚶嚀和男人不能自控的低吼,不知不覺間,也交融在了一起,連綿不斷的,此起彼伏。 這一次去陳翠萍家,蘇妲己主動帶上了曹子軒。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曹子軒還另有一個用途,那就是可以替她完成神婆的工作。 或許,今后她再不用發(fā)愁沒法向主顧交代。 當曹子軒在替她工作時,她只需要問人收錢就行了。 蘇櫻啊,這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陳翠萍封了很厚的一個紅包給蘇妲己。 蘇妲己略掂量了下,就知道里面的數(shù)額,比她原先向陳翠萍開出來的價錢還多了不少。 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看在錢的面子上,當然應(yīng)該努力啦! 這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我常去一個寺廟燒香,那里最近發(fā)生了一件怪事。每過了子夜,鐘樓里的鐘,總會自己響起來。師傅們聽到聲音,趕到鐘樓,卻從來找不到敲鐘人。 寺廟 蘇妲己和曹子軒四目對視。 廟里有那么多和尚,怎么還會需要他們這種半吊子的人。 和尚哪里會做那些事啊!讓他們念經(jīng)做法事行,這方面,肯定還是你們專業(yè)! 陳翠萍看出了蘇妲己和曹子軒的顧慮,連忙解釋道。 為了讓蘇妲己同意,陳翠萍又加說了一句道:你放心,那個寺廟香火很旺,酬金方面,一定不會少。 既然錢的問題解決了,蘇妲己就再沒什么顧慮了。 畢竟,她只為求財。 但凡有錢賺,管主顧是什么人呢! 一個星期后,蘇妲己和曹子軒去了陳翠萍說的寺廟法因寺。 這位就是我向您提過的蘇櫻和她的助手曹子軒。 對法因寺的了緣方丈,陳翠萍鄭重其事地介紹道。 了緣方丈雖然年過70,但依然紅光滿面、精神矍鑠。 光從精神氣來看,他比那些正值壯年的年輕人也不讓分毫。 我先帶你們?nèi)タ纯寸姌前? 了緣方丈很慈祥。 他先帶蘇妲己和曹子軒去看了出事的大鐘。 在蘇妲己向了緣方丈了解情況時,曹子軒四處探看了一番。 怎么樣,有問題嗎 過后,蘇妲己悄悄地問曹子軒。 一切正常,沒有那種東西的跡象, 曹子軒搖頭道, 你那邊問到什么了 蘇妲己亦搖了下頭:方丈說,所有的和尚都睡在幾間大通鋪里。每次鐘響,他們都在一起,從沒缺過誰。所以,也不會是寺里的人。 大師,我們想住一晚上,聽一聽那個鐘聲到底怎么回事,可以嗎 曹子軒向了緣方丈請求道。 若非親身經(jīng)歷,曹子軒很難判斷出到底怎么回事。 了緣方丈也認為曹子軒的請求,即合理又有必要,當即,他安排了客房給他們。 為了等過午夜的鐘聲,蘇妲己和曹子軒同呆在一間房里。 一入夜,香客們都散了,寺里漸漸靜謐了下來。 無論是風吹過樹葉,抑或是添香油的僧人步過大殿,乃至是耗子橫穿過橫梁的碎響,全能聽得真切。 蘇櫻! 驀地,蘇妲己愣神的功夫,忽被曹子軒喚了一聲。 蘇妲己看向曹子軒。 昏黃不明的燈光下,白天的俊俏男人又不見了。 這一刻,他變成了一個清朗俊逸的和尚。 身著白色法衣,脖子上掛了一串108顆紅瑪瑙掛珠。 好清俊的和尚。 蘇妲己玩味地一笑,伸手輕挑地抬起曹子軒的下巴。 手機上顯示時間才過晚9點,距離子夜尚有3個小時。 他們都覺得等得無聊,還不如先玩一會兒。 客房的周邊,死寂一片。 因為門窗全是木質(zhì),隔音極差,蘇妲己和曹子軒不得不壓著聲音。 無論是口里的輕吟,抑或是身上的幅度 驀地,本該子夜后響起的鐘聲,提前響了。 一盞盞滅了的燈泡,一個接著一個地亮起來。 寺院亮了起來。 是那里嗎 蘇妲己忙著穿上衣服,整理蓬亂了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