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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油鹽不進(jìn),讓楊華氣得俯仰,五官無比猙獰,眼底的按捺收盡,變得陰毒狠戾,好好好,你這么絕,就別怪我狠。哼,我隨時都能封殺你,叫你在圈內(nèi)查無此人。 蕭姝挑眉,慢條斯理地說:我等著。 說完拿起手機(jī),保衛(wèi)處嗎我家里來了個瘋子,趕緊把她弄出去,以后不許再放進(jìn)來。 近乎癲狂狀態(tài)的楊華,很快被保安們架著丟了出去。 蕭姝立在落地窗前,沐浴著金秋的和煦日光,閉了閉眼。 呵,封殺我看來是時候找個靠山了。 小倉鼠搭著粉嫩小爪子,瞅著她問:姝姝,你要回沈家 它毛茸茸的小腦袋上,縈繞著一圈藍(lán)光,上面清晰顯示出進(jìn)度條,支線任務(wù)已完成10%。 蕭姝笑了笑,就讓劇情崩得更猛烈些吧! 當(dāng)然。原主明明是沈氏影業(yè)的大小姐,偏偏要簽個野雞經(jīng)紀(jì)人,寧愿去陪酒都不回沈家,實(shí)在是... 一聲嘆息。 我會為你報仇的。 蕭姝擼著小倉鼠的毛,瞳孔深處涌出大片光亮,灼灼耀目。 * 沈氏影業(yè)總部大樓。 蕭姝一襲米白修身過膝裙,烏黑長發(fā)清爽地束起,眼神清澈,宛如一支凝著朝露的小百合,散發(fā)出干凈純潔的氣質(zhì)。 她走到前臺,笑容明媚,我找你們沈總,沈澤南先生。 請問有預(yù)約嗎前臺一號語氣冷淡,說話時目光自上而下,審視著面前清水芙蓉般的女孩。 沒有。 沒有預(yù)約的話,我們無法安排。前臺一號滿臉不耐,打量蕭姝的眼神,帶著三分鄙夷,七分嘲弄。 哼,這種貪婪的女人,我們可見得多了,仗著陪過沈總幾夜,想方設(shè)法上來倒貼,明明你情我愿的事,得了好處卻不肯撒手。 蕭姝低頭,朝前臺撩發(fā)一笑,你都沒通知他,怎么知道他不會見我 前臺二號被她的厚臉皮驚訝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沈總愿不愿意見你,不是我們考慮范圍內(nèi)的事。你要有本事,自己想辦法去見他。這里是沈氏影業(yè)總部,是辦公場所,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 蕭姝笑容一漾,饒有興致地問:我這種人,是什么人 前臺二號氣極反笑,毫不猶豫地刺她,還用我明說以我們沈總的身份地位,沈夫人這個位置,只可能屬于豪門千金,海城的白富美們還在排隊(duì)呢,別的什么阿貓阿狗,就不用指望了,反正指望了也是白瞎。 蕭姝臉上的笑容慢慢凝住。 沈澤南是原身的大哥,十年前兩人的父母離婚,沈姝改名蕭姝,跟著母親蕭子衿去了美國,沈澤南則留在沈家。兩人離婚不到半年,沈父沈琰便迎娶第二任妻子譚露進(jìn)門,譚露有個女兒,比蕭姝還年長一歲,也跟著來到了沈家,雖是作為繼女,卻跟著沈姓,名字叫沈佩妤。 原身和沈澤南上回見面,還是三年前在美國,因著蕭子衿的反對,原身從來不和沈澤南私下聯(lián)系,以致于現(xiàn)在,蕭姝連沈澤南的號碼和微信都沒有。 蕭姝不想再和發(fā)神經(jīng)的前臺費(fèi)唇舌,徑直走到大廳等候區(qū),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 兩個前臺交換了眼神,扯著唇嘲笑,還沒死心呢。野雞就是野雞,怎么都不會飛上枝頭變鳳凰! 長得倒是不錯,可惜腦子有毛病,蠢成這樣兒,用腳趾頭想想,沈總也不可能看得上。 ... 高跟鞋的噠噠聲近了,過來的正是沈佩妤,她臉色不大好看,朝前臺冷冷道:你們怎么做事的什么人都能進(jìn)等候區(qū) 兩個前臺誠惶誠恐地站起,沈佩妤遠(yuǎn)遠(yuǎn)掃了蕭姝一眼,聲線里滿是警告意味,這個女人,以后不許放進(jìn)來。 沈佩妤才離開,前臺立刻叫保安轟走蕭姝。 被保安驅(qū)逐時,蕭姝正在悠游自在地玩自拍,她站起身,退開半步,看了眼不善的保安,微微一笑,我自己走。 就在五分鐘前,她登錄微博,將自己在沈氏影業(yè)大廳等候區(qū)的照片,發(fā)私信給沈澤南。 還是小倉鼠提醒,她才意識到沈澤南更新微博很頻繁,這是個很好的機(jī)會。 她和沈澤南是血脈至親,他一直很疼她,當(dāng)年蕭子衿離開沈家時,他甚至抱著原主大哭,而上次兩人相見那天,她便是穿著同樣款式的白裙,梳著相同的發(fā)型。 她在賭,賭自己會勾起他的回憶,賭他不會視而不見。 遠(yuǎn)遠(yuǎn)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眾人擁簇正中,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身材挺拔,面容俊朗,在看到保安與蕭姝拉扯時,他眸中迸射出濃重的冷意。 沈澤南大步走到蕭姝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視線卻落在保安臉上,疾言厲色道:給我住手。 保安遲疑地望向前臺,兩個前臺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到,臉色唰地慘白,咬著唇不敢吭聲。 沈澤南轉(zhuǎn)身,一臉黑云壓城的威嚴(yán)。 你們真是越來越會做事了!誰給你們膽子攔她的 兩個前臺都要哭了,瑟縮著朝沈佩妤投去求救的眼神。 沈佩妤攥緊手指,笑著勸道:大哥,來公司找你的女人那么多,她們又沒見過蕭小姐,看在她們平時替你擋爛桃花的份上,你就原諒她們這一回吧。 沈澤南臉色稍霽,看著蕭姝的眸光柔和如水,他將她攏得更緊,環(huán)顧四下,一字一字地說:這是我meimei,沈家的大小姐,誰敢對她無禮,就是和我沈澤南過不去。 兩個前臺臉色忽青忽白,視線游移在蕭姝和沈佩妤之間,心不停地下沉,如墜寒窟,方才的奚落和驅(qū)逐,簡直如鞭子般抽在她們心上。 比起沈佩妤這個繼女大小姐,面前這位不顯山露水的,竟然才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 沈佩妤死死盯著沈澤南的背影,氣得差點(diǎn)暈過去。 第3章 蕭姝依偎著沈澤南,笑容清新明亮,大哥,你對我真好。 沈澤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兩人說說笑笑,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沈佩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盯了忐忑無比的前臺一眼,冷著臉走開。 沈澤南撩起蕭姝的袖口,看到豆腐般白嫩的手腕上,幾道青色的捏痕分明,他臉色立刻變得陰沉無比。 不關(guān)保安的事,這...這是以前的傷痕。蕭姝說得小聲,似乎很是難堪,眼中已泛起盈盈淚光。 誰干的沈澤南咬牙切齒地問。 前幾晚的酒局,碰到毛手毛腳的,我急著躲開,沒想到皮膚太嫩,留下了印子。蕭姝半垂著眼兒,怯生生地說,似乎怕沈澤南擔(dān)心,又補(bǔ)充了句,大哥你放心,我沒事,回頭我就和經(jīng)紀(jì)人解約了。 沈澤南眼底滿是憐惜,他伸出手,默默擁抱她,仿佛抱著一件珍貴易碎的瓷器。 蕭姝享受著這個擁抱,她忽然想起那個雨夜的傅淮生,腕口的痕跡是他留下的,不止那處,她胸前后背,小腹腰窩,甚至大腿.根部,都?xì)堄泻退麣g愉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