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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東廠督主一向冷面狠心, 沒什么愛好, 卻沒想到, 季涼羽竟然會對女人有了興趣。 幸好他一直留意著其的消息,仔細挑選了五六名美人,送進了東廠,否則,還真是失去了個獻媚的好機會。 得到季涼羽的允許,小太監(jiān)這才朝身后的幾名美人點了點頭,又細細叮囑了一遍禮數(shù),想要保得性命, 萬不可惹怒督主。 美人們心中了然, 屋內(nèi)的人可是東廠督主, 自然不敢造次。 待她們排成一列, 腳步盈盈地進入花滿堂后,被水晶屋頂、花枝繁錯景象驚訝到,她們面面相覷, 暗道:這位督主竟然還是如此風(fēng)雅之人。 蘇芷從水榭歸來,遠遠便瞧見了幾名美人進入花滿堂的場景,她不知道里面即將上演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忽然悵然若失,不是滋味起來。 自古坐擁權(quán)勢者,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即便是宦官,也是如此,思及此,她諷刺地笑了聲。 出于理智,她并沒有直接前去打擾,而是屏退了隨行的奴仆,放緩步子,徑直走到花滿堂的屋后。 她到底還是在意,心里某個地方,隱約存著一絲期冀,也許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般 不多時,一道女聲從房中含羞響起:侍郎大人有令,讓妾身幾個好好伺候督主,一切聽從督主吩咐。 在花枝橫逸的房間內(nèi),季涼羽倚在軟榻上,一襲月白色暗紋錦衫,領(lǐng)口不羈地微微敞開著,漂亮的鎖骨隱隱暴露。袖口露出的手腕,白皙如玉,光線灑下來,可以看見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柄金絲折扇。 尤其是那張顛倒眾生的面容,很快令幾名美人心跳加速,一個個猶如面染紅霞。 他輕輕搖擺著手中的折扇,語調(diào)慵懶地問道:你們幾個美人,當(dāng)真愿意一切聽從本督主的吩咐 回督主,愿意。美人之中,有一女鼓足勇氣,大著膽子,率先作答。 其余幾名美人見此,亦紛紛應(yīng)答:愿意。 季涼羽看著幾名美人都乖巧回應(yīng),心情似乎不錯,他笑了,笑容肆然,透著一股寒涼:那么,本督主就把你們賞給得力的手下好了。 一句話,將幾名美人的嬌羞瞬間擊碎,她們剛剛還幻想著能夠伺候這位絕色督主,卻不料,被賞賜給了其他人。 一直旁觀的小太監(jiān),見此,心中不由得惋惜:可惜啊可惜。 另一邊,屋外的蘇芷聽到這個結(jié)果時,心中一松,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翹。 她對于他而言到底,是特別的。 得到了這個證明,只覺得心尖上生出一股甜蜜。 緊接著,是腳步依次遠離的聲音,應(yīng)是美人們退出了花滿堂。 下一刻,一道尖細的聲音便從房內(nèi)傳來。 督主,這吏部侍郎,比徐指揮使識時務(wù)多了。 小太監(jiān)端上一杯茶,恭敬地低頭,奴才聽說過,那徐指揮使是罪臣之后,多年前,太后還是從咱們東廠將他挑選出去的,按理來說,東廠怎么也算得是他半個家,沒想到他如此無情無義,竟然跟督主公然抗衡真是白眼狼呢 房外,蘇芷聞言一頓,神情開始變得奇異。 這樣的話徐指揮使極有可能是當(dāng)年林府的那個男孩。 房內(nèi),季涼羽只是聽,不答。手里的茶杯放在桌邊,挑眉森冷,表情有一絲不悅。 小太監(jiān)感到了壓迫感,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跪:奴、奴才多嘴,督主饒命。 你在我身邊,也有些年頭了,什么話不該說,你該懂的。 他忽然開口,音質(zhì)冷冽:錦衣衛(wèi)首領(lǐng)是罪臣之后,而且還是從東廠出去的。這話,如果傳到文武百官耳中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傳進了太后耳里,你這么愛亂嚼舌根,怕是會要了你性命。 小太監(jiān)嚇得不說話了,只覺得渾身生出一股駭意。 我可沒那么閑,總提醒你。季涼羽用折扇敲了敲桌面,悠然閉眼:禍從口出,你牢記了。 * 不得不承認,對季涼羽動心之后,她對于尋找哥哥的事情,懈怠了一些。 她開始有私心。 想著以后日子還長,與心上人相守的時間可以拖延久一些。 可無意偷聽得到了極符合林穆清身份的消息之后,她開始變得輾轉(zhuǎn)難眠了。 次日的一大清早,季涼羽上朝之后,蘇芷匆忙梳洗,她從花滿堂出來,直接前往東廠的門口。 她開始懷疑那個徐指揮使是林穆清,從奴仆口中得知,他十八歲,按照當(dāng)年林穆清的年紀推算來,如今也已經(jīng)十八歲了。 不管現(xiàn)在要不要與原身的兄長相認,她都要去驗證,徐指揮使究竟是不是林穆清。 守在東廠門口的侍衛(wèi)瞧見蘇芷,抬手行了一禮:竹漪姑娘。 她直接吩咐:勞煩為我備輛馬車,我想出去一趟。 侍衛(wèi)愣了一下,又彼此看一眼,隨后頜首道:那屬下陪竹漪姑娘一同。 她擺擺手,只微笑道:不必了,給我安排一名識路的車夫,若是督主下朝問起來,你們說我上街便好。 聞她此言,眾人也不再堅持,其中一名侍衛(wèi),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閣苑內(nèi),替她準備出行的馬車。 少頃,車馬駕著馬車而來,她拎著裙擺上了馬車,直到馬車行駛出了東廠,到達繁華街道之時,她才吩咐馬夫道:去徐指揮使的府上。 徐指揮使竹漪姑娘說的可是那個錦衣衛(wèi)首領(lǐng)車夫再次確認。 她頜首,語氣堅定:對,就是錦衣衛(wèi)首領(lǐng),徐指揮使。 徐府內(nèi)。 清風(fēng)陣陣,劍刃相交聲響蕩著。 朝陽之下,徐指揮使與副手在院子里練劍。 兩人身姿翩若驚鴻,動若蛟龍。 待一場對練結(jié)束,兩人站定立身。 將劍收入鞘內(nèi),青年一邊擦汗,心中郁氣還是無法紓解,他臉色愈發(fā)陰沉:東廠太過猖狂,膽敢讓太后吃悶虧,說到底,都是季涼羽那個閹黨作祟,這要是換了別人,恐怕幾條命都不夠填。 一襲墨衫的徐晨擦了擦臉,聽身邊人如此說,他微微皺眉,沒說什么。 大人,有季涼羽在,這朝廷勢力就統(tǒng)一不得,依屬下看,不如從他身邊的那個女子下手,咱們綁來她,到時候一石二鳥 徐晨并不認同,他淡淡看了身旁青年一眼,道:這個法子不光彩,我姑且不說。你太不了解季涼羽,你以為,他會為了那個女子或者任何人,犧牲自己 這 青年一頓,癟了癟嘴,識時務(wù)地閉嘴。 關(guān)于這點,其實,他的心里也沒有十足把握。 場面沉寂下來,這時候,一個小廝前來,站在徐晨身前稟道:大人,府外有一位姑娘求見,奴才看那馬車的簾子有東廠之印,那姑娘,許是東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