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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明飛和岳樺即將結婚的消息,已經(jīng)輾轉了所有新聞網(wǎng)站。 自從這消息出來后,蘇妲己家前就擠滿了記者。 他們都想采訪蘇妲己,問問她這個潘明飛的情/婦,對于潘明飛即將大婚有什么感想。 那好,你想在哪里 潘明飛也希望低調些。 有一家新開的精品酒店不錯,會員制的,我們就在那里好了。 好,就聽你的。 之后,蘇妲己和潘明飛,在電話里又細語了陣。 他們半是聊天,半是調情。 潘明飛那邊是晚上。 在蘇妲己輕聲軟語中,潘明飛沉沉地睡了去。 第二天傍晚,蘇妲己趕去幽會的酒店。 車子開到半路,忽的被人攔停了下來。 您是蘇櫻小姐 有人敲蘇妲己的車窗。 蘇妲己搖下窗,問窗外人什么事。 潘董想和您聊一下。 男人的語氣,乍一聽很客氣,卻有著不容反駁的威脅。 蘇妲己將車??柯愤叀?/br> 下車后,她上了停在她前方的bmw上。 收下這個,我希望你能離開我兒子。 見了蘇妲己,潘董徑直開了支票給蘇妲己。 好,我答應你! 蘇妲己收了支票,就要下車。 潘父以為蘇妲己會抗爭幾句,甚至會拒絕他的錢。 蘇妲己的爽快態(tài)度,讓他心里反倒不安了。 你,這就答應了潘父追問。 這時,蘇妲己已經(jīng)下了車,她回身對潘父說道:放心吧!收了你的錢,我會守承諾的! 說罷,蘇妲己回到了自己車上。 朝著前面車里的潘父,她揮了下手。 引擎聲響起,她開到了潘父車子的前面,揚長而去。 潘明飛一下飛機,提著行李就去了酒店。 一聽到門鈴響,蘇妲己立即沖去開門。 著急的她,連拖鞋都沒顧上穿。 潘明飛一進門,即帶來了北方城市的涼意。 蘇妲己撫他的臉頰,涼涼的,還有未刮干凈的細碎的胡渣。 不顧身上的疲憊,潘明飛擁吻蘇妲己。 房間的燈本都是亮著的。 奈何兩人進來時,跌跌撞撞。 激情中,撞到了燈的開關,他們都不自知。 眼前的人,忽明忽暗。 對他們來講,都不重要。 因為對于他們來說,任何感官,全不如對彼此身體的試探來的真切。 你快想死我了 黑暗中,潘明飛粗聲在耳旁。 你結婚了以后蘇妲己細喘著回道,我們見面的機會不就更少 潘明飛不喜歡眼下的話題。 用熱吻,他讓蘇妲己不再想這事。 好不容易得了空,蘇妲己倒吸一口氣,喘著道:我說真的你總要習慣沒有我的日子 潘明飛不明就里。 他恍恍惚惚的,以為蘇妲己在說胡話。 不過這樣的胡話,蘇妲己再沒說過。 在之后的時間里,對于潘明飛,蘇妲己只有不斷地配合,以及更熱烈的回應。 行李箱橫躺在門口,沒人有空去挪它。 不時的,房間內(nèi)里震動吟聲不斷,混著或粗或細的喘息。 持續(xù)了良久后,浴室的燈開了。 有人甜聲嬌喘,有人沉聲調笑。 關上的浴室門上,不多會兒便蒙上了一層霧。 嘩嘩的水響之下,又有嚶聲響起。 砰! 浴室的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玻璃上的一團白霧上,驀地印出了兩個纖美的手印。 浴室的門,震了起來。 有時急,有時緩。 和著這響動一起的,還有一聲聲仿佛被強掩在深吻之下的嗚咽。 墻上的掛鐘上,秒針滴滴答答地向前走。 才不過晚上10點。 算起來,這個夜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早上,潘明飛醒來,摸不到枕邊的蘇妲己。 他坐起身,房間里現(xiàn)就剩了他一個人。 潘明飛電話蘇妲己。 語音提示告訴他,蘇妲己的手機號碼已注銷。 潘明飛慌了,他立即趕到蘇妲己的住處。 偌大的房里,空無一物。 一切他送給蘇妲己的東西,都被搬空了。 這個房子已經(jīng)被房主賣了。您是 有個男人走進來,問潘明飛道。 潘明飛愕然,不知該說什么好。 您是不是姓潘男人問。 潘明飛點了下頭。 房主走時,留了東西給你。 說著,男人拿了一個小禮盒和一封信給潘明飛。 潘明飛打開禮盒。 禮盒里裝的是個八音盒,打開蓋子,有門德爾松的婚禮進行曲響起。 他又打開信看。 信上,娟秀的字體,只寫了寥寥數(shù)語。 我走了。預祝你和你的新婚妻子,舉案齊眉、百年好合。 看完信后,潘明飛的心,頓時空了下來,悵然若失。 半個月后,潘明飛和岳樺如期舉行了婚禮。 兩年后,潘氏集團遭遇金融危機重創(chuàng),負債累累。 潘明飛不得不變賣了公司股權,以此清償了所有債務。 昔日的商業(yè)巨子不在,潘明飛用僅剩的幾百萬,另開了一家小的貿(mào)易公司。 處境上的劇變,絲毫沒有讓潘明飛氣餒。 他以為,自己還年輕,尚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潘明飛的新公司開起來的第二年,岳樺正式向他提出了離婚 第76章 江城, 是個風光秀麗的城市。 一條桃花江, 把它分成兩半。 江上多有商船客船。 天氣好的時候, 更有游覽用的烏篷船,三三兩兩地行于江上。 這里歷史悠久, 街道多古樸。 住在這里的人,大都熱情好客。 潘明飛記得曾來過江城。 只是那時,他意氣風發(fā), 身邊總是左擁右簇。 匆匆地來了,他辦完事后,又匆匆地走了,根本來不及駐足欣賞城里的美景。 李總,我已經(jīng)到了。 潘明飛剛出江城機場,便撥通了客戶的電話。 潘總啊,何總今天沒空。我把你和他見面的時間, 訂在了明晚。 那好,那好,我們明天見。 潘明飛輕笑回道。 他的語氣里, 早沒了昔日的不可一世、目中無人。 在逆境中好不容易活過來的他,終于學會了該圓滑地去為人處事。 潘明飛這次來江城, 是為了拉這里的一筆投資款。 經(jīng)中間人李總的牽線,他得知這里有個姓何的投資人,對他的公司很感興趣。 掛了李總的電話后, 潘明飛叫了輛出租車, 讓其送他到訂好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