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正式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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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里嘉文和傻七崔曉沒有在紫龍大廈留宿,而是回到了旅店。 嘉文回到房間就先給鄭基打了電話,說了錢悅和馬守業(yè)的關系,提醒他小心錢悅再次報復。同時開始讓崔曉在旅店里注意紫龍大廈的出入口,看有沒有錢悅的影子。 結果鄭基卻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 “嘉文,你對馬守業(yè)和馬建國父子關系的猜測我已經(jīng)請省廳的慕容主任幫忙調(diào)查了,的確如你所想。馬建國多年前回到河南老家曾經(jīng)跟一些人有過接觸,當?shù)嘏沙鏊鶐椭o整理的資料看,馬哲就是馬守業(yè)?!?/br> “有馬守業(yè)本人的消息嗎?” “世上能有多少人活到百歲,而且馬守業(yè)年輕時還受過重傷,只是目前還不知道他的尸體被孝順兒子和孫子藏在那里罷了?!?/br> 既然確定了嘉文的猜測,那么下一步就是想辦法找到馬家父子犯罪的真憑實據(jù)了。 不過鄭基那邊也一直在努力尋求省廳的支持,還在黑山市警務系統(tǒng)內(nèi)部尋找可以依靠的助力。 只是這些都是幕后和上層的工作,一線的嘉文只要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就ok了。 剛松口氣,傻七卻顛兒顛兒的湊了過來,撓著腦袋問嘉文。 “領導,馬守業(yè)耍的那一手死魚復活到底是什么手段啊,我和崔曉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他不會怎么懂什么妖法吧?!?/br> 這一下還真問道點上了,當時在場的人出了表演者,可能就嘉文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你知道就知道了,可別拿著個出去騙人啊。”嘉文先打預防針。 “嘿嘿,領導,我哪能啊,最多騙騙小丫頭,給自己找點樂子,你先說到底是什么道理啊?!?/br> “水里的綠光簡單,不過是凍魚的冰塊外面沾了一些熒光粉,光線變暗顯得發(fā)綠。 不過這個凍魚用的是氮冷凍技術,超低溫將活魚瞬間整體冷凍起來,使它沒有經(jīng)歷逐層冷凍的過程。這樣做的目的是避免細胞因為緩慢低溫細胞壁破裂的情況。這樣做類似于醫(yī)院中一些激光刀切除腫瘤的手術,讓傷口跳過流血的過程避免感染。 冰塊融化后細胞還保持活性,所以魚看上去也沒事,不過也活不了多久,估計現(xiàn)在那條魚已經(jīng)下鍋了, 不過這么玩只能是1,2兩斤的小魚,如果是大魚就會因為外部凍住體內(nèi)細胞還有活性而導致死亡。 別問我怎么知道的,警校里有一門功選修課叫證物保護。而且jingzi庫的管理也是源于這個機里?!?/br> 嘉文說的傻七和崔曉不住點頭,看來科學知識還真是有用,這些道理被一個江湖騙子觸類旁通的涌出來,就能忽悠的那些所謂的精英人士五迷三道的。 不過現(xiàn)在對嘉文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明天的拜師儀式,到時候如果錢悅在回春,說不好這小子也會出現(xiàn),就算不出現(xiàn)嘉文也打算挖出他的藏身之地,就憑他和馬守業(yè)的關心,嘉文覺得很有可能在他身上能找到摧毀神修社的突破口。 “早知道當初就不弄那么麻煩了,直接控制住錢悅,弄不好就能挖出當年邢梅前夫死亡的線索?!?/br> 不過嘉文一想也不現(xiàn)實,不用點手段錢悅怎么能交代馬守業(yè)的黑歷史。 第二天中午紫龍集團的男經(jīng)理又來談開辦玉石古玩城的合同問題,嘉文拿著合同看都沒看就在上面簽了字。 當然這只是一份意向合同,后面的細節(jié)需要逐一敲定,比如店面裝修的風格,建筑整體格局。消防執(zhí)照的辦理,等等,還是非常繁瑣的。這次的簽字只是個態(tài)度問題。所謂嘉文已經(jīng)對紫龍集團或者馬守業(yè)處于不設防的狀態(tài)。雙方都是完全信任對方的。 讓嘉文沒想到的是,當天夜里又是蘇媚來接嘉文,雖然蘇媚言語里好像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嘉文能感覺到她還是把自己當做變態(tài)在處處提防。 “師姐,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的你可要多多關照我啊。” “呵呵,嘉總,等你拜完師以后師傅當然會對你十分照顧的。畢竟你是小師弟嗎!” 兩個人一路說著就進了紫龍大廈,這次嘉文誰都沒帶,崔曉和傻七就在對面旅店的頂樓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里面的一舉一動。 來到神修室這次是馬建國在迎接他,等他上了二樓的采光房,馬守業(yè)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在和劉紫龍談著什么。 整個拜師的過程都很簡單,嘉文給馬守業(yè)敬了茶,磕了一個頭,又對著道祖老子像上香磕頭。一套下來就算完事了。 然后馬守業(yè)就打算休息,嘉文和劉紫龍一起來到樓下的大廳。 “大師兄,你不是說我還有個二師哥嗎?怎么沒見他人啊?還有我什么時候能學師傅的神通。” “你二師哥幫著師傅在外面辦事,你來的時間短,先鞏固一下基礎,說實話,師傅是神仙中人,咱們不過都是rou體凡胎,別指望修煉到師傅的高度,你沒看師傅的兒子也不過如此嗎?不過跟著師傅還是有咱們的好處的?!?/br> 劉紫龍說到這壞壞的笑了笑。 “師兄,你說的是那些女人嗎?說實話,我并不是十分在意女人,現(xiàn)在你有錢什么女人找不到,我只想學個能留后的辦法。我這不是急著傳宗接代嗎!” 嘉文胡編亂造的說。 “咱們可不只是這點樂趣,你看這些來學習的學員,咱們以后合作做生意少不了他們的幫助,有他們做助力,咱們在黑山干什么都是一帆風順。對了你喜歡玩牌嗎?” 嘉文沒想到劉紫龍說道賭博上,于是裝的很興奮的說道。 “喜歡啊,撲克,麻將,我都喜歡。21點,百家樂我經(jīng)常在香港玩?!?/br> “哦,師弟咱們還是同道中人啊,你師兄我也是不好色就好賭。跟你說吧咱們神修社也經(jīng)常組織這些會員出去耍。泰國,越南,朝鮮,咱們都去過,每次去了跟南方那些組團去的人一起玩,別提多刺激了?!?/br> “是嗎?那還真是好!” 嘉文說著心里冷笑,原來還有組織境外賭博的營生,看來這個神修社的業(yè)務夠廣泛的。 嘉文由劉紫龍陪著在神修社里面轉(zhuǎn)了幾圈,除了兩個大廳,很多獨立的小房間也都繞了一圈。最后嘉文確定錢悅的確不住在紫龍大廈。 “大師兄,什么時候二師兄回來,再叫上蘇媚師姐,我請你們吃飯。你不知道我和蘇媚有些小誤會?!?/br> 嘉文明面上問蘇媚,實則還是在打聽錢悅的情況。 “你和小師妹那點事就不用在意了,女人嘛耍點小性子過一陣就好了,你二師哥估計也快回來了,到時候我做東,咱們好好聚聚?!?/br> 嘉文跟劉紫龍又扯了一會當天就在神修室住下了,不過今天劉紫龍并沒有給他安排女人,可能是真的怕嘉文給人家玩壞了。 第二天嘉文起來吃了早點就回了旅店。剛一進屋電話響了。嘉文一看是鄭基打來的。 “嘉文,馬守業(yè)的事我跟省廳說了,你的老同學張義可能今天帶人過來,你放手去干吧。黑山的警務系統(tǒng)可能也要清洗了?!?/br> 鄭基的這個消息對嘉文可太有意義了,正愁自己人手不夠,因為跨界干起事來還不方便越過黑山的警務系統(tǒng)呢?,F(xiàn)在都沒問題了。就等著抽絲剝繭,抓壞人了。