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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驍柏才會在他一個電話后,就匆匆趕來,其他的人,他不保證他們會愿意過來救他。 驍柏給了楊安一個他相信他的眼神,驍柏轉向男人,道:你想怎么玩 他絲毫不露怯,毫無畏懼,直視著男人不懷好意的注目。 到是沒想到驍柏這么上道,男人松了摟著女孩的手,把人往地上一推,女孩跌下去,同楊安撞在一起,楊安慌手慌腳把女孩給護著,明明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想著保護女孩。 驍柏余光瞧了下,心中好奇他們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那是之后的事,眼下還是想想要怎么應對面前這個人。 你們都出去。青年男子手輕輕一抬,向手下示意。 把這兩個一起帶上,看好了。 當然不會就這么把人放了,如果玩得不盡興,他還是會廢了楊安。 楊安被人給提著胳膊拽起來,女孩也被粗魯地拉著,楊安惶恐不安地望著驍柏,他隱約能預感到接下來或許會發(fā)生什么,他開始后悔了,后悔不該找驍柏來。 沈晨你走吧,你走,不用管我,我惹的禍,我自己承擔,你快離開。楊安激烈掙扎起來,抓他的人幾乎都要控制不住,然后左邊一人揮著鐵拳砸中楊安腹部,楊安嘔地吐了一口鮮血出來,整個人當即就癱了下去,渾身都痛得蜷縮起來。 住手,別再打他了,你想怎么來都可以,我奉陪到底。驍柏眉緊蹙起來,冷了聲音,也冷了臉。 男子欣賞著驍柏臉上的怒氣,他是認得驍柏的,雖然很少和娛樂圈的人來往,但剛好看過驍柏曾經出演的一部電影,在里面驍柏飾演一個反派男配,有精神分裂癥,當時他就覺得電影里的出演者挺有趣。 這個機會到是特別好,人自動就送上來了。 驍柏的冷漠中透著股傲,不過不是那種目中無人的傲,看著不讓人反感,反而叫人覺得有趣,催生出一種想要破壞掉他傲氣的沖動慾望。 看他如果脊骨被折斷,會露出什么表情來,是軟弱到哭泣流淚,還是寧折不彎。 屋里的人魚貫而出,轉眼就只剩下驍柏和男子兩個。 男子交疊在一塊的腿放下,膝蓋分開,手隨意地隔著身側,表情愜意又有絲慵懶。 桃花眼里像是含了許多情,他下顎朝驍柏微抬,道:脫吧。他到是沒有玩男人的興趣,就是單純地想找點樂子,欣賞別人的屈辱和痛苦。 驍柏兩腿筆直地站著,手臂自然垂落,沒有任何動作。 男子桃花眼瞇了瞇:怎么,不愿意,好啊,那你可以走了,但是只要你踏出這個門,你朋友的命根子就要留在這里了,沒有關系嗎 換個玩法。驍柏眼眸底的光透亮,燃著火焰般,我們來玩牌,我若是贏了,你放我們離開,我若是輸了,不只今天,以后一個月里,我都隨你差遣。 小白你穩(wěn)贏的啦。96低著聲道。 它提前告訴過驍柏,面前這人和程皓有個愛好類似,就是特別喜歡玩牌,牌技應該和程皓持平。 但驍柏這里有它這個bug,不管什么樣的賭局,贏的只會是驍柏。 茶幾上放著有開了封的牌,所以驍柏會提這個要求,到是沒太出男子的意外。 他長臂伸過去,拿起牌洗了兩下。 好。他對自己牌技相當有自信,已經有一些時間沒有嘗過敗績了,雖然他不覺得驍柏能贏他,但既然對方想玩,他就陪陪他,反正黑夜還才開始,時間充足。 不是比點數大小,而是看誰先一步抽到三個A。 所有牌都散開,一張張反扣在暗色的玻璃茶幾上,男子讓驍柏先抽。 驍柏沒和他客氣,隨手就挑了一張。 沒抽中。 男子笑容始終掛在嘴角,斜長的桃花眼漾著勝券在握的笑意。 牌在你一張我一張抽取中,快速減少,屋里一片靜默,誰都沒開口說話,都只動著手抽牌。 說起來很湊巧,楊安被人駕著轉到另外的房間時,在拐口碰到了徐歇,徐歇正從電梯里出來,旁邊一群人,都面色不善,徐歇眼尖立即就從人群里看到了楊安,到是楊安垂著頭,沒有注意到徐歇,大概就是看到了,也未必會向徐歇求救,他和徐歇最多只算是能說得上話,算不得朋友,讓對方為自己出頭解決麻煩,他有自知之明,他根本不夠格。 徐歇看到楊安被人給挾持著走了,他也沒多少善心,要是遇到什么事,都站出去幫忙,那他可忙不完。只當作是一個小插曲,轉眼就拋至了腦后。 就是在走過一間屋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發(fā)生。 屋里驍柏和男子還在繼續(xù),四張A,眼下驍柏拿到了一個紅桃的,男子運氣好,也可以說他洗牌時用了點技巧,他手里現在握著方塊A和梅花A,還剩下一張黑桃A了。 不是什么三局兩勝,直接是一局定勝負。 輪到驍柏抽了,他手在余下的七張牌上移動,男子好整以暇,知道他絕對抽不中的,將手里的牌放桌面上,身體極度放松從容,看著驍柏冷峻的臉,近距離下,能夠將對方的臉看得一清二楚,沒有涂抹任何的東西,一張臉干干凈凈,清清爽爽,透著股清冽的氣息,皮膚細致,鼻翼挺直,眼睫毛竟是比很多女人的還要長,根根分明,羽翼一樣低低垂著,全神貫注于茶幾上的牌。 男子看得過于出神,到驍柏抽了張牌,并攤開來,還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以為該他抽了,伸手準去拿那張黑桃A,意外的,那里空落落的。 男子這才將視線移至驍柏面前,就看到黑桃A同紅桃A并排在一起。 兩人都拿了兩張,算是平局。 驍柏修長的手落在兩張牌一邊,指骨微微曲折,點了一下。 再來一局,就看誰最先抽到A,如何他面上的冷意悉數散開,也是一副興致頗高的神情。 男子盯著驍柏變化的臉看了幾秒鐘。 可以。 這幅牌就不用,用新的,不用洗,直接抽。如果還是洗牌的話,男子必然會在里面做手腳,驍柏可不想輸。 男子眸底的笑淺了幾分,看驍柏的神色,已經和最初不太一樣了,不再完全將驍柏當成可以逗趣的玩意,而是有點認真起來。 他緩慢坐直了一些,桃花眼還是情意纏綿,可嘴角微微抿著。 茶幾上放著有沒有拆開的紙牌,驍柏拿了一盒,快速拆開,沒有做任何洗牌動作,將牌放下,手一滑,把牌單手散開。 你先。驍柏掌心朝上,這輪請男子抽牌。 新牌的牌序每盒都截然不同,加之沒有洗過牌,連碰都沒能碰一下,男子無從得知四張A的具體位置,這次就只能全憑直覺的。 顯而易見,他的直覺不如驍柏。 在兩人都抽錯了幾張后,驍柏抽了邊上一張,在看清楚牌面時,笑容直接綻開,他把牌翻開,放在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