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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琦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讓人白打,于是兩人在辦公室打了一架,最后以鐘琦被摔出辦公室為結(jié)束,鐘琦吐了一口血,怒罵道:離陽歌你是不是有病!你要在這里打死我嗎! 離陽歌冷著臉看他:今天先生要是出事了,在這里打死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先生鐘琦一愣:我哥出什么事了 離陽歌冷笑一聲:別裝了,敢給先生下毒,現(xiàn)在不敢認(rèn)了嗎你以為先生出事鐘氏就會是你的嗎 鐘琦被他這個笑容弄得渾身發(fā)冷,眼前的離陽歌和他這五年認(rèn)識的那個離陽歌一點都不同,但是和他如夢一般的那個前世相對應(yīng)的惡魔離陽歌卻是一模一樣,那樣的氣場,就好像從血海尸山之中走出一般,讓人驚駭畏懼不已。我沒有!根本不用過腦,鐘琦脫口而出:我沒給哥哥下毒!我雖然想給鐘氏找事,但是我還沒有那個膽子對哥哥下手!他畢竟是我唯一的血親了! 離陽歌嗤笑道:別假惺惺的了,你在想些什么我能不知道。就你的腦子 話還沒有說完,離陽歌的手機就響了,離陽歌不敢耽擱,馬上就接通了。 接通的同時,還不忘把鐘琦踩在腳下,好不讓他逃脫。 周圍都是離陽歌帶過來的人,鐘氏的人圍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議論聲紛紛,很快就有高管下來協(xié)商處理了。 離陽歌聽著電話那頭的人的話,越聽臉色越難看,掛斷電話之后,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鐘琦,黑著臉又踢了鐘琦一腳,轉(zhuǎn)身帶著人就要走。 鐘琦在后面讓他停下離陽歌沒有搭理,他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夸張點形容,他現(xiàn)在一拳能夠?qū)Ρ诖虼┛住?/br> 莊舒舒呢他問跟在自己身后的保鏢。 對方似乎有些詫異他問這個問題,不過很快就確定的回復(fù):莊小姐今天在莊園里,您讓我們控制莊園的時她就在。 那就回莊園。 離陽歌不是到今年才發(fā)展自己的公司的,就算是鐘家的莊園,他的人也一直在滲透進來,凌霜清對他的許多行為都是默許的,所以查莊園里的事情比較簡單,離陽歌能夠這么快就得到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實查出來特別的簡單,凌霜清的生活很少有什么改變,只要有一點的不對勁,就能夠查到源頭,凌霜清可以輕易的鎖定莊舒舒,離陽歌的人就更能夠查到并且拿到證據(jù)了。 半個月前莊舒舒借著顧蘭帶人回莊園的事,換掉了莊園里的一個大廚。 這個大廚早就被她買通,每日都會在凌霜清的飲食之中下這種慢性毒藥。莊園一搜,他們就從大廚的身上翻出了這個東西,可以說讓大廚措手不及,直接抓了個現(xiàn)行了。 莊舒舒應(yīng)該想不到她動的手腳會這么快被發(fā)現(xiàn),離陽歌回到莊園的時候,她還親昵的上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突然間封鎖莊園。 離陽歌沒有給她時間,一巴掌直接把她打翻。 下手毫不留情,莊舒舒站起來的時候,半邊臉直接腫了起來,她捂著臉還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陽歌哥,怎么了嗎誰惹你生氣了 離陽歌沒有多和她廢話,只是對身后的吩咐道:先帶下去,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讓她開口,我要知道她為什么對先生下手。 莊舒舒睜大了眼,滿臉的不解:先生出什么事了陽歌哥你在說些什么! 離陽歌沒有再和她說話,他身后的人直接將莊舒舒帶走了,管事等到莊舒舒被帶走,才走過來:陽歌少爺,先生他 先生沒事,只是昏迷,很快就會醒。這句話是和管事說的,也是和自己說的。 如果先生醒不過來,離陽歌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這么想著,再想到莊舒舒那張無辜的臉,離陽歌就越發(fā)的憤怒。 先生要是因為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離他而去,離陽歌覺得自己一定會瘋。 ☆、繼承者們 離陽歌再見到莊舒舒的時候, 這個女生笑得格外的開朗,雖然她飽受折磨, 卻一直沒有吐露自己為什么要下毒。 她堅持要見離陽歌,不然不會承認(rèn), 更不會坦白。 這樣的態(tài)度讓審問她的人猶豫了, 于是這件事情被報到了離陽歌的面前。 離陽歌本不想再見她, 但是為了知道她為什么下毒, 最后還是決定去見她一面。 大半天的審問之后,莊舒舒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非常的糟糕,盡管如此,在見到離陽歌的時候, 她還是強撐著露出了一個笑容。 離陽歌沒有說話,她也沒有開口, ;兩人對視沉默了許久,離陽歌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兩個人。 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呵呵, 果然只有對他下手,你才會多看我兩眼。莊舒舒這次沒有再裝模作樣, 大概是平日忍得太過辛苦了,她看離陽歌的目光纏綿且眷戀。 離陽歌神色危險了起來:你什么意思 從前的你,看上去對我親厚, 但無論我如何努力,也走不進你的心里。莊舒舒也不在意離陽歌的質(zhì)問,事情到了這一步, 她已經(jīng)沒有后路可以退了,她對離陽歌太熟悉了,非常清楚他的底線在哪里,無論如何離陽歌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你誰都看不見,我還可以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 但是為什么呢只是重來一次,一切就都不同了! 她開始激動起來,被銬住了,卻依舊向前兩步,想要走到離陽歌的身邊。為什么!只是重來了!你就改變了那么多!你就把一個人放到了心里去了! 明明我才是那個陪著你一起輪回的人!明明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他是鐘宿雨啊!他是你的仇人!為什么偏偏是他!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其他人!看看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離陽歌也就懂了莊舒舒到底藏著些什么了。 五年前他差點被鐘琦害死的時候,就告訴過自己,不是只有你可以重來,所以對其他的人都要提防再提防,畢竟對于熟悉他的人來說,要看出他重生并不困難。 莊舒舒和鐘琦不一樣,她從上輩子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因為用的太過順手了,所以這個世界他依舊繼續(xù)用,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個好用的助手哪里的不對勁,為什么她這么干練,明明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人,手段和一些行事方式都像是個干練的老手。 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凌霜清身上,忽視身邊的同時,也給他的先生造成了困擾。 居然是因為自己,先生才會中毒,才會昏迷。 知曉這個答案之后,比起憤怒,離陽歌的心中自嘲更多。 莊舒舒跟了他那么久,自然了解他的心思,見到他這幅模樣,笑得越發(fā)開心了:他沒能夠死真是遺憾,我還想著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讓你知道失去喜歡的人有多么的痛苦。我還想著,要讓你永生難忘那種感覺,所愛的,自始自終都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