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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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下,許老三突然就愣住了。 雪林:“怎么了?” 許老三表情十分古怪起來,好半天,他低聲呲牙咧嘴,表情十分的一言難盡:“我許建云竟然也能被人騙了?!?/br> 這幾個字,幾乎是說的咬牙切齒。 許雪林:“啥?” 他驚訝的看著他爸,“你被騙了?怎么回事兒?” 他仔細(xì)看看他爸手里的錢,沒問題??!那是哪里?他又看向了衣服。 許老三:“這條裙子,不是里面掛的那條?!?/br> 許雪林:“!!” 他低頭看,仔仔細(xì)細(xì)看,沒看出差別。 “你咋知道不是那條?這不是連腰帶都在嗎?”他又看向了扣子,也是這種黑色的大扣子。沒差啊! 許建云搖頭:“不一樣,雖然看起來是一樣的,但是不一樣。” 他指給兒子看:“你剛才留意袖口了嗎?這里是捏了三道的?!?/br> 許雪林:“這個也是?。 ?/br> 許建云:“是,但是這里捏的這三道,十分的細(xì)密;剛才掛在百貨商場那條,捏的很松?!?/br> 雪林:“……會不會是巧合?” 許老三翻白眼,瞪他:“你這人就是不行,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這分明是為了省料子才捏的細(xì)密。再說,你看這腰帶,也窄一個韭菜葉吧?” 許雪林是真的震驚了,他說:“不是吧?這個你都看得出來?” 許老三納悶的看著他兒子,說:“這有啥看不出來的?我剛才是沒想到他能騙我,這稍微留心,不就能看出來嗎?” 許雪林:“……” 他爸這種男人,果真不常見。 他正色問:“咱們回去找他?” 許老三搖頭,果斷:“認(rèn)栽?!?/br> 許雪林:“哎?” 他更驚呆了,這可不是他爸的作風(fēng)啊! 他爸是什么人呢?這輩子環(huán)境造就,他沒有發(fā)揮的余地。但是上輩子,他可是知道的,他爸做事兒可不咋厚道。而且,小肚雞腸,有仇報仇。 許老三睨他:“你還當(dāng)我是當(dāng)年那個人嗎?咱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可跟古代不一樣?!?/br> 他還是看出了雪林的心中話的。 “再說,人家是地頭蛇,他就是跟那個售貨員串通的,咱們沒必要硬碰硬。倒是他這還給了我一點(diǎn)啟發(fā)呢。” 許雪林:“嗯?” 許老三:“嘿嘿?!?/br> 他壓低聲音:“這法子不錯啊……” 許雪林:“你可別胡來,他們敢這么干,無非看咱們口音都是外地人,知道我們一定要走的,你如果回去這么搞,都是本地人,被人抓包可不好看。賺錢歸賺錢,何必冒大風(fēng)險。” 許老三想一想,覺得許雪林說的有些道理,他說:“那倒也是?!?/br> 這法子真是不錯,可是的雪林說的也對。 他家三個娃都讀書不錯,也算是有前途,他如果因為這個事兒被抓了,那么孩子的臉面往哪兒放?有那個功夫,還不如繼續(xù)做包。倒時候弄到外地賣,他也心安。 “行了行了,我是曉得的?!?/br> 許老三眼珠子轉(zhuǎn):“不過,我倒是可以搞一批北京特色包?!?/br> 許雪林:“北京歡迎你?” 許老三:“哎,這個好!” 許雪林:“……” “說起來,你看見剛才那個小伙子身上帶著像章了嗎?這個東西,咱們能買到吧?” 許雪林:“能,我問問去……” 雖然也在這邊待過,但是畢竟這是七十年代末的首都,還是不一樣的。兩人打聽了像章在哪里可以買到,立刻就去了紀(jì)念品商店。反正,來都來了。 許老三沒在首都留太久,至于買的連衣裙,倒是也沒有去找那個小伙子。雖說是被騙了,但是這裙子總歸也是自己想要的。不過,他倒是給身上的現(xiàn)金都花了個七七八八。 等許老三踏上歸途,雪林和柔柔也都正式開學(xué)了。 許老三這一路往回走,要經(jīng)過幾個大車站。不過開始兩個站,許老三倒是沒有動靜,等遠(yuǎn)了不少,他才開始下車。一般大車站都是停半個小時,車站人來人往,許老三找個地方一貓,仿佛透氣。 不過,懂的人自然懂。 不管哪里,都有干這個的。 他這才停了三個站,許老三身上買的那些像章都倒騰了出去。等到最后兩站的時候查票檢查行李,許老三是最不慌的,他的東西相當(dāng)不多,不過,卻也看到一個男同志隨身東西太多,直接被帶走了。 那倒也是,你一個大老爺們,帶了二三十件女士的確良上衣,還有亂七八糟的褲子什么的。要說都是自家用的,還真是不太說得清楚。 不過這倒是也給許老三提了個醒兒,往后帶那么多包,肯定是不安全的。以往是他運(yùn)氣好,或者說,他從他們這邊到省城,到底不是遠(yuǎn)距離,所以可能就沒有人查的很嚴(yán)格。 但是這趟車是從首都來,所以相對嚴(yán)格不少。 雖然自己能知道一個似是而非的理由,但是許老三還是挺擔(dān)心的。他在首都就待了三天,但是也看得出來,首都現(xiàn)在沒有那么嚴(yán)格。沒看生意都做到百貨商場了嗎? 他這心里都覺得放松了不少,覺得形勢可真是松了啊。 然而,這一個回程小插曲,就足以讓他一秒冷靜,果然還是不能大意。他可是大學(xué)生的親爹,不能給兒女丟人,更不能因為自己耽誤孩子們。 這么一想,他的表情就嚴(yán)肅起來。 而隨著火車的氣鳴聲響起,報站的聲音也響起來,許老三趕緊提起自己的紅白藍(lán)塑膠袋,大步下車。 他們這邊兒比首都還低個幾度,北風(fēng)嗖嗖的,許老三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匆匆向前走。一進(jìn)小區(qū),就被小腳偵緝隊老太太看見了,老大娘:“呦,這是雪林爸吧?” 許老三:“哎?!?/br> 老大娘:“聽說你去首都了,首都是個啥樣啊?” 許老三:“……” 打春還能再冷一百天呢,許老三覺得自己冷颼颼的,這大娘還有拉住他聊一聊的趨勢,他立刻:“大娘,我這穿的少,太冷了?!?/br> 老大娘:“沒事兒,走,去你家,你媳婦兒在家的,我沒看到他出門。” 許老三:“……”這位可真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許老三認(rèn)真:“大娘,我可好些日子沒看見我媳婦兒了,我還想跟她說點(diǎn)悄悄話呢?!?/br> 老大娘:“哎呀你這小伙兒……” 許老三:“改天,改天咱再聊?!?/br> 許老三擺脫老大娘,匆匆上樓。 自從雪林他們走了,常喜就把縫紉機(jī)放在了雪林這屋兒,她正踩著縫紉機(jī),就聽有人敲門,她趕緊把門關(guān)上,來到客廳:“誰啊?!?/br> “媳婦兒,是我!” 許老三風(fēng)塵仆仆進(jìn)門,常喜驚喜:“你回來了?!?/br> 許老三:“想我了吧?” 常喜斂了斂笑容:“這你就想多了,我不是想知道孩子學(xué)校什么樣兒嗎?” “好,特別好,到處都欣欣向榮的,這大城市……” 他斟酌一下,說:“比咱們那時候的都城還繁華呢!” 常喜點(diǎn)頭:“該是這樣的,就該是這樣的,這里可比咱們那時候好。” 許老三:“那邊車水馬龍,不過東西也貴。我跟雪林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哦對,我回來的時候還買了一些像章,有偉人的,還有五角星的,還有天安門城樓的,這一路我都賣出去了。“ 常喜聽得一驚一乍,錘他說:“你怎么這么大膽呢?!?/br> 許老三嘿嘿笑,說:“我去的時候,就留意到站臺有些人不是坐車的,看著反而像是黑市兒里那些人,果不然,就有人上前交易了。總的來說,現(xiàn)在外面環(huán)境好像是松了不少?!?/br> 常喜:“那也得小心。” 許老三:“這是自然,我這剛覺得有點(diǎn)放松,回來的時候就有查行李的了。” 常喜吃了一驚,說:“要死,那可真是得更小心。” 許老三:“放心放心。” 他輕輕拍著常喜的后背,說:“我肯定不能有事兒,我有事兒你們咋辦啊?!?/br> 常喜難道的沒有吐槽反駁,反而是低聲:“往后咱們真的要去首都嗎?” 許老三:“當(dāng)然啊,難道你想跟孩子分開嗎?就算是桃子考不上大學(xué),我也傾向于咱們都過去,一家人總是要整整齊齊的。咱們從那么遠(yuǎn)的地方過來,一家人在一起相依為命十好幾年,咋能不在一起?這要是分開各奔東西,我這心里,還覺得空落落的?!?/br> 常喜被安慰到了,認(rèn)真點(diǎn)頭,說:“嗯,是這么個理兒。我就是想到那繁華的地方,肯定處處都要錢,心里就發(fā)慌?!?/br> 許老三微笑,說:“沒事兒,咱能賺錢啊,再說,咱們還有底子呢?!?/br> 他把自己兜里的錢掏出來,說:“你看,我這次還賺了快二百塊錢呢,你可不要小看這個東西,利潤且大著呢?!?/br> 常喜:“我天,就這小東西,這么賺錢的?” 許老三:“可不是嗎?我加的不算多,反正立刻就兜售出去了。我們這不是為了小心謹(jǐn)慎嗎?還分開了好幾個人去買的呢。就怕一下子買太多,人家不干?!?/br> 常喜:“精明!” 許老三微笑:“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誰?!?/br> 他笑了出來:“我還給閨女買了小裙子……” 而此時,許桃桃同學(xué)正在學(xué)校如同老黃牛一樣拼命學(xué)習(xí)呢。許桃桃原本就是一個認(rèn)真的小孩兒,現(xiàn)在更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頭,連趙老師都詫異她這是咋了。 而作為全校第一名,許桃桃都這么認(rèn)真,其他人還好意思偷懶嗎? 偷懶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成績了嗎? 所以在她的帶動下,大家都個頂個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