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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真等宮婢將東西準備好,都退出去之后,她才起身將自己收拾好,然后重cao舊業(yè),給夜殤舟穿衣梳洗。 夜殤舟原本睡的迷迷糊糊的,對喬真的所作所為也接受的很自然,猝然他睜開眼睛,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還有他身后正專心致志為他綰發(fā)的喬真。 怎么了喬真偏頭看他。 夜殤舟搖頭,握住喬真的手,只是覺得這副場景有些眼熟。 能不眼熟嗎喬真上個世界就這種相處模式,跟祁易鄄維持幾十年。 興許是您從哪兒見過吧。喬真笑意晏晏的,眉眼都含笑。 夜殤舟握著喬真的手緊了緊,日后多笑笑,好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許對著別人這般笑。 不管經(jīng)歷幾個世界,他骨子里的霸道都是無法湮滅的。 喬真果斷應(yīng)下,好。 早朝的時候,夜殤舟還是昏昏欲睡,喬真便跪坐在他腿邊,時不時的用藏在袖子下的手推他一下。 夜殤舟睜開眼睛清醒一霎,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他大手扶在龍椅旁,不怒自威,嗯有事嗎 喬真離他最近,他渾身散發(fā)的氣勢讓喬真也有些喘不過氣。 眾臣慫了吧唧的,皆是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臣等無事。 喬真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在夜殤舟宣布退朝之前,她出言道:臣妾有事。四個字,擲地有聲。 夜殤舟驚詫的看向喬真,何事 喬真斂眉,早朝時候是不是過于早了臣妾見諸位大人都面色不佳,眼下帶青,不如將早朝時間推遲一個時辰 夜殤舟的目光從那些臣子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喬真身上,準。 無人敢異議。 一個妃嬪在朝堂上的諫言,臨仙帝應(yīng)允了,而且沒有臣子反駁。 眾臣子:對不起,臣等覺得娘娘的建議很棒,實在是不能違逆良心去拒絕。 眾人跪地俯身。 喬真將夜殤舟公主抱抱起來,從左側(cè)的階梯抱下去。 至御書房的時候,夜殤舟坐在明黃色的椅子上,看向喬真的目光有些詭異。 喬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帶幾分心驚膽戰(zhàn),她終于熬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臉,問道:君上,您這么看著我作甚 夜殤舟將目光挪到別處,夫人好看,自然是要多看。 騙鬼! 好像哪里不對勁。 呸! 她才不是鬼呢。 喬真幼稚的賭氣,她也盯著夜殤舟看個不停,目光灼熱。 夜殤舟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戲謔道:怎么看朕看癡了 喬真索性捧臉,直勾勾的看向夜殤舟,是啊,君上如此好看,臣妾一眼不看,都覺得想的很。 油嘴滑舌,夜懷今比朕好看,你怎么不去看他夜殤舟說完便是一怔,想后悔卻是來不及了,他故作輕松的看著奏折。 喬真將目光收回,她看著硯臺,垂眸思量,她覺得她又找到夜殤舟的一個癥結(jié)夜懷今,因為夜懷今而產(chǎn)生的自卑,或是他對夜懷今產(chǎn)生的嫉妒。 公子今啊,您要聽真話嗎 夜殤舟低聲,嗯。 喬真掰著手指細數(shù)著夜懷今的優(yōu)點,公子今,長得玉樹臨風(fēng),性子溫潤如玉、風(fēng)度翩翩,衣品上佳,言談舉止都文雅大方,又不會隨便發(fā)脾氣,而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聽聞他對打仗一事,也有獨到的見解呢。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有一顆淡泊名利的心,還有胸懷天下的氣度。 夜殤舟的臉色早已黑的可以滴墨了,而他手里的茶杯也四分五裂,碎瓷片割在他的手里,即使有鮮血流出,他也仿若無事。他眼中氤氳著黑色霧氣。 喬真看不出來夜殤舟有些不對勁的話,她早就翻車了。但是啊。轉(zhuǎn)折,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公子今再好,與臣妾也沒有半點關(guān)系,臣妾只喜歡您啊。 夜殤舟一瞬間陰轉(zhuǎn)晴,他輕咳一聲,問道:你喜歡朕什么 喬真又掰著手指,一根、兩根、三根每掰一根,夜殤舟的目光便灼熱一分,他挺直脊背,等著喬真夸他。 喬真看著夜殤舟期待又掩飾的目光,她覺得自己真是個壞人,最后她把十指并攏,您有一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您的優(yōu)點,實在是太隱蔽了。 夜殤舟一口氣噎在嗓子眼,這和他沒有優(yōu)點有什么區(qū)別 那你還喜歡朕 喬真很認真的解釋,喜歡,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感情,與年齡、性別、長相都沒有關(guān)系。我喜歡的是您,就是您。您腿不好,我抱著您。您生氣,我哄您。 夜殤舟又輕咳一聲,這次他臉上的紅從耳根蔓延到臉,既然夫人如此喜歡朕,朕便由著你喜歡吧。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喬真又道:但與您比起來,臣妾更喜歡的是賢君。 夜殤舟問她:倘若賢君不是朕,是夜懷今的話,你喜歡的便是夜懷今 不。喬真傾身捧著夜殤舟的臉,臣妾喜歡您做個賢君,所以,您做個賢君好嗎 她在給夜殤舟灌輸你要做個賢君的思想,日久天長,他總能潛移默化的去接受賢君的正確理解。 第二百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14) 夜殤舟對喬真的態(tài)度愈發(fā)好起來,對她也更加黏膩,走哪兒都要將喬真帶上,夜夜臨幸她,朝堂也由著她發(fā)言。 但是好景不長,只是半個月,夜殤舟又開始故態(tài)復(fù)萌,動不動便耍脾氣,連帶著喬真哄他,也要費上一番心思,卻始終找不到夜殤舟的心結(jié)在何處。 君上,您要喝些銀耳羹嗎 夜殤舟伸手用力的推翻喬真的手,離朕遠些。 銀耳羹翻倒在地,喬真因為躲閃不及,所以指尖被沾上guntang的銀耳羹,她后退幾步,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用帕子將地上的污穢都清理干凈。 喬真將破碎的碗,還有沾著銀耳羹的幾塊帕子都放在食案上帶出去,出門前又轉(zhuǎn)身看了眼夜殤舟,見他還是那副陰沉的模樣,只好轉(zhuǎn)身推門出去。 小零:【要我說,他都是被你給慣的,動不動就耍脾氣?!?/br> 喬真:【我哪兒慣他了】 小零:【你哪兒不慣他了我都聽楚楚說了,你以前做任務(wù)都是直接開打,打到他聽話為止,你現(xiàn)在再看看,你已經(jīng)心甘情愿的由著他打了!】 喬真若有所思:【難道我真的太慣著他了這陰晴不定的脾氣,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小零:【你自己思考一下吧?!?/br> 喬真離開之后便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為她的心軟所以太放縱夜殤舟了她絕不允許任務(wù)失敗在自己的心軟上。 夜殤舟眼看著喬真哄他的次數(shù)一次次變少,他有些慌,卻又不得不用陰沉偽裝自己,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