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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喬真與潘昭還是同睡一處,所以兩個人便并肩回帳篷,喬真說道:跟我來。 然后她便率先走到偏僻無人的地方,等到潘昭也跟著她去的時候,她便踮腳拎住潘昭的耳朵,兇神惡煞的說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兵書是最簡單的 潘昭忍不住提了提嘴角,卻還是彎腰讓喬真拎得輕松一些,他違背良心搖頭,俺咋會知道俺又沒有讀過書。 喬真是不信的,或許沒有重生的潘昭沒有讀過書,但重生的、曾經(jīng)作為明威將軍的潘昭肯定讀過軍書,喬真敢拿一文錢擔(dān)保! 但是她現(xiàn)在又不能透露出她知道潘昭是重生的,所以喬真只能掐媚的給潘昭揉了揉耳朵,不疼吧 潘昭看見喬真的態(tài)度軟和下來,他立馬硬氣道:俺的耳朵是你揪的嗎!你是不是不想要手了! 喬真像是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垂頭喪氣的跟著潘昭回帳篷。 哦,她就是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兒。 翌日。 一早兒便有號角聲將眾人叫醒,大家有條不紊的并且快速的起床將東西收拾好,一部分軍隊(duì)留在東鸞城看守著城,剩下的與戈大將軍班師回朝。 而戈大將軍與衛(wèi)先鋒還有軍師,另帶幾個在戈軍中舉足輕重的大將,他們策馬揚(yáng)鞭的趕回去。而喬真與潘昭是戈大將軍眼前的紅人,所以他們兩人也有殊榮與戈大將軍一同回京城。 喬真尋著時機(jī)帶著潘昭去向戈大將軍坦白,畢竟如果進(jìn)京面圣,那么喬真便是欺君之罪,屆時有戈大將軍給她求情也難逃死結(jié)。 潘昭噗通跪在地上,喬真也默默的跟著她跪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身子傾向潘昭,做出依賴的模樣。 戈大將軍看見并肩而跪的潘昭與喬真,還有喬真微微傾斜向潘昭的姿態(tài),他無所謂的說道:你們真的有龍陽之癖無事,京中龍陽的風(fēng)氣盛行,你們不必太過擔(dān)憂。 喬真挺了挺胸。 戈大將軍擰眉,喬真以為戈大將軍看出來她是個女人,她連忙低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在懺悔。 怎知戈大將軍講:大家都是男人,都是軍中的硬漢,有個胸肌你驕傲個什么 喬真的心頭中上一箭,她憤憤的說道:將軍,我是個女人! 戈大將軍笑罵:今日并非愚人的好日子,你若是個女人,長成這般,全憑智謀也嫁不出去。若你是個男人,還能升官進(jìn)爵,日后討個好婆娘。 喬真心頭又是一箭,扎心了老鐵。將軍,我真的是個女人,潘昭是我相公,而且我已經(jīng)懷孕一個半月了。 戈大將軍的神情瞬間凝重。 潘昭則是從懵圈、驚訝、不知所措、最后所有的情緒都化為狂喜,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訴我! 喬真弱弱的解釋道:我以前做紅燒rou都很少放油的,不是為了省油,是因?yàn)橛投嗔宋页灾?。后來前幾天慶功宴,那天我啃了很多油膩的烤大腿,而且月事也沒有按時來,我起初是給自己把脈試試的,結(jié)果摸到兩個心跳。 潘昭將喬真攬進(jìn)懷里,將軍若是要罰,便罰屬下,她如今有身孕,再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 喬真震驚的看向潘昭,她質(zhì)問道:你什么意思孩子是無辜的,等生下孩子我就可以去領(lǐng)罰,然后你再帶著孩子去娶個好看的是不是! 潘昭將喬真的腦袋粗暴的摁進(jìn)懷里,他呵斥道:俺說俺要替你受罰! 戈大將軍看著他們伉儷情深的模樣,起伏著的胸膛,還有顫抖著的手指都化作兩個字:胡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問:那喬真的那些法子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是潘昭,我在家里看見書簡,便拿起來看了些。喬真像是個鵪鶉縮在潘昭的懷里,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戈大將軍,我相公當(dāng)初救了顏如璞,后來顏如璞發(fā)現(xiàn)我相公力大無窮便想將他拉攏過去,我起初并不知道她的身份,適逢您的人在村里招兵,我讓便讓我相公來投奔戈軍??晌覜]想到,顏如璞是個恩將仇報的,她與她兄長顏如玨想要將我強(qiáng)行帶回京城,還要用我威脅相公,他們甚至想 第一百章 :可不可以不兇兇(14) 戈大將軍問:他們甚至想干什么 喬真將身子縮進(jìn)潘昭的懷里,他們甚至想在拉攏我相公之后,便直接讓人處死我,然后再將我的死推到您的頭上。顏如璞以為我聽不懂,所以說話便有些肆無忌憚,后來路經(jīng)黑店,我便趁機(jī)跑出來了。 戈大將軍瞪眼,你是怎么跑出來的!你一個弱女子,又是如何參軍的 喬真將頭從潘昭懷里伸出來,她看向戈大將軍,您以為我的腦袋是擺設(shè)嗎我有腦子,有計(jì)謀,又有身手,笑起來猥瑣又胸小。她磨磨蹭蹭的將頭又埋進(jìn)潘昭的懷里,悶聲道:扮男人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潘昭聽出喬真話語里的難過,他大手撫著喬真的背安慰著她,俺不嫌棄你,俺就稀罕你一個。 戈大將軍的智商遭到鄙夷,但是他也沒有特別的憤怒,畢竟他腦子不好使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而且他又是個大老爺們,犯不著和喬真這個孕婦計(jì)較。 那你便假死吧,本將軍帶著的都是可信之人,明日我派人去買兩身女子穿的衣裳,還有胭脂水粉,你這幾日便裝病吧。 喬真不情不愿的說道:我怎么說也是孕婦,是不是有些晦氣 戈大將軍都被喬真給氣笑了,難道一尸兩命就不晦氣了 哦。喬真悶悶的應(yīng)道。 此后潘昭便是將喬真像是菩薩似的供著,喬真也適應(yīng)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她每天只要假裝病重的,精神懨懨的模樣,然后等著潘昭伺候她便可。 這天喬真終于撐得只剩一口氣了,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向潘昭,將軍,屬下有罪,那些法子其實(shí)都不是屬下想出來的,都是潘昭、潘昭想出來的,屬下沒有多少時候,有些事情,不說出來便來不及了。她的眼角滑落兩行清淚,咳咳 喬真的嘴角也溢出猩紅的番茄汁,將軍,屬下無以贖罪,只能以死咳咳咳她頭一偏,便氣斷身亡。 戈大將軍派人將空的卷席埋進(jìn)郊野的地方,給喬真立個空墓。 喬真則是換回女裝,她用青黛為自己勾勒出眼線,襯的她的眼睛稍大,用胭脂與十字髻掩飾住她的猴腮,再用殷紅色的唇脂畫出櫻桃小嘴。 戈大將軍初見喬真的妝容之后,他的神色仿佛是見鬼一般,他直接用手扒拉著喬真額頭處的皮,你易容了吧 潘昭直接揮手將戈大將軍的胳膊打落,他摟過喬真做保護(hù)姿態(tài),將軍,俺媳婦兒已經(jīng)懷孕了,她肚子里有俺的寶寶,您能不能對她動作輕點(diǎn) 喬真用指尖揉著額頭的脂粉,將脂粉抹的均勻些,她看土包子似的看向戈大將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便有勾心斗角,你們大男人心思粗糙,怎么會理解我們女人的細(xì)膩心思。您說我這裝扮技術(shù)用在臥底身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