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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杯濃郁果汁擺到桌上, 橙黃果液微微搖曳。他往她面前輕輕一推,牽了牽唇角,語氣狀似隨意, 你喝這個。 杯口微熱,堆疊了一圈泛著光的雪沫。 蕭姝乖乖嗯了聲, 半垂著頭, 伸出香軟舌尖輕舔那圈果沫, 小口小口地喝著。 從傅彥誠的角度,正好看到小姑娘露出半張雪白俏臉,一雙美眸比黑曜石還要明亮,櫻唇上濕漉漉的,唇角掛著星星點點的清沫,她邊小口汲著果汁,邊偷瞄著周圍的人。 活像一只對未知世界充滿好奇的小懶貓。 傅彥誠就笑了笑,恰好對面的中年男人已被撩得欲.火.焚身,心不在焉瞎扯幾句后,勾著那女人直往外頭走。 兩人一離開,傅彥誠臉上的笑倏然淡了,燈影忽明忽暗,他的眼底看不分明。 手下人過來,附耳低語了一句什么,他點點頭,笑容冰冷,抬腕瞟了眼手表,慢條斯理地說:動手吧。又補充道:剁了右手。 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話時視線從蕭姝臉上輕飄飄掠過,似在無聲審視著什么。 蕭姝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慢慢蹙起了眉。 傅彥誠斜倚著沙發(fā),從褲袋里掏出一包煙,也不讓周圍人點煙,兀自點燃吸了幾口,緩緩?fù)鲁鲆蝗熿F,指尖輕叩著大理石桌沿,淡淡地說: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蕭姝眨了眨眼,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是您的保鏢,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再說不就是會所么我以前早就來過了。 傅彥誠食指微抬,撣了下煙灰,忽然側(cè)過身,伸出另一只繞過她的肩,手肘撐在她身后,唇角一扯,似笑非笑問道: 早就來過你才多大 我媽死后那陣兒,我大哥帶我來的,當(dāng)時我剛做完胃出血的手術(shù),他直接把我從醫(yī)院扯了過來... 她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聽起來分外低沉。 傅彥誠夾煙的手一頓,他微微瞇著眼,視線淡淡掃過她胸前,半晌他抬起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 動作輕柔,仿佛一片羽毛刷過她烏黑發(fā)間。 走吧。他溫和地說,起身穿上西裝外套,開始朝外走。 剛到車邊,幾個手下過來了,領(lǐng)頭那人手里捧著個盒子,盒子包裝得十分精美。 盒子才打開一小半,濃烈的血腥味迎面而來,傅彥誠下意識地攏起眉頭。 盡管他阻止得很快,可蕭姝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盒子里裝著的,是一截肥膩的人掌,黑色指甲生得格外長,手掌從腕口齊齊斷開,滲出的暗紅血跡已然干涸。 那是剛才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的手,蕭姝立刻認(rèn)了出來。 她目光微閃,立刻換了張驚懼臉孔,小臉白了又白,眸中淚光漉漉,跌跌撞撞退開幾步,卻被傅彥誠一把拉住了。 別怕。頭頂傳來他干凈微沉的聲音。 蕭姝順勢將小腦袋埋進(jìn)他的胸膛,聲線直打哆嗦,有血,好多血啊! 你膽子不是很大么怎么這就怕了傅彥誠沒推開她,反而將她徹底攏進(jìn)懷里,沉沉一笑,低聲問她。 胸前傳來小塊濡濕的溫?zé)嵊|感,懷里的少女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他,細(xì)細(xì)抽噎著,卻不說話,一臉委屈巴巴。 你哭什么我又沒怪你。傅彥誠有點無奈,實在是從沒女人敢在他面前哭,他也從來沒哄過女人。 偏偏蕭姝哭得更厲害了,一副雨打梨花的可憐模樣。 傅彥誠揉了揉眉心,冷著臉威脅她:你若再哭,我便送你離開,以后再不管你了。 蕭姝立刻抹了眼淚,只余發(fā)紅的鼻尖還一抽一抽的。 你不許不管我,也不許再罵我。蕭姝扯著他的袖子,輕輕晃蕩著,噘著嘴嬌聲嬌氣地說,聲腔里帶著點兒軟軟鼻音。 臥槽!這女人瘋了吧,她算什么東西居然敢威脅他們誠哥! 周圍人僵滯在原地,一臉呆若木雞的表情。 傅彥誠簡直要被這小丫頭氣笑了。 一低頭,只見她白白凈凈的小臉上,因著方才哭得激烈,泛起一層不正常的淺淡紅暈,雙頰看起來粉撲撲的,模樣可憐又可愛,他心頭那點氣霎時煙消云散了。 上車。他命令道,手腕微轉(zhuǎn),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上了車。 夜已漸深,繁華深處燈紅酒綠,浮光掠影徹夜不歇。 蕭燁摟著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臉色醺紅,眼神迷離,深一腳淺一腳地下了臺階,正要上車的剎那,不經(jīng)意的一瞥,他的目光頓住了。 他竟然看到了那個小賤人!和一個男人舉止親密地上車。 賤貨!這又是勾引了誰蕭燁腦海中涌出深深的憤怒,但不過片刻,憤怒就被極致的興奮取代了。 過去的一周,她如同石沉大海,再也尋不到蹤跡,沒想到會在這里逮到她,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蕭燁亢奮地心口砰砰直跳,唇角嘲弄地勾起,他將西裝外套朝肩上一甩,朝后頭人打了個響指。 把那個小賤人給我抓過來!蕭燁指著對面那輛車,一臉躍躍欲試的振奮之色。 手下人呼啦啦撲過去,還沒靠近對面那輛車,就被黑黢黢的槍口給齊齊逼了回來。 眼看那輛車呼嘯著駛?cè)胍股?,越來越遠(yuǎn),蕭燁的目光變得陰鷙無比,跺著腳朝手下人咆哮道:廢物,全都是飯桶! 手下人哭喪著臉:蕭總,真不能怪我們,今天我們都沒帶槍!那幾個人就是上次綁架我們,對著咱們的車開槍的那些家伙! 蕭燁冷哼一聲,你們不早說! 他一把拉開前排車門,將女伴塞了進(jìn)去,自己坐上駕駛座,車門都來不及關(guān),油門一踩,飛馳出去了。 窗外風(fēng)聲呼呼,蕭燁死死盯著前方那輛車,五官漸漸變得扭曲。 他狠狠攥著方向盤,幾個動作間,車速越來越快,窗外的模糊街景一閃而過,到上高架時,儼然開始了漂移。副駕駛座上的女伴半個身子都快飛了出去,她目露驚恐之色,雙手顫抖著扶住把手,嚇得不停尖叫:停下,快停下。 蕭燁充耳不聞,他雙目猩紅地盯著前方,眼底閃爍著噬血的欲望。 這就是個瘋子!女伴喃喃道。 早知道他這么瘋狂,她絕不會出來陪他的。這位蕭大少爺,雖然看起來一表人才,家里又有錢,可在床上卻慣會折騰女人,下了床后更是比鐵公雞還小氣,從沒有女人從他手里討到好,他在圈子里名聲壞透了,偏偏自己不信邪要來招惹他,這下子連命都要賠出去了! 無垠的高架之上,馬達(dá)聲轟隆不止,這場追逐仍在繼續(xù)。 誠哥,后面那車追上來了。手下低聲說道。 傅彥誠八風(fēng)不動,語氣淡淡的,甩開它。 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蕭燁開足馬力,車飛速滑了出去,終于與傅彥誠的車并行了。 下車,小賤人你給我下車!蕭燁搖下車窗,像一頭發(fā)狂的獵豹,朝對面的車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