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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傅瑯不能你能夠肖想的對象。那個男人大你快十歲了,有什么好迷戀的。他為人狠辣,手段比起我還要狠,你去招惹他,小心被他連人帶骨吞下去,什么都不剩。我不會允許你亂來,別折騰。 凌霜清一本正經(jīng)的辯駁:哥哥你非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就不高興了。你不是也大我和易小鳴十歲,你就可以誘拐易小鳴,我怎么就不能看上帥大叔了! 我和傅瑯能一樣嗎倪云談到傅瑯,心情都要糟糕上幾分。 正常來說,他不應(yīng)該對一個人的偏見這么大,但是沒辦法,他和傅瑯大概是天生八字不合,就是看對方不順眼。 雖然兩人身在不同的國家,但是從前也有過幾次的交鋒,輸輸贏贏,倪云就是沒辦法欣賞傅瑯這個人來,他們在生意場上基本不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外界都傳說這個叫王不見王,事實上是他們都不怎么開心見到對方,有一種從心底,或者說靈魂深處涌上來的敵意,讓他們見面的那瞬間,就想搞死對方。 如果不是文明社會,不適合拿著砍刀上去火拼,他們大概早就打過許多次架了。 倪云將傅瑯視為自己的對手,自然對對手也是極為了解的,傅瑯的為人如何,絕對不是和他這樣的和藹可親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大殺器,掌控在手中的時候,可以像現(xiàn)在的華國政府一樣,利用他為國奉獻,但是一旦他開始發(fā)瘋,就沒有能夠讓他停下來。 之后他控制不住,會做出來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之前倪楚提出要去看看傅瑯的時候,倪云才會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他。 但是凌霜清并不是倪楚,他心中也不是沒有一點數(shù)的,故而他堅持自己的意思: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天晚上的談話,兩人算是不歡而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擔(dān)心凌霜清私底下不怕死去招惹傅瑯,倪云難得主動讓人調(diào)查一下傅瑯的近況,拿到資料之后,他便把凌霜清喊進了辦公室內(nèi)。 我知道你不死心,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要正視一下的。倪云板著臉,嚴肅道:傅瑯是個直的,而且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這一個月來,他手下的人在瘋狂的搜尋這個女生,你是沒有機會的,不要因為外面的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而執(zhí)迷一個人,楚楚,聽哥哥一句勸,誰都好,不要是傅瑯。 凌霜清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那些資料,查的并不是很詳細,但是有些東西是出來了,于是他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胡扯:沒有嘗試過,你怎么知道他不能夠被人掰彎!是個鋼管直呢!傅瑯是直還是彎,不還是靠你弟弟我說了算。而且你看,他找的這個女孩也叫做倪楚,也許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緣分呢!我不管,我要去泡他! 倪云: 倪云都快要被無理取鬧的蠢弟弟給氣死了:人家有喜歡的人了你還去插足,你這不是第三者嘛! 你的資料里又沒有寫他和那個女生在交往,要是在一起了,能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人嗎明顯人家掰了呀,在這樣的時刻,更適合我這樣的英俊少年郎來趁虛而入了。你看,我們還有一樣的名字,也許他會因為我的名字而注意到我,然后就對我一見傾心呢 倪云覺得弟弟每句話,都是一把旗,弟弟他宛如戲臺上的老將軍,背上插滿了flag。 你! 好啦哥哥,你就別著急在這里棒打鴛鴦了,你就說我要是有本事能夠讓傅瑯和我在一起,你批不批吧。 倪云捂著臉,覺得弟弟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他哀嘆了一聲:如果你有這個本事,把他掰彎了的話。 放心好了,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倪云也不能夠這樣放任他去找死,只能強調(diào)道:傅瑯不是你一個小屁孩能夠去碰的人,你如果堅持,那要記住,和他打招呼的時候別告訴他你的名字,省得他誤會你是查過他的事情之后利用這個名字去親近他,回頭讓人直接把你拖下去槍斃了。 凌霜清乖巧的點頭,笑著表示:那哥哥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他呢你知道的,我參加的那些宴會是見不到傅瑯的~ 倪云放棄勸這個陷入愛河的傻弟弟,他翻了翻日程,沉思道:他后天回到M國參加一場私人宴會,那個時候,我?guī)闳ァ?/br> 凌霜清勾了勾唇,而倪云因為低著頭,捂著臉,并沒有看到他貌似是傻白甜的弟弟眼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興味。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答應(yīng)的車已經(jīng)開了,微博指路rarr;穿透黎明的黑暗 =W= ☆、輪椅上的大佬 追著匯款的這條消息, 傅瑯的人確定了凌霜清已經(jīng)出國,并且到了M國。 但是他們查遍那段時間的出國信息, 都不能夠找到任何一個與倪楚相似的人,即便是傅瑯, 在身體感知已經(jīng)沒有了用處的現(xiàn)在, 他也是無法找到凌霜清的所在的。 傅瑯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倪楚是如何跑的了, 他關(guān)心的是他能不能夠找到這個人。 好在他還是有希望的, 雖然現(xiàn)在聽上去依舊是非常的渺茫。 這件事情的負責(zé)人苦著臉同傅瑯做匯報:傅先生,這件事情繼續(xù)下去,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能夠干預(yù)的范圍了。您在華國可以只手遮天,但是在M國, 強龍到底斗不過地頭蛇,何況亞瑟家并不是普通的地頭蛇, 他們與您 傅瑯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雖然神色有些萎靡,但是比起前些日子的亂糟糟, 形象已經(jīng)是改善了許多了。 最初的那段時間他不眠不休,血絲都布滿了眼底, 根本沒有心思打理自己的結(jié)果就是整個人的形象都像是垮下來一般。傅瑯的主治醫(yī)生和旁邊所有的人都非常的擔(dān)憂,但是傅瑯顯然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在意。 好在那次的匯款和凌霜清的那張紙條讓他整個人都重新活過來了,在那之后他就開始調(diào)養(yǎng), 準備著見到凌霜清的時候身體不會出現(xiàn)問題,看不住某個小妖精,又讓他給跑了。 你們確定他在M國 沒錯, 而且應(yīng)該是在亞瑟家的地界。負責(zé)人非常的認真。只是我們無法將手伸到那么長,除非亞瑟先生他點了頭。 傅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和亞瑟接觸,你們先做準備,那邊答應(yīng)了,你們馬上就給我查。 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亞瑟家的支援,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人。倪小姐的反偵察能力極強,如果不快速的鎖定他的位置,他察覺到不對,應(yīng)該會搶先離開。 嗯。 負責(zé)人下去了,剛才在一旁聽消息的管家便將一份日程上來了。剛才為您查詢過了,亞瑟先生近期沒有任何的酒會邀約,您與他又 挑一場。傅瑯伸手按了按眉心:我后天要去M國出差,選一場私人酒會,規(guī)格高一點,讓他們給亞瑟發(fā)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