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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才脫到一半,她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目光迷離落在他臉上,有星火倏然從眼底深處騰起。 她勾住他的脖子,癡癡地問:致鈞,是你嗎 我好想你呀。她放柔了嗓音,露出孩子氣的笑容。 一字一字,有多柔情蜜意,落在傅淮生耳中,就有多么的刺耳。 簡直如墜寒窟!仿佛有人拿了把刀,在他心尖上一片一片地切。 她這三個月的乖巧果然都是假的,她心里有另一個人,他不知道那人是誰,反正絕不是他傅淮生。 難怪啊!難怪她今晚看《忘川》時哭得那么慘兮兮,她肯定是想起了她的舊情人,那個人于她,正如師傅于沐清,同樣的刻骨銘心。 她是不是想離開自己了她這么聰明,如果動了離開的念頭,自己肯定防不勝防。 傅淮生心如刀割,他已經(jīng)沒辦法理性思考了,呼吸一下都感覺會痛,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將她鎖在床上、以后再也不放她出去的念頭。 他的女人,只有他一個人才能看到,其他人不管是誰,都別想從他手里奪走她,永遠別想! 滴!主線任務(wù)完成度升高4%。 小倉鼠急得開始揉自己的毛,姝姝,你的手段太激進,傅淮生要黑化了! 我知道。蕭姝淡淡道。 黑暗中,她感覺有雙深沉的眼盯著自己許久,久到她睡著后依然無法忽視那雙眼中的沉熾。 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一邊腳踝系了條鏈子,一動就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另一邊的腳踝安裝了跟蹤儀,傅淮生正輕撫著她臉頰,唇角勾起涼薄的笑,這樣子,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蕭姝氣得大怒,把房間里砸了個稀巴爛,她恨恨地盯著他,咬牙切齒道:滾!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傅淮生卻是展眉輕笑,姝姝,你不舍得的,因為你只有我了,只有我會永遠陪著你。 蕭姝眼眶紅紅的,抄起茶壺就朝傅淮生砸過去,他閃身一躲,合上門出去了。 他才離開,蕭姝憤怒的神色立刻收盡,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束縛,唇角一扯,憑這個就想困住我 不到三天她就逃走了,在看守的眼皮子底下,等傅淮生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時,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天。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剎那間有想殺人的沖動。 口袋里手機響了很久,他不耐地接起,發(fā)現(xiàn)是蕭姝的號碼。 很好,還敢打電話回來! 手機那端響起了陌生男人的聲音:蕭姝在我們手里。 帶著三千萬,你親自過來,我們就放她一條生路。 第14章 昏黃的燈光下,蕭姝慢慢睜開眼。 這里看來是一處地下室,很是破舊,頭頂呈現(xiàn)石灰脫落后的斑駁,大片裂痕夾雜著暗黃的污漬。 她雙手被綁在椅背上,嘴也被堵住了,無法動彈,無法說話,只能將雙眼瞪得渾圓,盯著那扇破門的方向。 兩個戴著面具的人進來了,一胖一瘦。蕭姝的目光落在胖子身上時,胖子朝后瑟縮了下。 瘦子伸出臟膩的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把,似乎有些蠢蠢欲動,手肘碰了下身邊的胖子,yin.笑著說:這女人嫩得像塊水豆腐,咱們先嘗個鮮,弄得還留幾口氣就行。 胖子眼神微閃,先等等,頭兒還沒吩咐我們動她。又壓低了聲線:到時我讓你先上,怎么樣 瘦子本有些不高興,從地下車庫綁來這女人后,頭兒沒說動她,可也沒說不準動她!又聽到后頭那句,心情才美了幾分,不情不愿地收了手。 胖子捏了把冷汗,圍著蕭姝轉(zhuǎn)悠幾圈后,故作自然地松開她的嘴,問她:喝水嗎 蕭姝撇開臉,抿著唇冷冷擠出一句,叫沈佩妤來見我。 瘦子面具下的臉色微變,只聽蕭姝嘲諷地勾起唇,不用裝了。去年九月,你們四個,我記得一清二楚。 有掌聲忽然響起,在逼仄的空間里,每一下都被放大到極致。 我的好meimei,記性果然不錯,還敢說出口,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沈佩妤推門進來,冷冷睨著蕭姝。 才三個月沒見,沈佩妤變化卻大到讓人幾乎認不出來,她消瘦了很多,嶙峋得像個骷髏,再加上那一頭干枯的黃毛,陰森森的目光,模樣十分瘆人。 蕭姝迎上她那能吃人的眸光,淡淡一笑,我不說,你便會給我活路 沈佩妤捏住她的下巴,幽幽地說:活著有什么好沈琰那個廢物都死了,你不如也去死啊! 蕭姝目光一頓,帶著肯定的語氣,你殺了他 沈佩妤尖尖的指甲掐進她的臉,嘴巴湊得更近,蕭姝能嗅到她身上沉腐的氣息,和這昏暗陰冷的地下室,如出一轍的氣味,令人作嘔。 就是在這兒,在這個房間,我先是切了他的命.根,然后剁掉他的手腳,挖掉他的眼睛,他流了兩天兩夜的血才斷氣呢,嘖嘖,都是血,全是血,你聽到滴水的聲音了嗎那是他的血,還沒有流干凈。沈佩妤豎起耳朵,顯得神經(jīng)兮兮的。 蕭姝不說話了,因為沈佩妤掏出一把槍,抵在她的太陽xue,瞪著眼睛看她。 都怪你!怪你!你這個賤人,搶走了我的淮生哥,搶走了我大小姐的位置,害我淪落到被沈琰那個老東西玩弄!害我變成這鬼樣子! 沈佩妤在她耳邊咆哮,你怎么不去死你去年這時候就該死的!你放心,等你死了我會給你和沈琰同樣的待遇,保證尸體被野狗啃得干干凈凈。 蕭姝嘲弄地勾起唇,偏偏你去年這時候沒能弄死我,我還因禍得福認識了傅老師。 沈佩妤扯住她的頭發(fā),狠狠一提,賤人,你以為他真的愛你我才是淮生哥最愛的人。 可他提都不想提你呢。你還不知道吧,我就要和他結(jié)婚了,不過你是沒機會參加我們的婚禮了。蕭姝被她揪得狼狽,語氣卻云淡風(fēng)輕。 不可能,他要娶的人是我。沈佩妤忽然松開她,連槍都收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恰好手下人進來,說傅淮生已經(jīng)到了。 先別放他進來,我去換身婚紗,對,我要馬上辦婚禮。沈佩妤飛也似的奔出去。 覆滿爬山虎的院墻外,傅淮生一襲黑色禮服,身后疊著一堆牛皮箱,他獨自一人正等著。 狙.擊手已不動聲色地占領(lǐng)所有高地,更遠處的沈澤南,舉著望遠鏡焦急地觀察動靜。 這個地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因為這里與沈家大宅只有一墻之隔。自從譚露被殺,沈家就封鎖成一座死宅,沒想到蕭姝會被藏在這附近。 傅淮生攥緊雙拳,手心已被熱汗濡得潮濕,他的神經(jīng)處于高度緊繃狀態(tài),唯恐稍一遲鈍,蕭姝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只要能救出她,她想做什么他都隨她去,她逃走他也不計較了。哪怕她不愿意和他同居結(jié)婚,哪怕她心里藏著另一個人,他都不在意了,他有的是時間去等她,愿意為此付出一生的代價,只要她活生生的在他身邊。他是那么驕傲的人,可現(xiàn)在他卻為她低到了塵埃里去,并且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