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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這是什么東西 景修朝天翻了個白眼,勞駕用你眼睛看看,我是一只鳥。他從白懷瑾衣襟中飛出,跑到他頭頂蹲下,嗯,此處風景獨好。 他是景修,跟人有同等智慧。景修的話也沒錯,那位顧郎怕是早已生出異心,你為他擔憂著實不必,沒有他也就不會有人來追殺你,相比之下,你情況更為危急。 殷三娘顯然不信,還想辯駁,白懷瑾便沒打算多言,很不憐香惜玉地撂下人就走。反倒景修頻頻回頭,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妹子,不多瞅幾眼太虧。 結果就被白懷瑾從腦門上擼下來擺回衣襟里,景修心悅那女修 還成,長得不錯。說完就感覺一道奇異的視線投注到自己身上,轉(zhuǎn)頭只見白懷瑾真誠地提醒道:你是一只鳳鳥。 哦豁,不就是提醒他人鳥戀不靠譜么,他要強烈反對種族歧視! 景修整個鳥縮成一團,渾身上下彌漫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氣息。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想以一只鳥的姿態(tài)做任務,話說,他化形的可能有多大 白懷瑾帶著景修趕路,遇到不平大多會拔刀相助,完事看情況收取報酬,好事做多之后,景修也起了疑惑。為什么我們要不斷救人很耽誤時間啊。 至于所謂的俠義精神他是不信的,救完人會順便找被救者索要好處的lsquo;英雄rsquo;他從未見過。且白懷瑾一路過來都愛用蘇晉的名義行事,瞧著就不是單純地想耍人玩。 白懷瑾說:我被驅(qū)逐時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娛樂時間稍賺點東西還不錯。再者,我也需要通過接觸修士調(diào)整自身靈力波動,讓其更為穩(wěn)定。 原來是為了鍛煉,把靈力替換成能量,白懷瑾就變成能自動調(diào)節(jié)能量波動,使其lsquo;變成rsquo;另一種能量,有時他也好奇白懷瑾到底怎么做到。 不過別的他不懂,救人業(yè)務帶來的好處卻是真真的。從前他們休息只能在山洞里吃自助烤rou,現(xiàn)在他們要休息完全可以去酒樓點幾樣含有靈氣的食物,味道上升幾個檔次不是重點,重點是它們都很補。 飽餐一頓之后,景修習慣性橫躺著讓白懷瑾幫他清理帶順毛,舒服地要睡過去之際,一個背著劍的年輕修士走了過來,這位道友打擾了,在下南海澹臺牧,我?guī)熋靡娺@只鳥頗有靈性,想花靈石買下,不知道友可否割愛 說話間側身讓出身后嬌俏妹子,很明顯她才是有意向的買主。負間男修看似說話很有禮,實則語氣中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再一看他修為,金丹中期,再有他出身南海的身份,也就不稀奇他有如此自信。 確實,這等出身和修為,對上無門無派的散修白懷瑾,即便動手搶奪都不會被人詬病,誰讓當今實力為尊的觀念深入人心呢。 然而他們今天踢到一塊鐵板,白懷瑾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們,只說了兩個字不賣。 澹臺牧幼年成名,何曾受過這等輕視,當即臉就拉了下來,不過一只有點靈性的凡鳥,以靈石買都是抬高了它,道友何必為一只凡鳥開罪南海。 景修被他一句凡鳥一句貶低氣地不輕,若不是白懷瑾不準他在人群聚集處搞事,他非得幫這貨洗洗眼睛,順便消個毒,新奧爾良烤rou,可以了解一下。 此言差矣,南海作為名門正派,怎會干出強取豪奪的事還引以為榮,莫不是交易不成你們都要追殺買主 他話才落下,周遭就響起幾聲嗤笑,傻子都能看出澹臺牧是被耍了。 看來你是啊,什么東西! 動手的是景修,當著他面把他當貨物談價格不說,還囂張地貶低他,不是找打是啥。別看他是只灰撲撲的毛球,啄起人來就喜歡順帶加點lsquo;料rsquo;,那滋味絕對夠叫人痛不欲生。 澹臺牧作為頭號可憐蟲,被攻擊沒幾下就被麻倒,乍一看是他被只lsquo;凡鳥rsquo;啄幾下就承受不住倒下,南海就出這種貨色 白懷瑾招手讓毛球回來,玩鬧可以,過火就麻煩了。 抱歉,這位南海的道友,我這只凡鳥脾氣有點不好。 澹臺牧被電麻地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們。那只鳥一定有問題,不,它肯定是某種靈物! 始作俑者窩在白懷瑾懷里就跟個無害的小鳥一樣,被帶出酒樓時還朝他投來鄙視的視線,那也絕對不是靈智不開的凡鳥會有的。 不管澹臺牧如何為自己干的蠢事懊悔,景修是真出了口惡氣。 還南海弟子,一副自命不凡的蠢樣瞧著就叫人倒胃口額,我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你,萬一他真無恥到回去搬救兵,我們不就慘了 搬又如何,不搬又如何不過是一個蠢物和多個蠢物的區(qū)別,不用畏懼。 酷,這句話他給九分,少一分就怕他驕傲。 不過為啥他感覺自己認識的白懷瑾跟原故事中的有所出入原文中的白懷瑾可謂是根正苗紅的正道楷模,三觀正地令人發(fā)指,為何溫良謙恭的好少年會變成個腹黑貨 可惜攤上兩不靠譜的系統(tǒng),想問都問不著,他現(xiàn)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瑯琊剩下的路途不再有波折,當他們來到瑯琊山腳下時,白懷瑾停住腳步,忽道:好久了,我一去多年,瑯琊一點沒變。景修,你懂人心嗎 景修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難得吐露出一句看似挺有逼格的話。善中有惡,惡中亦有善,人都是矛盾體。 白懷瑾曬然一笑,說得極是!可笑自己還沒只鳳鳥看得通透。 景修忽覺有點不好意思,順口把原文中白懷瑾的話說了出來,他也是真實誠,夸自己夸地忒直接。白懷瑾在山門前褪去偽裝,變回本來樣貌。沒錯,他一路就都是變成蘇晉的模樣行俠仗義,要玩就得玩齊全。 可想而知,他這幅模樣出現(xiàn)在山門前帶來的效果有多恐怖,守門小哥被嚇地不輕,立刻飛奔回去送信,至于為何不用更快的紙鶴傳遞消息那當然是逃離此地念頭太深的緣故。 景修靠在他肩頭無聊地打個哈欠,總感覺白懷瑾現(xiàn)在應該挺不是滋味。 以前他是人人尊敬的大師兄,未來掌門,現(xiàn)在他是被人驚懼的魔頭。單單站在門口就能引起sao動,想必很快那些重量級的長老都會趕過來。 人多好,人齊了有些話才方便說。 不肖片刻,山門處聚集了不少大能,單那畫面就足夠讓心理素質(zhì)不咋過關的人嚇尿。如此看來,自始自終淡定站著的白懷瑾就很醒目了。不愧是主角,心理素質(zhì)杠杠的。 欣賞夠了,景修悄然給白懷瑾加了幾層別人看不到的保護罩,雖說他們確實是奔著講道理而來,但難保沒有神經(jīng)病突然出手,導致場面太過混亂,誤傷主角他頭一個心疼。 身為被瑯琊親自送去子虛關著的人,白懷瑾回到宗門的行為更叫人無法理解,說挑事看他又沒挑事的意思,可若說他不想挑事,逃出子虛又回來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