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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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啥昨天???國慶節(jié)的事兒,都半個來月了。這么大的事兒,開始沒傳出來的?!?/br> 許老三深深的哦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大隊長,兩個人的視線瞬間對上,好巧哦,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兒里看出了彼此的意思。許老三又是問了幾句,趕巧兒這邊也稱完了,拿到了證明,村里人終于從糧站離開。 許老三:“哥幾個兒陪我去趟廢品收購站再回去?我媳婦兒想弄點咸菜,家里也沒個壇子,我去那邊看看有沒有能用的?!?/br> 管老四自從被許老三逮著賠了一塊錢,時時刻刻都記著這個事兒呢。這是一塊錢之恨。趕著有機會,就想找點場子:“你想要壇子去供銷社買啊!去啥廢品收購站?。 ?/br> 許老三毫不客氣噴人:“你當我家像你家一樣有錢啊,有點錢就去供銷社嚯嚯。本來就是做咸菜冬天吃的,那罐子比咸菜還值錢,我腦子有毛病??!你自己腦子不好,別以為大伙兒都跟你一樣?!?/br> 管老四膽子小,又沒有許老三能說,雖然總是想刺一下許老三。 但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 像是現(xiàn)在,他就說不出話了。 許老三得意的掃他一眼,說:“走吧。” 大隊長:“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去一趟供銷社給我媳婦兒買點鹽?!?/br> 雖然他們大隊距離公社很近,但是也不是常來的,畢竟,隊里可是有活兒的。誰能來公社溜達?但凡過來,少不得要捎一些針頭線腦的。其他人也是一樣。 既然如此,大家約好了在哪里集合,很快的就各自分開。 許老三:“哎管老四,你不買啥吧?走走走,跟我一起去收購站。看你就是個一身蠻力的,正好還能幫我拿東西。” 管老四:“滾蛋!” 他直接就跟上了大隊長的步伐:“誰跟你一起啊!” 許老三:“哎不是你這人,你怎么這么冷酷無情?” 管老四:“……嘔!” 他的腳步更快了不少。 大概是生怕被許老三抓了壯丁,就算沒有啥要買的幾個老爺們也立刻就跟上了大隊長。 到最后,去廢品收購站的竟然只剩下許老三一個。 許老三:“這幫沒良心的。” 他碎碎念自己往收購站走,收購站距離糧站不算遠,準確說,他們公社就這么大,也沒有什么格外遠的地方。許老三溜達到廢品收購站,與看門大爺打了招呼,就直接進門了。 這年頭,有什么廢品啊。 廢品收購站能收到的東西也不是很多,多的是不值錢的。稍微值錢一點的鐵和木頭家具之類的,那都是破到徹底不行。許老三主要看的還是罐子,不過這種東西總是不多的。 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有那么兩三個破的,那是實在沒的用。 他搖搖頭,知道這次是無功而返了,不過既然來了,他肯定不白跑一趟的。他又去挑了一些相對軟和的廢紙拎了出來。他家?guī)煲獩]紙了。 這種東西是最不值錢的,門衛(wèi)老頭兒稱了一下,說:“兩分。” 許老三交了錢,說:“大爺,有罐子給我留著啊,我下次做了咸菜給你帶點。” 老大爺是吃過他家的咸菜的,知道這小子主要是找罐子,點頭:“成?!?/br>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問:“我記得你家是許家屯的,你認識一個叫大喜的婦女嗎?聽說她做酒席頂頂好。” 許老三拍手:“唉我去,大爺,這你就找對人了。那就是我媳婦兒啊!” 他高興了,說:“你就吃我媳婦兒做的咸菜,還猜不到嗎?您肯定是知道,就故意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老大爺:“……” 不,我不知道。 不過,他微笑:“我自然消息靈通。” 許老三:“大爺,您家有人做酒席?我媳婦兒可是最實在的!這您頂頂放心,如果找我們,我不能說節(jié)省,您是城里人,曉得的。這想要好吃就不可能節(jié)省。要是跟您說省錢,那絕對是坑您。再說,但凡做酒席,誰不想被豎起大拇指叫一聲好?魚啊rou啊,哪個不是好東西?要是做的糟了,那多心疼??!這一點,我媳婦兒做的最好!絕對讓您吃了之后忘不了?!?/br> 老大爺點頭:“你這后生是個實在人。” 許老三:“那是自然的,我媳婦兒名聲在外,肯定也是因為手藝好啊。您家這是……” 老大爺驕傲:“我小兒子結婚?!?/br> 許老三:“恭喜恭喜!” 老大爺微笑:“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找別人了……” 兩人商量了幾句,許老三還很是沒想到,雖然沒找到啥好的罐子,但是卻接了一個好活兒。 許老三大搖大擺的拎著一大捆破書往回走,雖然大家現(xiàn)在都對這種東西敏感,但是敢這么大搖大擺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啥問題。不用猜都是它們的結局——茅房。 衛(wèi)生紙那還是很貴的,時常有人去收購站買廢紙上廁所,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兒。 許老三這邊耽誤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了。 管老四不死心:“你可真是夠墨跡的,我們所有人都等你。” 許老三:“怎么地?我求著你等我了?不想等你就先走唄?誰還得意看見你是咋地!刺毛撅腚的,看著就辣眼睛?!?/br> 管老四:“!??!” 許老三:“再說往年我也不是沒有等過你們,咋地?我等你們行,你們等我不行?那我以后不跟你們來了就是。真是做人就沒看過你這樣自私自利的?!?/br> 管老四:“!??!” 許老三:“干啥啥不行,嗶嗶第一名,說的就是你吧?” 管老四被接連三殺,氣的哆嗦??墒牵魏巫毂?,完全說不過許老三??!明明,許老三說的比他更多,結果他卻被被冠上了“嗶嗶第一名”的稱呼。 大隊長:“行了,趕緊往回走吧。” 一行人一起往回走,大隊長:“你不是要買罐子嗎?” 許老三:“沒買著,便宜不好占?。 ?/br> 說起占便宜,大隊長不禁就想到了那只“野豬”,不用多說,今天聽糧站那位一說,他就毫不懷疑,放電影那天跑到他們村的,肯定是那個所謂豬場的家養(yǎng)豬。 他們跟王家洼都環(huán)山,如果說是王家洼的山頂發(fā)現(xiàn)了養(yǎng)豬場,那么豬跑到這邊兒一點也不奇怪。不過大隊長倒是不擔心什么。他們村抓到野豬那天可正好是放電影,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相信公社也是有所耳聞的。可是公社明明知道卻沒有上門,就說明他們就算心里明白,也是沒啥證據(jù)確定的。 豬都吃了,上哪兒證明是家養(yǎng)豬還是野豬? “大隊長,咱們隊里那天的豬……” 大隊長:“野豬rou好吃吧?咱們大隊運氣好。” 大隊長把話茬兒一接過去,誰還不懂? 也是了,反正吃了,管它是個什么來源。反正,他們就認準這是野豬了。必須是野豬。 他們大隊距離公社近,趕著中午,大家就回了村。一到村口就看到幾個大人小孩兒在河里抓螞蟥。當然,這些小孩兒可不是小桃子那一幫小伙伴。這些小家伙兒們還要上學呢。 “老五也真行,一個大老爺們跟小孩兒一起抓螞蟥,也不嫌丟人。” “賺錢有啥丟人的?誰不是為了賺幾個錢,我有時候沒事兒還來找一找呢?!?/br> “這河里螞蟥都要被抓絕種了?!?/br> 幾個人你來我往的,大隊長瞅了他們一眼,又看向了許老三,緩緩說:“村里有個營生……” 頓了一下,說:“明天開村民大會?!?/br> 這話真像是平地一個驚雷,大家立刻就看向了大隊長,問:“隊長,啥事兒?。渴裁礌I生?” “是賺錢的?您提前跟我們說說唄?” 一聽到有好事兒,誰不著急? 大隊長:“告訴你們也無妨,是關于養(yǎng)殖?!?/br> “養(yǎng)殖?”大家都懵了,不知誰說了一句:“不是不許隨便養(yǎng)殖的嗎?” 那在山上養(yǎng)豬的都出事兒了啊。 大隊長:“自然是合乎規(guī)定的,我難道還能坑你們?” 眼瞅著大家都把大隊長圍住了,許老三:“我先回家吃飯了哈?!?/br> 他交代了一聲,轉身就走人了。反正,他都知道是啥事兒,不關心了??! 許老三拎著廢紙回家,剛走到巷子口就看到小孩兒們背著小書包往回跑,小桃子叫:“爸爸!” 許老三:“哎呦我的小桃子?!?/br> 他左右看看,問:“你姐呢?” 小桃子說:“我jiejie他們老師病了,今天比我們少一節(jié)課,她先回家啦。” 許老三:“……” 這學上的,真是太不正規(guī)了。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氛圍,能上學就不錯了。 他說:“走,趕緊回家,爸都餓了?!?/br> 小桃子揉揉小肚子,說:“我也餓了?!?/br> 幾個小孩兒紛紛散開,小桃子牽著爸爸的手進門,她說:“爸,你今天去公社,有沒有買什么好吃的呀?” 許老三搖頭:“沒有買?!?/br> 他小聲兒:“今天是跟村里好些個人一起去的,就你那些叔叔伯伯的,我要是買了,轉頭就傳的滿村都知道。等爸下回自己去,偷偷給你買?!?/br> 小桃子開心:“爸你好精明哦。” 許老三:“那是,要不然我是你爸呢?!?/br> 常喜:“回來啦?我煮了玉米甜粥,準備吃飯。” 剛應季下來的玉米,本來就十分的香甜可口。放上一點點糖熬甜玉米粥,那是能連舌頭都一起吞下去的。 小桃子:“棒!” “媳婦兒,廢品站的老大爺想找你做酒席?!?/br> 常喜:“成??!” 這樣的事兒可不是多多益善,她說:“你跟他說了咱要換什么吧?!?/br> 他家很小心的,從來不要錢,十分有心。 “我跟他說過了,他家愿意出二十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