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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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嘉淡定:“你叫啊!你去叫好了,正好說一說,為什么總是在我們家門口轉(zhuǎn)悠。我們白天家里都沒有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偷東西。” “你!” 賀嘉:“你什么你!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的聲音一直都很平和,還帶著笑,“我就是說實話而已,真的,出門什么的,都小心點。” 說完,當著她的面,咣當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禾苗氣的胸口起伏。 對門的老太太倚著門看熱鬧,嗤笑一聲,對她說:“活該!” 這樣的人,真是人人都煩的! 這個禾苗是五樓老張家的親戚,老張大哥家的孩子,這孩子的父母過世了,當叔叔的總不能看著孩子在鄉(xiāng)下被欺負,只能將人接來。但是接來之后才知道,這哪里是個好的。分明是個禍害。 因為這個紅眼病,樓里誰沒意見呢。 老張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她是農(nóng)村戶口,不用下鄉(xiāng),今年二十了。在這邊住了六七年了,人人都反感,名聲極差,也不好嫁。當然,這個不好嫁,也不是找不到對象。 可是她吧,雖然自己是農(nóng)村戶口。但是卻非要找一個城里的。 城里但凡知道底兒誰肯要她這種個性的,長得十分一般,性格還惡毒紅眼病,本人也不算勤快。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至于農(nóng)村,她是發(fā)瘋一樣不要去農(nóng)村的。 一哭二鬧三上吊,做的很嫻熟。 禾苗被氣著了,憤怒:“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是不是都看不起我?!?/br> 老太太看夠了熱鬧,對她冷笑一聲,罵了一句:“瘋子!” 隨即關(guān)上了門。 禾苗死死盯著門,覺得大家都看不起她。她又看向了許桃桃他們的房間,想了想,眼珠子一轉(zhuǎn),咚咚咚下了樓。 賀嘉站在窗口,看到她出了大門往東跑,說:“她應(yīng)該是去公安局了?!?/br> 許桃桃:“啥?” 她已經(jīng)準備寫作業(yè)了,這時候倒是懵逼了一下。 賀嘉:“如果我沒猜錯,舉報我們亂搞男女關(guān)系?她一看腦子就不正常,肯定能干出來的。” 許桃桃的臉黑了:“這個倒霉玩意兒。” 剛開始住下來的時候,禾苗拿不準他們的來歷還不敢上前。后來知道他們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就開始找茬兒了。這種人許桃桃還真是沒見過。 反正,就覺得很不正常。 她說:“那怎么辦?” 賀嘉:“什么怎么辦?我們正常學(xué)習(xí)??!管她呢!公安來了我們也正好說道說道,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一直蹦跶也很煩人。既然誣陷別人,總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吧?我可知道,有誣陷這個罪名的?!?/br> 許桃桃:“也對,不過這種人,不能讓她反復(fù)橫跳,得一下子讓她知道厲害?!?/br> 她想了想,說:“明天我找趙老師,我為了學(xué)習(xí)在城里租房子,可不是要應(yīng)付神經(jīng)病的?!?/br> 賀嘉失笑,他點頭:“還別說,作為老趙的愛徒。她是一定會幫你的?!?/br> 許桃桃:“也不一定啦?!?/br> 賀嘉:“打賭?!?/br> 許桃桃:“不賭,我也覺得她會幫我。”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賀嘉笑夠了,說:“雪林哥和柔姐回來了。” 許桃桃咦了一聲,說:“他們今天怎么放學(xué)這么早??!” 自從開學(xué),他們的時間就不太一樣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學(xué)兩個半月了快三個月了,天也漸漸長了起來。可是就算這樣,他們也是一天比一天晚,基本都要快天黑呢。 賀嘉:“可能老師有事兒?總歸不可能是他們知道有人找茬兒,提前回來幫忙?!?/br> 許桃桃笑了出來:“那倒也是呀。” “也是什么?” 雪林和柔柔進門,看到他們兩個一個倚在窗邊,一個癱在椅子上,問:“怎么了?” 許桃桃一看哥哥jiejie,立刻嘰哩哇啦的把鄰居那個蛇精病的事情說了,她憤憤然:“你說怎么就有這種人呀。” 許柔柔:“就是有這種人?。∥覀円姷蒙?,不代表沒有?!?/br> 她上輩子還碰見過比這還奇葩的呢!這輩子鄰居不錯,村里人接觸不多。倒是習(xí)慣了,她說:“這種人,不用給好臉兒就是了?!?/br> 雪林眼神閃了閃,說:“不給好臉兒?” 他冷笑一聲,說:“趁著我不在家欺負我meimei,還以為我好說話?” 許家兩個女孩子是曉得的,但凡是涉及到他們家人的事兒。雪林都不會輕易算了,他是最最看重家庭的。特別是jiejie和meimei,在他看來,這兩個都是需要保護的。 他說:“行了,先整理一下桌子寫作業(yè)吧?!?/br> 他們的作業(yè)倒是不多,但是彼此要學(xué)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等一會兒人來了,你不用多管,我來處理。”雪林低著頭,說了這么一句。 許桃桃:“哦!” 果然,他們沒寫多少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雪林勾了一下嘴角,冷笑起來開門,一打開,就看到兩個大檐帽。 許雪林:“你們有事嗎?” 兩個人年紀都不是很大,一高一矮,青春之中又透著果敢剛毅。其中那個高個子主動說:“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里亂搞男女關(guān)系?!?/br> 你看,這就被人猜的妥妥的了。 許雪林冷漠的說:“是樓上的張禾苗吧?正好你們來了,我要報案?!?/br> 高矮搭檔:“哎?” 他們還沒見過這種cao作。 許雪林:“那個女同志好像腦子有問題,整天在我們家門口盯梢兒,我們在家她也盯,不在家她也盯。今天被我meimei遇見了,她當時就叫囂要去找公安。我就不清楚,她到底是按得什么心!她說我們亂搞?兩位同志進來看,你看我們每天學(xué)習(xí)這么忙,有那個功夫嗎?不要自己是一潑屎,就覺得人人都跟她一樣。” “你說誰呢?你個鄉(xiāng)下來的!”禾苗這個時候也冒了出來。她原本打算偷看的,但是既然被知道是她,就不躲藏了。 許雪林還沒開口,賀嘉倒是開了口:“你不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嗎?自己腳上的泥還沒洗干凈呢!就整天笑話別人,雪林哥他們是鄉(xiāng)下來的,但是就算這樣他們也知道自強,知道好好學(xué)習(xí)獲得更好的生活。他們能在學(xué)校拿全校第一的成績。你呢?誰知道你整天溜達是干啥!兩位同志,我住在隔壁,她說的那個亂搞的人是我。我就不清楚,我跟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一起學(xué)習(xí)有什么錯。我覺得雪林哥說的一點也沒錯,有些人就是個垃圾!我不追究她探頭探腦的盯梢兒,畢竟就算罵她是個賊,我們也沒抓到證據(jù)。但是,她誹謗我們。栽贓陷害,造謠我們,這件事兒我一定是要追究的。如果不追究,都對不起我們的學(xué)校。” 高矮兩個同志被這一通搶白搞得迷茫,不過,他們也不是傻子,倒是聽明白了這幾個的意思了。 只是,咋就扯到學(xué)校上了? 賀嘉:“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是認真學(xué)習(xí)的,這樣純真的關(guān)系被污蔑,就不行!就算以后有一天真的搞對象,那也是以后?,F(xiàn)在我們都是孩子呢!壓根沒有,她在背地里這么說我們。還驚動公安,就是惡意的誹謗,這不僅僅是對我們個人的不尊重,更是看不起我們學(xué)校的校風(fēng)。我明天就回學(xué)校找我們班主任,找我們校長。這個事兒,我們是一定要討個說法的!” “你們就是……”禾苗還要說話。 賀嘉打斷她:“我們什么?你看到我們不老實了嗎?你沒有,你就是誹謗!別以為這次就這樣算了。這個院子里的大人不跟你計較,是看在你是個孤女的份兒上。但是孤女的身份不是你惡意陷害大家,背地里做壞事兒的依仗。兩位同志,你們可以在這個院子里打聽一下你們面前這個大姐是個什么樣的人!運動還沒結(jié)束的時候,她舉報過多少人!陷害過多少人!” 公安上門,樓上樓下自然都來看熱鬧,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一堆人了。 這個時候,大家紛紛點頭:“是,這個禾苗不是個好的,有次看到我們家吃rou,就說我們投機倒把。哎呦喂,你說一個姑娘心咋能這么臟?!?/br> 賀嘉十三歲的男孩子嚴肅臉:“大娘,你還別說,這世上就是有心這么臟的姑娘,這不就在你面前了嗎?” 大家一愣,都哄笑起來。 “賀嘉,你!你!”禾苗使勁兒跺腳。 賀嘉:“我說的是實話,你敢做就別怕別人說。我沒做過就不許別人說。就是這么個道理。” 禾苗憋得臉發(fā)紅,竟然說不過賀嘉。 許雪林:“……” 他原來一肚子氣,想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紅眼病。但是萬萬沒想到,小賀嘉這戰(zhàn)斗力可真是剛剛的!他還沒咋地,他就煽動群眾,已經(jīng)走上發(fā)動群眾的路線。并且上升了一定的高度。 平日里看他話不多整天跟在桃子屁股后面,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倒是能咬人。 雖然這么說自己人很不對,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果然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牛逼。 賀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干什么,也是看得出來的。你們可以出去打聽,我們在高中是什么成績。好成績不代表人品好,但是好成績足以證明,我們會用大部分的時間來學(xué)習(xí)。我們一回來就學(xué)習(xí),結(jié)果遇到這么一茬兒事兒,多惡心啊。這一次,我是不會算了的。我不是要為自己伸張什么,我是為大家。如果不給她一個徹底的教訓(xùn),她就是以為自己可以用這種骯臟的手段害人?!?/br> 兩個小公安都是新人,他們原本出來,一般遇到的人都會對他們有些的尊重,畢竟身份在。如同這么叭叭叭能說,并且能咬上道理的,真是不多。 而此時鄰居也都點頭,說:“小賀嘉說的對,她這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招兒陷害別人用了好多次。他家里都沒轍?!?/br> “張二媳婦兒也不容易,養(yǎng)著侄女兒,還是狼子野心心懷不軌?!?/br> “可不是嗎?聽說她還拿家里的錢,說句不好聽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踩點,這被發(fā)現(xiàn)了才找茬兒……” …… 禾苗聽到這里,大叫:“什么叫偷,一家人算得偷嗎?再說我們家在村里的房子賣掉了,錢還不是二叔他們收著了!他們拿著我的錢不把我的戶口轉(zhuǎn)到城里,就是他們的錯!” 眾人長長的哦了一聲。 “你個不要臉的,你村里的房子賣了一百五,我養(yǎng)了你七年,七年你不吃不喝還是不穿不用!大家說說,一百五十塊錢,我養(yǎng)她七年,這錢夠用嗎?再說,那是你父母的房子嗎?那是你爺奶的,我家也有一半兒的!怎么就是你父母得了?你才有七十五。夠不夠你過七年?到底誰是白眼狼!” 不知道什么時候,禾苗二嬸出現(xiàn)了,她氣的發(fā)抖。 她叫:“我揍死你這個惹事兒精,你這個白眼狼!” 現(xiàn)場頓時打了起來,亂作一團。 許家三兄妹和賀嘉:“……………………” 他們認真的看著那對嬸子侄女兒,想看他們是不是故意扯開話題。然而,再一看,這二人是真打啊!大家都煩禾苗,拉架都拉的很偏。 年紀大的把年紀小的按住了錘。 現(xiàn)場叫聲此起彼伏。 可憐巴巴的高矮二人組織能上去拉架。 張嬸子被拉開,大叫:“今天張老二不把你這個禍害趕走,我就離婚!離婚!” 許桃桃眼看這個炸鍋的情形,小聲問:“這,咱還咋辦?” 他們本來是信誓旦旦要搞個大事兒的,但是眼看他們就要成功了,那邊變成內(nèi)部矛盾了。 張嬸子拽著禾苗,說:“你跟我去找你叔,走,今天咱們必須掰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