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生子系統(tǒng)[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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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征煩躁地揮了揮手,吧唧一下扇在葉卿臉上:“不……可……能……” 葉卿愣了片刻,也沒太當(dāng)回事,抬手揉了揉臉頰,頗為執(zhí)著地和他玩文字游戲:“如果有孩子呢?” 葉征仿佛對這個答案十分地篤定:“不可……能!” 葉卿忽地俯下身去,眼對眼地就和葉征對上了,他動用了九尾赤狐族的魅惑之術(shù)加持,一開口,氣息全部吞吐在葉征臉上:“咱們打個賭好不好?” …… 見葉征沒有回應(yīng),葉卿便昧著良心繼續(xù)說道:“徒兒覺得,師父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喜歡的?!?/br> “……賭!” 很好,有好勝心就行!作為一個修劍的男人,確實該有這份好勝心! 于是葉卿便在葉征朦朧的注視之中,當(dāng)場發(fā)了個誓:“葉卿以心魔立誓,倘若葉征師父未來有了孩子,卻不愛護他,便叫我道途永絕,魂飛魄散!” 心魔誓一旦立成,便有天道認可,誓約中的兩個人也會有所感應(yīng),天道的力量加持在葉征身上,讓他不由地瞪大了眼,而后便……徹底昏睡過去。 葉卿將葉征扶回枕頭上躺著,自己卻肅了臉,走回自己的床榻邊,往上一躺,撩過被子蒙頭就睡,雖然達成了目的,他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他原本的設(shè)想是哄著葉征立下心魔誓,但事到臨頭,卻變?yōu)榱俗约骸?/br> 他這是用自己下了一個賭注,賭的就是和葉征那百多年的師徒之情,但凡葉征對自己有那么幾分不舍,得知真相后,他便對腹中的孩子下不去這個手。 因為這個心魔誓,正是葉征眼睜睜看著徒弟立下的! 再深一層,他作為師父,卻眼睜睜地看著徒弟胡作非為,非但不加以阻止,甚至還陪著徒弟胡鬧,即便是醉酒之后所為,他也得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 ****** 葉征這一次醉得不輕,自從修為高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醉過了,結(jié)果,難得醉酒便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醒過來的時候,葉征起先還懵了一下,然后完全醉倒前的記憶便全部涌上腦海。 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他的氣惱直接體現(xiàn)在與他心神相連的重劍上,平時服貼的重劍,此時竟然浮在帳中,劍身微微抖動,刷地一下,便懸在依舊蒙頭大睡的葉卿頭頂。 劍尖掙扎著寸寸向下,與葉征心里的掙扎一模一樣。 就在劍尖即將碰觸到薄被之時,葉卿忽然側(cè)身一滾,整個身體滑出薄被,直接滾落在地上,他一臉震驚地盯著眼露兇光的葉征:“師父,您真的要殺我?” 葉征雙手握拳,磨著牙槽掙扎半晌,終是吐出兩個字:“孽徒!”他本就是英武的相貌,此時心里恨極,一動殺機,便帶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葉卿卻硬是頂著這份威壓,努力笑得一臉無謂:“您也沒必要氣成這樣,再怎么說,這誓言最終是應(yīng)在徒兒身上的。” 他這種捋虎須的舉動愈發(fā)激怒了葉征:“你怎敢!”忽然想到他前不久才從妖族回來,葉征瞬間將此事聯(lián)系到妖族身上,“你是不是和妖族有了牽連?” 葉卿沉默片刻,終是選擇直言相告:“沒有,您別瞎猜。您不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么,弟子直接告訴您便是?!?/br> 這營帳周圍是設(shè)了禁制的,便是說出秘密,也不必擔(dān)心會被外人窺探,葉卿便從血脈傳承說起:“自從上次覺醒了血脈,弟子便得了本族的傳承,世人皆知,我九尾赤狐一族世世代代一脈單傳,但是有一個隱秘卻是不為人知的,那就是無論男女皆能孕育九尾赤狐族的血脈,那次您雖救了弟子,卻也……”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族血脈之間是有感應(yīng)的,弟子已感應(yīng)到,此界即將有新的九尾赤狐族血脈誕生!”這一段是他胡謅,主要是為了取信葉征。 葉卿這番話說得完整而詳盡,葉征不傻,當(dāng)然聽得明白,每個字他都聽明白了,可聽得明白是一回事,放在一起,就不怎么懂了。 葉征極度煩躁地撈回了重劍,雙手下意識地在劍身之上輕撫,無論何時,劍都是他最最親密的伙伴,此時心下煩亂地厲害,有劍在手,心里也就能定下幾分。 許久,葉征終于將視線轉(zhuǎn)回葉卿身上:“所以,你前些日子這么來來回回地折騰,也是為了這件事兒?” 葉卿艱難點頭。 雖然葉卿已經(jīng)說得十分明白,葉征心里終究存了一分疑問,沒有親自確認過,他怎么也不能相信,在自己身上,竟然會發(fā)生這么荒唐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搭理滾落在地上的葉卿,起身出了營帳,御劍離開了混亂之地,且飛且尋,經(jīng)過一個小型坊市上空,放出神識感應(yīng),發(fā)覺里頭沒有元嬰的氣息,這才降落下來。 他找了個僻靜之地,極為難得地將重劍收回儲物袋,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掩身之法,原本高大英武的男人,立刻變得雌雄莫辨,身形模糊。 在這個小型坊市之中,修為頂了天也就是金丹,葉征的術(shù)法一經(jīng)施展,整座坊市便無人能夠識破。 做完偽裝,他想著方才神識感應(yīng)之時,探查到的醫(yī)修館位置,便直接去了那里。 館里的坐館醫(yī)修只有筑基修為,當(dāng)然也識不破葉征的術(shù)法,他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做了偽裝,以自己的修為無法看破真身的患者,也不驚異,這種身患隱疾,難以啟齒的事情,他見得不少,更何況,高階修士大多是極愛面子的,隱姓埋名出來診病,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