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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蝴蝶之所以會存在,是為接下來即將要見到的一個人。 謝鴻遠。 謝鴻遠幼時曾經(jīng)有個青梅竹馬,那女子的名字就是藍蝶。 原本兩家已經(jīng)訂了娃娃親,不過藍蝶卻在一次感染風寒后,不治身亡,那之后謝鴻遠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謝鴻遠算是一個情深的人,一度也因為心愛之人離去,而病倒,險些沒能扛過去,而隨對方去,在宮中御醫(yī)的救治下,總算救回一條命。 但隨后的日子里,謝鴻遠就好像變得不近女色一般,對藍蝶守身如玉。 連他母親的勸慰都不聽,出征打仗后,漸漸好了些,偶爾會近近女色,總歸不頻繁。 三皇子讓人在他手臂上刺只紫色蝴蝶,想借由這個來讓謝鴻遠心動,不得不說,計謀不錯。 自然不可能讓他改姓藍蝶,謝鴻遠算得上是個正直有擔當?shù)娜耍谝黄?,和徐凌安那里狀況應該差不了多少。 兩者有一定的共通點,一個深愛已故的母妃,一個深愛已故的戀人。 都是情深的人,也是因為這個,才會被三皇子有可趁之機。 將他們都一起給拉入到他的陣營里,做為他的力量之一。 夜幕降臨下來,驍柏回王府穿的那套衣裳已經(jīng)洗好并晾干了,那都是溧陽侯府的,是徐凌安的,驍柏找了布包起來,在夜色里,從屋里出去,走到院門外,往四周灰暗中眺望了一會,就隱約看到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 驍柏走下階梯,快步走了上去。 能煩請幫個忙嗎驍柏兩手緊抱懷里的衣物。 四周沒有高掛的燈籠,但這夜天空卻有著一輪滿月,將周遭的景色,都照得頗為明亮。 侍衛(wèi)只是過來看一眼,理智讓他最好遠離驍柏,身體、尤其是兩條腿,卻似乎不聽使喚,不知不覺就走了過來。 更想不到的是,驍柏竟然會主動同他說話。 這讓侍衛(wèi)瞬間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直接點頭:公子請說。 這里面的衣服,是徐侯爺?shù)?,你什么時候不當班了,替我送到他府上,并幫我?guī)б痪湓?,lsquo;謝謝侯爺這些天的照顧,扶月無以為報,只愿侯爺他日能尋得一真心之人,伉儷情深rsquo;。驍柏隨后把手里的包袱遞給侍衛(wèi)。 侍衛(wèi)看著遞到面前的包袱,驍柏去侯府的事,基本他們都知道,這樣類似的情況有過很多回,以前侍衛(wèi)不覺得自己會有所觸動,很莫名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目光,就總會下意識透向驍柏,透向這個一顆拳拳真心給了楚鳳楦,卻不被對方真心,一次次被送去給他人的少你愛你。 少年身姿單薄,很難想象,他到底會有多大的力量,能將這一切若換了其他人,都難以承受的東西,都給一力承擔下來。 侍衛(wèi)心中驀地一痛,手臂猛地一伸,等自己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抓住了驍柏的右手。 可緊跟著,少年忽然痛呼了一聲,侍衛(wèi)頓時手忙腳亂,以為自己用的力道大了,捏痛了他。 侍衛(wèi)快速松了些力道,將驍柏手腕抬起來,眼眸低垂,借著明亮的月光去看是否抓紅了,卻立馬看到了一個怪異的圖案,瞇眼湊近了一些,隨后看清了那是什么,從顏色痕跡上看,分明就是才刺上去的,自己手還握在上面,侍衛(wèi)直接撤開了手。 公子,這是侍衛(wèi)下意識就詢問,抬目去看驍柏,后者眼里有水光隱隱波動著,侍衛(wèi)心口一揪,聲音卻是直接梗在喉嚨。 驍柏將手臂縮回去,寬大的衣袖下墜,將整個右臂都給遮掩了。 此事就麻煩你了。驍柏垂著眼,朝侍衛(wèi)施了個禮。 侍衛(wèi)一手拿著驍柏給他的包袱,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扶驍柏,手剛碰到驍柏衣袍,就停了動作。 公子放心,明日我就會將包袱送到侯爺府。侍衛(wèi)承諾道。 多謝。此后不再多言,驍柏轉(zhuǎn)身回了寢屋。 而侍衛(wèi)則抱著包袱回他的住處,將包袱放在隱蔽處,正要離開時,又回頭,包袱里裝的是衣服,驍柏穿過的衣服,侍衛(wèi)走上去,沉目盯著看了片刻,然后抬手將包袱打開。 輕輕撫著水洗過的華貴衣袍,侍衛(wèi)眼底有異樣的光冒出來,有那么一瞬間,像是透過衣服,在觸及曾經(jīng)穿過這衣服的人。 二皇子楚衍府上,楚衍聽著探子的報告,面色一點點暗沉下去。 你先退下。楚衍揮手讓人離開。 探子應了一聲,低垂著眼,快速退出書房。 等人離開,房門關(guān)上后,一邊禮部侍郎走到楚衍面前。 殿下你看這,要不要禮部侍郎手成刀狀,在自己脖子下橫向劃拉了一瞬。 楚衍再次虛抬手,忽的,他斜長的狐貍眼一彎,嘴邊更是噙了笑意:沒想到我這個三弟會用美人計,去拉攏那些人。 禮部侍郎瞳孔驟緊,道:就目前所知的,宗尚書算是直接表明不會站到你這邊,加上目前的徐凌安,還有再前面的一些人,三皇子狼子野心,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本王又豈會怕他,他拉攏的那些,除了姓宗的,還有誰有實權(quán),徐凌安,不過是仗著父輩的功績,本人手里那點權(quán)利,根本不夠看。 楚衍話里話外都不無譏諷,論治國才能,他自信不比楚鳳楦差,何況他母妃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和楚鳳楦宮女出生的母妃有著云泥之別,不管楚鳳楦現(xiàn)在撲騰得多厲害,就單是六部里兵部在他手里,他就有絕對把握,能夠在之后的大位爭奪里,勝過楚鳳楦。 美人計他也就這點能耐了。 那人是誰楚衍意外里對楚鳳楦送出去的人起了點興趣。 扶月,前戶部侍郎。禮部侍郎接話道。 他們家不是被抄家了嗎怎么還剩了一個 這個扶月少時就有頑疾,因怕他在充軍路上就死了,于是同家里女眷一起賣給了青樓,三皇子花重金給他贖身,在府里似乎把人養(yǎng)了一段時間,再接著就是不斷拿出去送人了。 楚衍擱在書桌上的手,指骨敲擊了幾下案板。 想必是有點姿色的。不然也不會被來回送人,楚衍手指停下,唇角彎的弧度陡然加大,似在自言自語,看來什么時候有機會,本王得見見這個叫扶月的人了。 謝鴻遠那里最近是什么情況,本王給他下了請?zhí)?,卻推說沒空。楚衍轉(zhuǎn)開話題。 前日是藍蝶的祭日,謝鴻遠搬到城外去住了,都沒有在家里。謝鴻遠那里也安排有人暗里跟著。 這人回來待不了多久,楚衍看在謝鴻遠是他表兄的份上,才表示出親近的意識,但看起來對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半分都不領(lǐng)情,到顯得他非要湊上去似的。 楚衍一聲冷笑。 把跟著他的人都撤回來。楚衍思考了片刻說道。 至于楚鳳楦會不會拉攏謝鴻遠,楚衍覺得難度很大,那人心里放著一個死人,一方就是十多年,沒那么容易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