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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了半響,驍柏才沙啞著音道:程皓你有空嗎能不能過來接下我 你在哪 被架著胳膊過來時,驍柏注意看了酒店名字, 還有房間號。 因此在電話里就把具體地點告訴了程皓。 程皓去過那家酒店, 清楚知道那家酒店在誰名下。 時間不算特別晚,也就十點左右, 程皓趕到之前的樓頂, 沒有找到驍柏,只看到狼狽坐著的楊安, 從楊安那里得知驍柏被藺遠帶走了,也知道一些發(fā)生在之前的事,他立馬聯(lián)系人, 讓他們找藺遠的蹤跡,結(jié)果還是錯過了。 這會他正坐在汽車?yán)铮瑮畎菜戆才湃怂土嘶厝?,夜色漆黑,沒有得到驍柏的任何消息,程皓心中煩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對方給他打電話,請他幫忙,顯然是因為相信他,可到頭來,他卻什么都沒做到。 還讓驍柏從他眼底下被帶走。 在接到驍柏的第二個電話后,程皓隨即讓司機掉頭,趕往驍柏當(dāng)下的所在地。 因為知道房間號,所以進了酒店,坐上電梯,沒多大會,就找到了房間外。 藺遠必然已經(jīng)走了,不然就輪不到驍柏打電話。 程皓揚手叩門,有一會房門沉寂沒有動靜,程皓又準(zhǔn)備敲,門從里面緩慢打開。 在看到內(nèi)里狀況時,程皓立即朝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你們先退開。 兩人面面相覷,沒看到屋里的情形,甚至不知道里面有誰,但既然程皓都發(fā)話,自然是順從地退到一邊。 程皓從露出來的一點縫隙走進去,反手將門給掩上。 神色瞬間就冷寒了下去,他一句話沒說,動手脫了外面的外套,套在衣衫不整的驍柏身上,幫他將扣子從下扣到領(lǐng)口。 指腹下斑駁的痕跡隨處可見,屋里窗戶關(guān)著,不通風(fēng),腥檀味相當(dāng)濃烈,不久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需要去做猜測。 能走嗎程皓從一邊扯了紙擦拭掉驍柏唇上溢出來的一點鮮血。 驍柏緊緊閉了下眼,然后睜開,將大部分情緒都給圧在心底,緩慢搖頭:不太行。 我扶你。程皓把驍柏左臂攬上自己肩膀,右手摟住他的腰,跟著就往屋外走。 走動牽扯到一處裂開的傷口,驍柏本來就沒多少血色的臉,這會更加煞白了,他只是抿著唇,沒吱聲。 程皓從驍柏忽然繃緊的身體,知道他衣服下掩蓋的地方,肯定還有其他傷口,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離開這里,出了房間后,驍柏就把頭垂低,像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臉。 另外隨程皓一起的兩人瞧了驍柏一眼,就即刻移開了目光,跟在后面,到樓下??吭诼愤叺能?,四人先后上車。 程少去醫(yī)院嗎司機斜了后方一眼,低聲問。 不用。程皓搖頭否決了,讓司機將車開回他的住所。 身體沒有清洗,渾身都粘膩潮濕,疲軟得厲害,車子發(fā)動后,驍柏身軀就往左邊歪,靠在了程皓肩膀上。 他眼簾半蓋著眼睛,細長的黑色眼睫毛在眼瞼暈出淺淺的光影,聲音軟綿綿無力:我睡會,到了叫我。 程皓擱在膝蓋上的手陡然握成了拳頭,指骨發(fā)出一點聲響。 驀的,一只微涼的手蓋了上來,對方力道不大,輕輕地握著。 謝謝你,我還好。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還不至于打擊到他,驍柏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笑意一閃而逝。 程皓松開拳頭,反手將驍柏修長的手握在掌中。 驍柏徹底閉上眼睛,然而實際情況卻沒有睡著。 程皓令司機將車開穩(wěn)點,他都完全聽到了。 小白96聲音輕輕的,帶著點小心翼翼。 什么事 96猶豫著:你會怎么做藺遠他 不用我出手,會有人幫我的。驍柏可將程皓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大概程皓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當(dāng)時門開時,他陰郁的神色,仿佛下一刻就能摧毀一切。 你恨他嗎 恨干嘛恨一個路人而已,他的戲份也就這個世界。如果要恨,他可有恨不完的人,他的愛恨,都在長年累月的生死輪回中,消耗得差不多了。 來虐渣,也是為了活著而已,痛苦,或者羞辱,傷害這些,在死亡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那要告訴徐歇嗎 到時候再說吧。過去找藺遠時,驍柏沒有通知徐歇,后來電話里有一個未接號碼就是徐歇的。他這么毫無緣由地放徐歇鴿子,徐歇如果對他還有哪怕一丁點的興趣,就應(yīng)該會再次主動來找他。 無需他做什么,該知道的,都會知道。 不論是自己動手,還是借他人的刀,在他這里都沒有區(qū)別,他注重的是一個結(jié)果。 結(jié)果滿意就行。 汽車靠在程皓家門口,驍柏還在睡,不見醒來的跡象。 程皓沒叫醒他,開車門,到另一邊,將深眠的驍柏給抱了出去,抱到客廳沙發(fā)上放著。 在車上那會打電話給一個醫(yī)生朋友,讓對方過來一趟。 那人以為受傷的是程皓,沒想到來程皓家,卻被告知是給另外的人看病。 這房子程皓還沒有帶過外人來,朋友對于驍柏很是好奇,到沙發(fā)邊仔細一看,本來還覺得多半該是個女的,結(jié)果卻是個男的。 再看驍柏穿著程皓的衣服,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剛被人玩了個徹底的氣息,朋友轉(zhuǎn)去看程皓的臉,后者面色冷沉如冰,周身都透著股冷冽懾人的氣息,朋友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也就不隨便推測了。 伸手去解驍柏的衣服扣子,解了兩顆,忽然睡著的人猛地睜開眼,眼底光芒如烈火,灼燒得程皓朋友頓時驚了一瞬。 我朋友,是個醫(yī)生,讓他給你看看傷。程皓在一邊作解釋。 驍柏緩慢松開手,肘撐著沙發(fā),坐起身,背靠著后面,看了看醫(yī)生,醫(yī)生回他和善的微笑,又去看程皓,程皓一張英俊的臉肅穆,眸色暗沉。 驍柏扯唇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把傷藥給我,我自己擦就好。 還沒開始檢查,就被拒絕了,醫(yī)生詢問程皓的意思。 程皓點頭,同意驍柏的話:給他。 醫(yī)生轉(zhuǎn)身去藥箱里拿藥,忽的轉(zhuǎn)頭問驍柏:哪種傷藥 止血消炎的。 這種藥是基礎(chǔ)藥,醫(yī)生帶著有,找了瓶,遞給驍柏。 驍柏伸手過去接,袖口往腕骨下滑了點,露出一點紅色的痕跡,看起來像是被人用力抓過。 醫(yī)生以一種古怪的目光看程皓,他從來沒聽說程皓有這種異于常人的嗜好,會在床事中把人給弄傷。 我就不送你了。程皓這是明顯的送客。 醫(yī)生自然也不會多留,臨走前提醒了程皓了一句。 雖然我不清楚你和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如果他的傷比較嚴(yán)重的話,你最好晚上能注意點,也許會中途發(fā)燒,到時候給他吃點退燒藥。醫(yī)生又給了點退燒藥,之后就離開了程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