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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 他是堅(jiān)不可摧的人。 喬真見他的確沒有再歇會兒的意思,便伺候他起身,今日是金太傅過來,興許沒有前兩位太傅那般枯燥,您好好學(xué),可以嗎臣妾陪著您。 夜殤舟挑起喬真的下顎,面色不改,你圖個什么 喬真的臉上暈開笑容,圖大夜朝繁榮昌盛,臣妾便能長長久久的做個夫人,這榮華富貴啊,臣妾還沒享夠。 夜殤舟湊上去,狠狠親了喬真,目光有些暗沉,小傻子。 可不就是傻嗎他雙腿有疾,若非手握兵權(quán),生性殘暴,他早就被那些豺狼虎豹啃的只剩下一把枯骨了。偏偏只有喬真,還存滿心思讓他當(dāng)個明君。 喬真沒再說什么。 早朝過后,金太傅帶著夜殤舟與喬真出宮,明面上只有金太傅、夜殤舟、喬真、小尋子還有車夫五人,四面八方卻蟄伏著警惕敏銳的暗衛(wèi)。 馬車?yán)镞€有大串的葡萄、糕點(diǎn)、一些堅(jiān)果,還有幾壇果子酒。 金太傅將幾個人帶到京城的某個村子里,金黃色的田野,看著便覺得沉甸甸的稻谷,穿著褂子的男人們都在埋頭收割。 公子,夫人,今日咱們便在這里歇息幾個時辰吧,看看風(fēng)箏,再看看歡樂的孩童。金太傅撩開車廂的簾子,那處有個亭子,您與夫人可隨意。 喬真將夜殤舟抱下去,您要去哪處那個土坡也可以坐。 金太傅下了馬車之后,他便笑瞇瞇的扛把鋤頭奔向金燦燦的稻田。 夜殤舟倒是覺得有些新奇,他征戰(zhàn)的時候也曾路遇村莊,只不過是些破壁殘?jiān)?、充滿硝煙絕望的村莊,哪有眼前的這般景象。其樂融融,又悠閑自在。 去那個土坡吧。 他指著可以一覽田野的高坡。 喬真看著那個土坡,穩(wěn)如泰山的將夜殤舟抱過去,您坐好。她將夜殤舟的兩條腿盤起來。 小尋子,將那些東西都帶過來。喬真一聲吩咐,小尋子便屁顛屁顛的去將馬車?yán)锏氖澄锒紟н^來。 夜殤舟皺眉看著那些東西。 喬真卻是喜滋滋的抱在懷里,您不吃嗎那都是我的啦。 夜殤舟原本是不喜歡吃那些零碎的東西,不是膳食的東西,在夜殤舟的眼里,都是零碎的沒有必要存在的東西。 但喬真啃的津津有味,堅(jiān)果又吃的吧唧響,饒是夜殤舟,也忍不住側(cè)目。 有那么好吃嗎 喬真將剝出來核桃仁放在夜殤舟的手上,很好吃的。 路過的小孩子都巴巴的看向喬真,喬真也特別喜歡那些一丁點(diǎn)大的娃娃,所以她將軟軟的糕點(diǎn)都分出去。又趁夜殤舟不備的時候,塞塊糕點(diǎn)進(jìn)夜殤舟的嘴里。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好吃 甜膩的味道在嘴里化開,夜殤舟用舌尖舔了舔牙齒,還殘存著香味兒。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太甜。 以后讓廚房的人少放些糖便是了。喬真又往夜殤舟的嘴里塞了只葡萄,這個又酸又甜。 她又將葡萄分給那些小娃娃,好在金太傅非常有遠(yuǎn)見,那些葡萄足足有兩大桶那么多,足夠喬真和那些孩子分享。 您看,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誰都有不容易。您當(dāng)之草芥的東西,人家當(dāng)做珍寶。您覺得您的位置,足夠撐起您更大的野心,但是您踩在腳底下的東西,卻是逐漸變矮,到最后,倒下的也不會只有您腳下的東西,還有您。 夜殤舟凝神沉思,他思慮的時候一貫會緊鎖眉頭。 喬真將那些孩童都打發(fā)走,然后伸出手撫平他眉間的皺褶,您也不必氣餒,哪怕是公子今站在您的位置,也不會比您坐在那個位置上好多少。那些對如今的大夜朝有大功的可都是您的人,也就您的殘暴性子能震懾他們。若是公子今想要更上一層樓,沒有戰(zhàn)爭是不可能的事情。輕則是大夜朝動蕩一番,重則生靈涂炭,天下四分五裂。其中利害,想必公子今也是熟知的。 夜殤舟拉住喬真的手,笑得開懷,夫人很有雄才偉略。 喬真微搖頭,都是拙見。 夜殤舟攬住喬真的肩膀,他放眼看向遠(yuǎn)處,這些是朕沒有見過的。 喬真卻是捏住夜殤舟的嘴巴,直到捏扁她才松開。您現(xiàn)在只是個尋常人,朕什么朕的,還是快些忘了吧。您有時間便來這些地方享享閑適的日子,也未嘗不可。 只是她看著蜿蜒的小路還有遠(yuǎn)處的亭子,不禁擰眉。 第二百零四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18) 只是什么夜殤舟低頭看向喬真,只見她若有所思。 喬真擰眉又沉思一會兒,卻是什么都沒想起來,她嘟囔:只是覺得這地方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何時來過。 小零:【這里是原主的家鄉(xiāng),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喬真:【啥】 仿佛是印證小零所說,一個穿著褐色麻衣的少年,大概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他撲進(jìn)喬真的懷里,姑姑! !喬真震驚的看向眼前的少年,滿是不可置信。原主才雙十的年華,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侄子! 夜殤舟黑著臉將少年拎出去。男女授受不親。 少年卻是還是往喬真的懷里撲著,姑姑,我是喬梁,您不記得我了 喬真像是遭雷劈一般,她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原主的記憶侵襲而來。眼前這個少年確實(shí)是原主的侄子,原主十七歲的時候便入宮做宮女,當(dāng)時眼前的少年才十二歲。難為你還記得我,轉(zhuǎn)眼都這么大了。我來時坐的是馬車,只是覺得這邊熟悉,卻沒想起來這是哪里。 喬梁撓了撓腦袋,姑姑,您要回去看看嗎奶奶還有爺爺可想您了,爹也想您,您剛走那會兒,奶奶整日以淚洗面,爺爺也紅過幾次眼睛。 夜殤舟臉黑的快能滴墨。 喬真立刻訓(xùn)斥道:喬梁!站好!怎么還一副長不大的模樣。 喬梁覺得很委屈,卻只能端端正正的跽跪在喬真的身旁。 喬真見他安安分分的坐著,這才放軟聲音,姑姑這次來是有事情的,若是下次有空,再回去瞧瞧。你替姑姑給家里報(bào)個信,姑姑平安喜樂。 夜殤舟知曉喬真是在顧及自己,心情有股說不出的復(fù)雜。他的目光在喬真與少年的身上流轉(zhuǎn)幾回,不必,今日得空,便陪你回去瞧瞧吧。 喬梁這才注意到喬真身邊的男子,姑姑,他是誰呀 這個要怎么回答,你姑姑是這個男人的小妾這個男人是你姑姑的夫君但毋庸置疑,這個男人是暴君。 夜殤舟似笑非笑的看向喬真,等著喬真介紹自己。 接觸到夜殤舟看熱鬧般的眼神,喬真有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不如介紹說這個男人是她在外邊豢養(yǎng)的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