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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瑯聽到他們知道凌霜清所在的位置,輕舒了一口氣,再一回想凌霜清的身手, 他只能夠安慰自己,以凌霜清的實力, 完全可以應(yīng)付會出現(xiàn)的那些事情,他不會太過擔(dān)憂,現(xiàn)在過去還來得及。 但是那些人有槍, 人力在強大,終于也是血rou之軀, 如果凌霜清對上槍 傅瑯不敢再想下去,也無暇追究自己現(xiàn)在站起來,能夠走路的問題, 出了酒店便上了車,一邊和自己的保鏢聯(lián)系確定凌霜清的情況,一邊內(nèi)心無比焦慮和自責(zé)。 如果不是他將人安排在家中, 還因為個人的情緒逃避而不去多看看他,他也不會出事。 如果自己稍微表現(xiàn)的對他重視一點,那些人也不會那么簡單的就下手,怎么也會多考慮一些。 如果他一直開始就直面自己的心意,那么他們現(xiàn)在早就會是兩幅局面,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倪楚是女生和自己的性取向不相符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他是倪楚,那就沒有關(guān)系,只要人對了,又何必糾結(jié)什么性向。反正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什么人,也許他總是莫名靈驗的預(yù)感出了差錯呢也許他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就是倪楚呢如果因為簡單的性別問題而錯過了他,那他傅瑯這一生都會追悔莫及。 傅瑯在思考人生,凌霜清可沒有那個空想那么多,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傅瑯還真會給他惹麻煩,果然還是要先丟下這個女生的身份,他行動起來會更加的放得開些??偸菗?dān)心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暴露倪楚的秘密什么的,實在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他被綁在車上,綁匪似乎并不覺得凌霜清有本事掙扎,所以對凌霜清根本就沒有防備,那個小小的手銬能夠銬住誰凌霜清都不需要用力氣,手直接可以從那個手銬之中抽出來。 估摸著已經(jīng)開到了郊外了,就算他讓這輛車在這里爆炸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了,凌霜清施施然的解放了自己的雙手,順便把那塊遮著他眼睛的黑布也給拿了下來。 一旁玩手機的綁匪注意到他的動作,馬上大喝了一聲:你在做什么!想死是不是! 凌霜清沒有搭理他,只是順著他伸過來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車?yán)锏胤叫?,施展不開,他只是簡單的一折,直接折斷了男人的手,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駕駛中的汽車之中并不大,但是男人隨后的慘叫聲,卻讓開車的人一慌,方向盤一亂打,整輛車都開始晃起來了了。 拿起了槍的人手一動,手中的槍直接被人打出了車外,車窗不知道什么時候碎掉了,他們的同伴有半個身子已經(jīng)在車外了,剩下的一雙大長腿無措的在車內(nèi)踢著,非常擾亂他們的視線。 他們還沒緩過神來,就有槍聲響起,接著哀號聲此起彼伏,車內(nèi)一時間亂做了一團,司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靠邊停下了車子,這時候往沿途路上看去,可以看到幾個大漢摔得一身的血,卻還是堅持不懈的爬起來,趕著到車子這邊來。 他們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手臂已經(jīng)不自然的垂在身側(cè),顯然已經(jīng)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這是一個車隊,這輛車剛好在中間,他一停下來,后續(xù)都有些亂糟糟的,很快就停了一圈的車。 但是還不等那些黑衣人停好車開門下來,那輛停下來的車突然就發(fā)動了,接下來的場面一片混亂,慘不忍睹,可以說非常的喪心病狂。 總之等傅瑯的人趕到的時候,現(xiàn)場基本沒有站著的人了,不是躺平在地上,就是在被撞扁的車中。一群人馬上把這戰(zhàn)場圍起來,想要找找凌霜清在哪里。 但是凌霜清是唯一一個由自主行動能力的人,他很淡定的從一輛已經(jīng)撞的面目全非的車子上下來,一臉的冷漠,好想他剛才什么么都沒有干,這里的人和他都沒有關(guān)系一樣。 所有追上來的傅瑯的保鏢見到此情此景,內(nèi)心唯臥槽兩個字能夠表達(dá)他們的情緒。 這不是人吧,還是他們記錯了,這根本不是綁架,而是在拍電影 傅瑯的車開到半途,接到了消息,說凌霜清已經(jīng)脫困了,而且他并不打算在原地帶著,和他們要了一輛車自己要開回傅瑯的別墅了。 保鏢們攔不住他,更勸不了他,只能是默默地看著他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子竄得就飛出去了。 這完全可以證明之前開著那輛報廢車在這里和這些車子械斗的人是他不錯。所有的保鏢都開始反思自己的職業(yè)生涯,覺得雇主應(yīng)該是耍他們玩的,這樣的人都需要保鏢的話,那世界真的非常的魔幻。 傅瑯本來想去現(xiàn)場看一看,但是聽到凌霜清回別墅了,馬上就讓人換道。 其他的事情還有其他人去解決,但是凌霜清的事情是必須他親自去的,這畢竟是因為他而出的事情,他想他今天應(yīng)該把一切和凌霜清說清楚的。 要告訴他,他不必一直對他欲擒故縱了,他們完全可以兩情相悅。 怎么說呢,有些人就是容易想太美。 傅瑯比凌霜清先到別墅,并沒有去大廳之中等人,而是直接去的凌霜清的房間。 據(jù)他所知,凌霜清并不怎么去大廳,再加上前兩天朱丹丹一直在sao擾他,讓他對去前面的主樓越來越不耐煩了,有時候工作都懶得弄,就窩在房間里不知道做什么。 未經(jīng)他人同意就進(jìn)別人房間不是很好,凌霜清是值得他傅瑯尊敬的人,所以傅大佬讓管家弄了張椅子坐到了凌霜清的房間門口。 后面這棟樓比起主樓,房間的格局都要小上許多,一想到凌霜清之前就住在這里,而自己還對他不聞不問的,傅瑯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被譴責(zé)和唾棄。 他干的都是些什么混賬事,也不知道前陣子怎么就被那些奇怪的想法蒙住了眼,看不到自己真實的內(nèi)心。 凌霜清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到傅瑯坐在他房間門口思考人生,他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定的開口表示:傅先生方不方便挪一挪呢我要進(jìn)去。 傅瑯這才猛地回神,腦袋里想得再多,看到眼前人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還是站起來雙手握住了他的肩。 凌霜清明顯愣住了,他詫異道:你能夠站起來了 傅瑯沒想到他的重點是這個,其實他并不是很在乎自己是坐著還是站著,不過既然凌霜清關(guān)心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的腳雖然嚴(yán)重,但是復(fù)健之后是可以站起來的,只是不能夠進(jìn)行劇烈的運動,也不適合長時間的站立。 凌霜清挑了挑眉,淡定的哦了一聲。 生理殘疾都沒有了,那本來看他可憐少算的那部分帳就可以加上去了。 傅瑯并不知道他剛才的解釋換來的是什么,他只是握著凌霜清雙肩,將他從頭到腳都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還好你沒事。 凌霜清挑了挑眉:這么快收到消息了其實你不用這么慌忙,我不會出事的,畢竟身為實驗體,在實驗結(jié)束之前我不會違約的。 傅瑯不明白他為什么把話題往這邊引,隨即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凌霜清的意思是他會關(guān)心他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交易,是利益相關(guān),沒有了凌霜清他大概率從此真的舉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