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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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言公子的瞬間,許思江只覺得心臟跳得厲害,有個聲音在催促他。 抱住言公子,然后保護他一輩子。 許思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一個陌生人出現(xiàn)這么強烈的愛意。 他還穿著書生的衣服,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現(xiàn)在天剛蒙蒙亮,街上陸續(xù)出現(xiàn)小販。 許思江不知道如何面對宋言卿,盡管那個人愛他愛到一句重話都不會說。 他像個孤魂一樣在街上游蕩著,直到街上再次熱鬧起來。小販的叫賣聲和行人的交談聲,讓整條街都充滿了煙火氣息。 路邊幾個孩子再追逐嬉戲,許思江繞過他們,視線無意間落到一個算命攤子上。 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坐在板凳上,正在擺弄著攤子上的簽。 許思江走過去,坐到他的對面說道:“給我算一卦吧?!?/br> 道士嚇了一跳,他撿起掉在地上的算命簽,上下打量了一下許思江,笑呵呵的說道:“要算什么,姻緣仕途還是生老病死?!?/br> “都算?!痹S思江隨意的說道:“算的準(zhǔn),給你錢。算不準(zhǔn)也不要你命。你看出什么,就說什么吧?!?/br> 道士先是看了他的手相,又是給他摸骨看面相。忙活了半天,他裝模作樣的說道:“大兇之兆啊,本是天機不可泄露,但老道與你有緣。倒也可以助你逢兇化吉,只是這回折損道士我的功力.....” 他沒再說下去,只是搓搓手,暗示許思江有些眼力。 雖然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只是個書生,但中年道士行騙多年,還是能看出他身上上位者的氣勢。 許思江心思雜亂,即使明知道面前這個人多半是騙子,他還是被那句大兇之兆弄的慌亂不安。 他掏出些銀兩放到攤子上,繼續(xù)道:“哪方面大兇,詳細與我說說?!?/br> 道士收了錢,心情大好,謊話也是張口就來。 他掐指算了算,神神道道的說道:“嘶——不妙啊,如果道士我猜的不錯,你這回接下來有件大事要做。那件事對你很重要,還涉及了你珍視的人?!?/br> “此話當(dāng)真?”許思江輕聲問道。 “無論你要去做什么,貧道都勸你徹底收手?!?/br> 這段時間京城到處都是趕考的書生,那么多的書生,能當(dāng)上狀元的只有一個。 眼前這個書生大概也是個落榜的命,他不是年輕書生,看起來多半已經(jīng)成親有了家室。 趕考肯定是所有書生要做的大事,這世道這么亂,死在路上的考生那么多。 道士含糊不清的說了些有的沒的,真真假假很會唬人。 許思江手里還握著要交給他的銀兩,此時已經(jīng)被他捏的變形。 “當(dāng)真沒有兩全的法子?”他像是在問道士,又像是在問自己。 道士沒注意到他的異常,還摸了摸胡子,掐著手指搖頭晃腦的說道:“此去少圓滿,還是珍惜眼前人吧?!?/br> 許思江點點頭,他將手里的銀兩扔到攤子上,又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 道士維持著高人的形象,直到許思江離開,才伸手拿錢。 這一看不要緊,道士嚇得將胡須都擼掉了。 只見那些銀兩上,滿是被人握出的指印。 宋言卿中途疼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左行云正在給他擦汗。 他對左行云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吃力的撐起身子,看向四周視線從杜青童的身上掃過,又落在許康身上。 左行云把他按到床上,冷聲說道:“別找了,他早就離開了,出去一整天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言卿,你到底眼瞎,還是被那個混蛋下情蠱了,怎么就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上輩子的緣分吧?!彼窝郧鋲合滦牡椎氖?,笑了笑柔聲說道。 “我呸,就算有緣也是孽緣,早點斷了好。”左行云說著開始給宋言卿灌藥。 毒蠱被弄死的時候,紅姑娘的母蠱就有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