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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胭脂水粉,金簪金釵,喬真都是大把大把的買回去。 下午,喬真帶著戰(zhàn)利品回丞相府的時候,大夫人正在陸淵川的院子里說教陸淵川,無非是他管教喬真不嚴(yán),竟敢讓喬真蹬鼻子上臉,現(xiàn)在他還敢為了喬真派人去陵光院要什么東西。 喬真眼尖的看到陸淵川藏匿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微抖,而大夫人分明也發(fā)現(xiàn)了,大夫人的神色還有些嘲諷中帶著幾分得意反正不該是母親對待親兒子的神色。 她將手里的東西都交給春竹,你將東西放回去,不用過來了。 喬真蹦蹦跳跳的跑到陸淵川的身邊,偽天真又無辜的笑著,她抓住陸淵川微抖而且冰涼的手,相公,我回來啦!她看向大夫人,大夫人,你不用說教我相公,他不去要我就親自去宮里要,你不將小輩放在眼里,就不要端著長輩的樣子耀武揚威。 大夫人好笑的看向喬真:說到耀武揚威,你不過是個亡國公主,如今只是丞相府的妾室,又憑什么在本夫人面前耀武揚威 喬真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有些賤賤的,憑我不要臉啊,大夫人也和我一樣不要臉嗎她挑著右眉,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原來大夫人與我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你!大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將玉如意還有一盒五十兩黃金和墨玉玉佩都放在桌案上,本夫人可不比你,厚顏無恥。 喬真笑嘻嘻的指桑罵槐道:我也覺得,有些人啊,明明做著厚顏無恥的事情,還偏偏不肯承認(rèn),好像她不承認(rèn)就沒做過似的。但大家都不瞎,所以我厚顏無恥我就承認(rèn)咯,做都做了難道還不讓別人說 牙尖嘴利!大夫人起身看向陸淵川,管好你院子里的人。 大夫人說完這句話之后便離開。 喬真看著大夫人的背影,意有所指的喊道:哎呀,大夫人您就別難為相公啦,他若是能管教好我,也不會讓您管著我的嫁妝,您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大夫人離開的腳速明顯變快了。 喬真笑得咧開嘴,她抬起陸淵川的手揉了揉,是不是體涼啊冷冰冰的,我給你捂捂。 陸淵川面無表情的看向喬真,他的眼睛像是枯井,里邊是一灘死水。他想要抽開自己的手,不用你多管閑事。 喬真假裝聽不懂似的依舊攥著他的手,恬不知恥的跟他進(jìn)了書房。 陸淵川看向書桌上筆墨的時候,喬真識趣的松開他的手,我給你鋪紙,給你磨墨,我還能給你捂手哦! 她將宣紙鋪紙書桌上,又用鎮(zhèn)尺將宣紙壓住,然后倒點茶水進(jìn)硯臺,磨出墨汁。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墨汁,里邊還混著幾片茶葉。 喬真抬頭覷一眼陸淵川,見他在專心致志的寫著字,然后她用指甲撥著硯臺里的茶葉,但她用力有些猛,弧度有些巧,茶葉正好飛到陸淵川正在寫的宣紙上。 她連忙低頭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繼續(xù)研磨。 陸淵川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著又換了張宣紙,繼續(xù)低頭寫著什么。 但如果兩個人都沉默的話,那喬真的任務(wù)則是徹底涼了。 相公,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嘛。她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做出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模樣。你別不理我嘛。 陸淵川還是沒有理她,還有些對她視而不見的感覺。 喬真再接再厲的問道:大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嗎我感覺不是,她那么壞,怎么可能養(yǎng)出你這么好的兒子。 陸淵川的臉色驟變,只是瞬息又變回剛才面無表情的模樣,他渾身散發(fā)的冷氣更冷了,不用你管。 喬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能感慨小零它們的主系統(tǒng)太會玩兒了,竟然還有這種cao作。不問就不問嘛。 她又死皮賴臉的在陸淵川的書房待上一會兒,還很強勢的拉過陸淵川的左手要給他捂手,相公,我的手很暖的,不信你摸。是吧特別暖,是不是摸著很舒服 陸淵川原本是要拒絕她,順便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喬真的手真的很暖,讓他有些不想抽開手。嗯。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字,但還是讓喬真很開心,突破口非常順利,只要以后有心經(jīng)營,肯定能發(fā)展一段虐戀情深的。 喬真給他捂了一會兒之后便回去了,太cao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她還需要把握好分寸,在陸淵川心里留點念想。 但是她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陸淵川的冰冷,她前腳離開,陸淵川后腳便將她方才給予的溫暖拋之腦后。 他太久沒有將什么東西放在心上,所以現(xiàn)在連在意都不會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要去找下家(3) 喬真最近在丞相府里特別活躍,陸丞相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陸淵川則是每天都能摸到喬真軟綿綿暖乎乎的。 大夫人對喬真嫁妝的事情耿耿于懷,但她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丞相府里的一舉一動都有丞相或者是皇帝的眼線看著,既然這二位主都沒有說什么,她若是借此做文章便顯得她斤斤計較了。 這天,烈日當(dāng)空,杲杲的日光照得喬真看東西都得瞇起眼睛,她比尋常更早的去陸淵川的書房,因為陸淵川是人形制冷器。 相公,我最近眼皮子總是在跳,總覺得大夫人在策劃著什么。 陸淵川如喬真所料,散發(fā)著的冷氣的溫度又降低幾分,他看著手里的書,頭也不抬的說道:只是勞累罷了。 喬真舒服的又靠近陸淵川幾分,是嗎但是最近好熱啊,我睡不著,相公,我們一起睡吧 她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向陸淵川。 陸淵川抿唇并沒有回應(yīng)她。 喬真不要臉的說道: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陸淵川用著平穩(wěn)的聲音說道:會著涼。 喬真默默的消化這三個字,是說她如果跟他睡會著涼,她堅定的說道:著涼也比中暑好。 晚上,喬真抱著枕頭穿著褻衣褻褲去陸淵川的房間,她也不爬上床,就站在門口眼巴巴的、可憐兮兮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陸淵川,將期待又忐忑的神情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陸淵川無可奈何嘆息一聲,他向床外側(cè)挪了挪,過來吧。 喬真瞬間眉開眼笑的爬上床,然后滾到里側(cè),束手束腳的躺著。 陸淵川看出她的不自然,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闔眸入眠。 喬真聽見耳畔平穩(wěn)的呼吸聲,也逐漸放松下來,她側(cè)身將自己蜷縮進(jìn)陸淵川冷冰冰的懷里,舒服的喟嘆一聲,然后便放空腦袋,沉沉睡去。 半夜的時候,陸淵川覺得自己胸腔悶悶的,像是溺水的人被水草纏住,等他驚醒的時候,只見喬真的腦袋還在往他的懷里拱著,她的雙手雙腳也纏在他身上。 他并沒有立刻推開喬真,而是看著喬真額頭細(xì)細(xì)密密的汗?jié)n。他從小身體便比尋常人的溫度涼上許多,那時候大夫人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對他,平日里也愛抱著他降溫,或者給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