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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真都沒有將林瑜云的臉打傷,陸淵川卻能狠心將喬真的臉打傷。 陸淵川看著喬真明顯是不相信的眼神,他只是抬手揉了揉喬真的腦袋,真真乖,等我將嫡母擺平,誰也不能阻止我娶你。 雖然喬真已經(jīng)與他翻云覆雨(陸淵川以為是真的),但喬真曾嫁給他是不爭的事實(shí),若是有貴公子想娶喬真,那必然不在意她的貞潔的,所以陸淵川還是做出很慎重很明確的承諾。 喬真將腦袋斜靠在陸淵川的肩頭,真希望一個(gè)月之后,陸淵川還能對她做出那么令人感動的承諾。 你還是先回去吧,孤男寡女,若是讓旁人誤會該怎么辦喬真酸溜溜的說道:還有林姑娘還望穿秋水盼著你呢,可別碎了人家的一顆芳心。 陸淵川好笑的低頭叼住喬真朱紅色的嘴唇,他還湊舌舔了舔,西瓜味的。 喬真的臉?biāo)查g漲紅,她將腦袋埋進(jìn)陸淵川的懷里,片刻之后又站起身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淵川,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沒門!窗也沒有。 她俯身叼住陸淵川的唇,也學(xué)著他的模樣舔了舔,她咂嘴道:沒有味道,不香,不甜,一點(diǎn)也不好吃。 喬真說完以后便傲嬌的一聲輕哼,來人,送陸公子出府。 陸淵川面無表情的看向喬真,偏偏他的眼眸中還有明顯的哭笑不得與頭疼無奈,此番是臣子請罪,不勞公主派人相送,臣子這便回去。 喬真看著陸淵川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她也舍不得浪費(fèi)這身精致的裝扮,所以她便讓許阮筐暗中保護(hù)她,而她則是去混跡花滿樓,看看陸淵流在不在。 興許是運(yùn)氣好,陸淵流真的在花滿樓,他看見喬真之后便裝作不認(rèn)識的模樣。 兄弟兩簡直是一個(gè)德行! 喬真自顧自去后臺換了件戲服,因她給花滿樓一筆不少的錢財(cái),所以她來花滿樓,大家都見怪不怪的。 陸淵流覺得十具一一個(gè)商賈之女也敢對他視而不見,骨子里貴公子的那股傲氣便開始作祟。他昨日問清十具一每月初九、十九、廿九才會來花滿樓,今日十具一破例而來,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喬真也沒有過問陸淵流,她今日便是來釣足陸淵流的胃口的,欲擒故縱、欲迎還拒,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精髓啊。 她讓彈琴的琴師奏一曲《弄影成雙》,這是個(gè)悲情的曲子,講述的是女主是大家閨秀,男主是將軍,后來將軍戰(zhàn)死沙場。大家閨秀便帶著二人的定情信物去沙場找男主,最后遭歹人惦記,她誓死不從,便一頭撞在柱子上撞死了,殊不知她死的地方,竟是將軍戰(zhàn)死的地方。 后人賦予他們不一樣的故事,道是閻王爺被他們的癡情所感動,便將他們的魂魄鎖在那處,生生世世。 喬真唱到最后,竟將最后一句魂鎖兮,不歸去給省去。 樂曲終了,余音消散,陸淵流將折扇合攏拍著手掌,好!具一姑娘唱的甚好,只是為何最后一句沒有唱完 故事終究是故事,依喬真所見,二人的感情發(fā)展到剛剛好的時(shí)候,故事便斷裂,可以給后人無盡的遐想?;蛟S會有遺憾,會有可惜,會有憐憫同情,但守著一份不知道能延續(xù)多少時(shí)間的感情生生世世的話,那估計(jì)得發(fā)展成一對怨侶。 喬真搖頭,并沒有回答,她敷衍道:故事凄婉,且這戲裙繁瑣,竟壓的小女子覺得沉悶不解。 陸淵流表示理解,女子若是聽聞凄婉的故事,總得傷春悲秋一番。命不相同,具一姑娘還是要看開些。 喬真矮身作禮,謝公子相勸。 陸淵流不甘受喬真冷落,他說道:本公子極愛飲茶,不知具一姑娘可否賞臉,與本公子同飲一杯 喬真自然是不會推拒的。 陸淵流帶著喬真進(jìn)某個(gè)包間,陸淵流請喬真坐下,然后便開始煮茶,他行云流水的行一套茶禮之后,才請喬真喝茶。 喬真先湊瓊鼻聞了聞味道,她裝逼似的說道:翠碧誘人,蜷曲成螺,白云翻滾,清香襲人,是碧螺春 正是。與陸淵流有來往的都是些貴公子或是貴女,是以他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只覺得喬真能認(rèn)出來是件尋常的事情。 碧螺春是貢茶,富商人家難得,倒是為官者可被賞個(gè)幾兩幾斤,但多數(shù)都被宮里的貴人享用。 喬真淺啜幾口便將雕花的青瓷杯放下,她興致缺缺的看著香茗,眸色有些清淺。 陸淵流挑了挑眉,具一姑娘覺得這茶水不好喝 喬真斂眉,并不是不好喝,而是喝膩歪了,她府里的碧螺春多到分給婢女,但這種事情她是斷不可能說出來的。較于茶水,小女子更歡喜瓜果榨出來的汁,入口香甜,又有涼意。 陸淵流幾不可見的擰眉,說出的話也有些刻薄,具一姑娘少飲碧螺春,不得其中韻滋味,也有情可原。且這炎熱天氣,能飲上一杯降暑的汁水,也是極好。 喬真像是聽不出陸淵流話里的譏諷,她眉目平平的說道:若是下次有緣,便請公子飲上一杯冰鎮(zhèn)西瓜汁。 她起身,盈盈笑意,小女子該回了,請公子見諒。 喬真轉(zhuǎn)身離去,在離門口小半尺的時(shí)候,她故意將袖中的絹帕丟在地上,絹帕的邊角還有個(gè)小小的真字。 陸淵流見喬真推門離開,他便覺得有些煩躁,若是尋常女子見他主動,早已巴不得與他顛暖倒鳳,哪會像喬真一般,看著便像不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卻是做足了架子。 但喬真的臉是真的很艷麗,但她的眼睛卻很清澈,當(dāng)妖艷中帶著幾許單純,極致的矛盾組合在一起的時(shí)候,便會給人視覺上的沖擊,那種美,還有些抓心撓肺。 陸淵流起身離開的時(shí)候,便看見地上的絹帕,他蹲下身子撿起,看見上面兩只交頸的鴛鴦,即使是混跡風(fēng)月場所的他,也忍不住厚臉一紅。 他看著絹帕角落上的真字,十具一,組合在一起便是個(gè)真字,枉他浪跡風(fēng)月場所近四五年,到現(xiàn)在才察覺出那姑娘名諱的意思。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要去找下家(20、加更) 陸淵流將絹帕卷起塞進(jìn)袖口,然后便回陸府,每每他覺得自己很猥瑣的時(shí)候,又舍不得將絹帕扔掉。 這日,陸淵流站在書房的窗口,他感受著綠樹蔭下風(fēng)的清涼,低頭看著手中的絹帕,眼神還有些深沉。 陸淵川看見陸淵流在怔神,他心情極好的打趣道:睹物思人 陸淵流聽著突如其來的聲音,他猝然將手中的絹帕塞進(jìn)袖中,惱羞成怒的喊道:陸淵川!你走路的時(shí)候能不能有點(diǎn)聲音!你想嚇?biāo)牢覇? 他后知后覺的察覺到陸淵川話里的調(diào)侃,他沒個(gè)正形的說道:哥,你最近鐵樹開花了 陸淵川并沒有反駁,反而勾唇笑了笑,眉眼里的溫柔是騙不了人的。 陸淵流覺得有些驚悚,哥,你被人奪舍了說說讓你開花的人是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